我一天洗四次澡。”
況天說道“沒用的,你骨子裡就帶著那種氣味。”
陳輝說道:“那要不要我抽出一根肋骨給你聞聞?”
我急忙道:“別!”
江雪說道:“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殺人兇手,否則,這山裡的住戶就危險了。”
張立平從一邊衝出來,拍著胸脯自告奮勇道:“我可以找到他,只需要看看屍體。”
我說道:“況警官,看情況您一時半會也不好找那個東西了,不如我們幾個幫幫你。
陳輝說道:“要不是我們心腸好才不管你這些破事呢。”
況天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我們的提議。
我們跟著況天再次來到了案發現場,地上有輪胎滑行的痕跡,車窗被打碎了,地上有零星的血跡,整個車門是被生生拽開的。
車裡的情況更加慘烈,到處都是血跡,死者直挺挺的躺在座椅上,雙手緊握,眼睛死死的瞪著,看得出來死前很是驚恐,臉色蒼白,脖子上被咬破了一個口子,看樣子血是被吸乾的。
我們一邊觀察,況天摸著下巴在一邊給我們解釋案情,“死者是恆通集團的董事長萬建軍,我初步認定那東西當時在路中間攔下這輛車以後,破壞掉車門,在車內將死者殺害。”
江雪若有所思道:“手段這麼殘忍,我們得儘快找到他才行。”
張立平看了看傷口,有些地方已經發黑了,說道:“這像是殭屍咬的啊。”
聽他說完,我們全部回頭盯著況天,況天叉著腰不服道:“看我幹嘛,難道還會是我殺得他?”
這時,有一輛奧迪越野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女人顧不得太多,下車便嚎啕大哭,“建軍啊,你怎麼就忍心丟下我們孤兒寡母一個人走了。”
況天聳聳肩:“看樣子是死者的家屬來了。”
女人的小夥子拉開警戒線衝了進來,幾個警察立馬上前阻止他們,女人哀求道:“死者是我的丈夫,讓我看他一眼吧。”
張立平從包裡拿出一個羅盤,幽幽道“好可憐,我還是幫你們找找兇手吧。”
陳輝湊到一旁,看著張立平擺弄著羅盤:“你這玩意靠譜麼?”
張立平脖子一硬,我這就給你們開開眼,彎角在地上蘸了一滴血,用手按在羅盤上,接著閉起眼睛嘴裡唸唸有詞。
在羅盤上畫了一個符號之後,羅盤的錶針像瘋了一般迅速旋轉起來,任憑怎麼晃動都停不下來,張立平也被驚呆了,不停的唸叨:“怎麼可能,這東西壞了?”
陳輝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這玩意不靈。”
張立平像個鬥敗了的公雞,一言不發的躲到一邊,沮喪的蹲在地上擺弄起羅盤了。
況天無奈的擺了擺手,一個警員帶著女人來到了死者旁邊,女人啜泣著,看了車裡的死者一眼,或許是太過痛苦,也或許是被血腥的場面嚇到了,哀嚎了一聲暈了過去。
她身後的兒子立刻衝過來抱住他母親,痛苦不已。
看到這場面我的心也酸了,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生離死別,我們都沉默了。
正當這裡的人都沉浸在悲痛中的時候,旁邊的山體上傳來物體下落的聲音,我抬頭一看,一個黑影上邊跳了下來,向那對母子衝去,我一猜就是剛剛殺人的死物,來不及考慮太多,急忙的甩動意念,定身咒像一顆子彈一樣劃破了周圍的空氣,打中了那個黑影,瞬間,黑影保持住姿勢被定在那裡。
我稍稍鬆了一口氣,定睛一瞧,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臉上被劃開好幾個深深的口子,猙獰的面目,凸出的眼球,齜牙咧嘴樣子像是電影中跑出來的活死人。
眾警察顧不得那對母子了,掏出槍對著跑過來的活死人。
張立平扔掉了羅盤,站起身來跑到我們身:“殭屍?”
況天皺眉道:“殭屍?”
張立平從包裡摸出來一把金錢劍,緊緊的攥在手裡:“沒錯,不過他跟你不一樣,他現在是隻是一具行屍走肉。”
除了我們幾個以外,其他人都被這怪物嚇傻了,誰都沒有見過這東西,那對母子這時全都被嚇攤過去了,周圍的警察哆嗦著舉著槍,不停地看周圍的隊友。
這時,走屍的身體又動了一下,我以為我眼花了,因為剛剛定身咒明明定住他了,按道理是不可能繼續行動的。
可是我錯了,殭屍突然間像是掙脫了定身咒一般,咆哮了一聲繼續往前衝去,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