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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要愛那肯定就一愛到底,絕不回頭。

可我怕,高富帥和我不一樣。

怕他沒我心跳的快,怕他見識過的女人太龐雜,怕我自己不夠檔次配不上他,反正一下子我感覺,自己矮了一大截。女漢紙的驕傲早不知道哪裡去了。

就我沉浸在妄自菲薄的泥沼裡時,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拍門聲。

我心知肯定是剛才那個女的。莫不是夜姓美男是想氣氣他未婚妻才突然找了我這麼個便宜情敵來演戲的吧?

心裡被自己的假想驚掉了一層細汗,夜看出來我的不對勁,估計是想分散我注意力,才聽見他問:“對了,都忘記問你叫什麼名字。。。。。。”這個聲音很醇厚很好聽,和我夢裡的一摸一樣。

我見他,一手還牽著我的手,半曲著膝靠在在門上,而我的頭剛好只到他肩膀。

“姓白,名月夜——二十歲,未婚。”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裡有藏不住的雀躍。

夜聽了,並沒有我預想中笑著打趣問我是不是想再跟他求婚一次。

我看到他臉上的笑在聽到我名字後頃刻消散,換上極為認真的表情,好像是壓抑了很多難言的情緒,握著我的手,越收越緊,鼻頭上竟然起了細細的汗珠。

不知道他在緊張什麼,但我的確聽到了他和我一樣瘋狂的心跳。

門外的咚咚聲越來越急,就像是我和他的倒計時。

正文 夙夜牽白首:三

我已經有點說不清,這種急速的心跳到底是因為心動還是因為緊張更或者是害怕。

當夜緊咬著下唇,看著我的眼神從最初的興致變成悸動最後變成一種失而復得的欣慰時,我鬼使神差地撲倒了他懷裡,緊緊的扣在他背上。

然而此時此刻,我竟然感覺根本不是自己在驅使身體,而是我身體內的另一個我—— 一個似乎等了千年的靈魂。

就在此時,我聽見夜附在我耳邊說:“這次,我沒有忘記你的名字。。。。。。”

不知為何,我的眼淚在聽見這話的下一秒就毫不客氣地奔湧而出,那種委屈好像沉澱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麼。可是,眼淚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我閉著眼,由著心,靠著感覺摸索著吻他。

而他回應得是不顧一切的佔有。

他的手拂過我的發,我的頰,我的腰,我的手躥進了他的衣裳。

徹底瘋狂前,我唯一還有的一點理智,促使我停手,微仰著頭問他:“你的未婚妻怎麼辦?”

我知道自己不該問這種問題,說不定這句會把一切搞砸,可我是要愛他,所以我不得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就見夜一臉醉意,長髮已經被我扯散,胡亂披在肩上,見我突然停了下來,一雙欲眼迷離地看著我,微微透著幾分委屈地說:“沒有未婚妻,我一直在等白月夜,等著娶她做老婆。”

我聽了前半句有點疑惑,聽了中間那句很是感動,聽了最後一句已經完全沉淪。

更加瘋狂的吻上他的唇,我感覺自己已經瘋了。

隨性胡亂一頓扯,就見夜身上的絲質襯衣被我扯壞了。我以為夜會和我一樣扯掉我的衣服,卻在我們吻得最恣意地時候,突然停下,轉而將我牢牢地箍在懷裡。一遍一遍不斷得將臉在我頸間來回摩挲,輕輕地說著:“不要動,讓我冷靜一會,不然就地把你辦了,到時候穿婚紗不好看。”

嘣——的一聲,心裡某根弦應聲斷了。眼淚又要流下來,我使勁往鼻子裡吸冷氣,勉強憋住,幸福到了極點就容易想哭。為了維持最後一點女漢紙的表面堅強,我忙不迭地想要擾亂眼前這曖昧溫馨的氣氛:“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哪裡說得上結婚了?”

夜笑著捏我頰上的軟肉,眼裡倒映著佯裝不情願的我,眼底是鋪天蓋地地寵溺。我偷偷在心裡說了一句:老天爺,你真是大好銀!讓我能遇見他。

“我沒有名字,只有姓。”夜突然這麼說,我聽得一愣。

這世上還有人沒有名字只有姓?

“為什麼。。。。。。”我下意識地問。

“因為。。。。。。我留有部分前世的記憶,記憶裡就有一條,來世想要讓我愛的那個女人給我起名字。”夜說著這話時整個人都像是被沁在微微的光裡。

“你。。。。。。怎麼確定那就是前世的記憶,不是你自己胡亂想的。”

夜細心地將我耳邊揉成一團的毛搓搓頭髮,一根一根理順溫柔地別在我耳後,這才看著我笑說:“否則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