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
陳輝一臉花痴的說道:“什麼時候抓個貌美如花的女鬼,那我就更開心了。”
說完,我看到陳輝臉明顯抽了一下,瞬間愣住了,接著轉頭看著江雪,滿臉堆笑。
江雪正翻看我的《靈異大全》,面無表情的頭也不抬,就像是沒聽到剛才那句話。
我說道:“貌美如花的沒有,貌似如花的你要不要?”
……
電話撥通了,傳來張立平略帶猥瑣的聲音:“看相算命哪家強?”
我罵道:“中國山東找藍翔?”
張立平:“喲,是林成啊,找我什麼事?”
我笑道:“你不是能掐會算麼,你算算我有什麼事。”
“這個時候找我準沒好事兒,勞力活我可不幹。”
我:“你不幹也得幹,你現在住的房子是我花的錢。”
張立平:“行了行了,跟你開玩笑的,找我有什麼事?”
我:“家裡有幾個陰物,想讓你幫著找幾個家。”
張立平:“這點小事,對你張大爺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就是這……”
我:“你大爺,別跟我這兒倚老賣老,你什麼都別想,這次就是個義務活動,沒有你一分錢。”
說完,閃電般的掛掉了電話。
張立平這老小子,之前在公園出攤,佝僂著身子,整天戴著一個圓框墨鏡,地上鋪著一塊布,旁邊束一根竹竿,成天在那裝瞎子,按他的話說,算命這行當,想要有生意全靠衣著打扮。
算命這個行業,看似簡單,實則需要大智慧,一眼得看出別人是否有心事,其次還有憑一張嘴,一步一步的算命的人往圈套裡引,其行業性質與心理醫生大相徑庭。
在這個行業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就算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也得變成老狐狸了,更不用說是張立平了,用老奸巨猾描述他都不為過,跟著這種人打交道,我擔心多說一句話就會被他繞到圈子裡。
不大會兒功夫,張立平出現在了我們門前,劉大媽給他找的房子距離我這裡並不遠,百十來步就走到這裡了。
張立平回來不過一天多,看樣子就重操舊業了,身上不知從哪扯來的黑大褂,帶個小黑墨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個小劇場跑出來說相聲的,手裡還捏著一根細魚竿。
陳輝:“喲,這麼快裝備就湊齊啦。”
張立平張開雙手,在我們面前轉了一圈,然後扯著身上的大褂,一臉自豪:“劉大媽送的。”
接著拿出他的魚竿:“宋大媽他小孫子的。”
陳輝笑道:“你跑回來就收破爛啊?”
張立平正色道:“放屁,這都是他們仰慕我的才華,送給我的。”
我諷刺道:“喲,那您現在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啊。”
張立平笑道:“那是,人只要有才華,到哪都有人追隨。”
我和陳輝齊聲:“我呸!”
接著我們倆一左一右的摟著張立平的瘦弱的肩膀:“張道長,那個宋大媽的丈夫,雖然年過五旬,不過人家到現在都還是拳擊社的教練,你老好自為之哦。”
張立平突然臉僵了一下:“拳擊社?”
陳輝點點頭:“人家的學生可不少,個個年輕力壯,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
說著,還拍了拍張立平瘦弱的肩膀。
張立平聽完轉身就要出去,被我叫住了,轉頭愣神的看著我。
“我去把宋大媽小孫子的魚竿還給他,小孩子多釣釣魚是極好的。”
我擺擺手:“別別別,我這兒的事更重要。”
江雪從我桌子底下抽出一個麻袋,我彎腰解開,露出一把把黑色的雨傘。
張立平瞟了我一眼,蹲了下來,抽出一把傘,一隻手撫在上邊,到了傘的中間部位,張立平手底下的傘突然凸起來,接著平了下去。
“這麼多?”
我:“這都這幾年抓的,放又放不走,殺又不忍心,只能留在這裡了。”
張立平說道:“我有個朋友,估計能幫你。”
陳輝鄙夷道:“就你那麼多心眼,還有朋友呢?”
張立平:“當然啦,你大爺我仙風道骨法力無邊,這些年我廣交天下豪傑,不管人神鬼都得給我三分薄面。”
我:“您要是不吹牛咱還可以好好聊天。”
我說道:“行了,咱們去辦正事兒吧。”
陳輝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我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