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顧盼生姿,飽滿的唇上透著櫻桃粉的光澤。
她身上的婚紗也是她最愛的抹胸式,可以突出她傲人的胸型,露出她美麗的肩膀,只是塑型的抹胸之上有一層極薄的輕紗斜肩而上,只在邊緣用蘇繡的刺繡方式點綴一些大小不一的白色的向日葵,猶如盛開在胸口之上。自腰向下散開的裙襬上是間斷鋪灑的珍珠,以浪花的形態作為裙襬的結尾,據說這紗足足九百九十九層,每一層都薄如蟬翼,層層疊疊的鋪就才有了現在這樣蔓延十幾米的霸氣和飄逸,因為,一件婚紗裙襬的長度決定這件婚紗的氣勢,而它既具備了視覺上的分量感又具備了穿著上的輕盈感。就是靠這行吃飯的邱陽,在穿上這件婚紗的當天也忍不住熱淚盈眶,她太知道這件看起來簡潔大方的婚紗所蘊含的價值,不管是刺繡,蠶絲輕紗,整體制作上所耗費的人力物力,還是李凱天的用心都讓她無比感動…向日葵,向著太陽而生長。
李凱天一直對她保密,直到這天她才第一次見到這婚紗,她並不知道,這件嫁衣和她手上的戒指同是李凱天獨自從雲南回來以後就著手準備的,可以說每一部分採用的原料都是天然之物,就連裙襬上的珍珠,也是真的深海打撈取色澤最完美的留下,在由李凱天親手打磨。在他們的未來還沒有任何結論的時候,他已經開始了這浩大的計劃,他的想法很簡單,即使你不回來我也要去找你,你必然要嫁我為妻,這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邱陽站在三百六十度環繞的立體鏡子前,為他的每一個細心之處而幸福的微笑,她似乎已經能想到三十分鍾後,在海風陣陣的沙灘上,她盛放的裙襬將與海面連成一片,而他彎著溫柔的眉眼向她伸出一隻手,只等她踏浪而來。
逗你玩
發文時間: 6/16 2013
飲食由帝都統一配備,紀純純因為貪吃多喝了兩杯,結果典禮還沒開始她就感覺小腹陣痛,不會那麼慘吧,日子提前了兩天,她兩條眉毛皺到可以夾蒼蠅。
遠處和朋友聊天的沈墨看她臉色蒼白,趕緊跑過去,“你怎麼了?不舒服?”
紀純純臉色難堪的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沈墨一愣,很快淡定的拉著她往酒店去,一邊走一邊說落她,“你說你自己怎麼不知道注意一點……”
紀純純低著頭不說話,她一向很準時誰知道會突然提前呢。
在洗手間裡磨嘰半天,紀純純聽著隔壁一直有脫衣服的聲音,她推開隔間門正好看到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女人匆匆低著頭離開,她頭上的白色頭巾壓得極低,紀純純看不見她的臉但覺得那人的背影很眼熟,洗完手她忍不住從虛掩的門縫望進剛才一直有脫衣服的聲音的隔間,只見垃圾桶裡扔著一件黑色連衣裙,然後她臉色刷得一下子白下去。
是姐姐!!那件連衣裙,是她瘋狂把邱陽當作學習物件時做的衣服,後領上還繡上了紀雅薇的生肖,只是當時她送給紀雅薇的時候並沒有得到期待的誇獎,她諷刺嘲笑的收下,卻從沒穿過,它唯一一次被穿過後的下場,是被扔在廁所的垃圾桶裡。
紀純純傷感了一陣,反而更加憂慮,她來幹什麼,又要搞什麼破壞?現在的紀純純已經徹底對紀雅薇失去任何期待,雖然在爸爸和大媽死後她就被紀雅薇趕出家門,但她很快就被姨媽帶走,直到得知紀雅薇入獄,她才重新見到她,而對“姐姐”這個名詞所有的想象在上次已經徹底破滅了。
她神情恍惚的出門,沈墨正焦急的等在外面,看她出來,他走過去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怎麼去那麼久?哪裡不舒服?”
紀純純搖搖頭,她從沒和沈墨坦白過自己的身世,怎麼說起她那個恨邱陽入骨的姐姐?她暗暗攥緊手指,只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他們回去以後,已經接近儀式開始的時間,賓客已經自動站在花道兩側,人人都知道,x市最年輕的地產巨頭有一個寶貝嬌妻,但媒體暴露出的訊息卻少得可憐,今天能參加他們的婚禮,除了來和程氏地產拉近關係,當然也對這位神秘女郎的樣貌十分感興趣。
三聲禮炮響起,結婚典禮正式開始,李凱天站在臺子上微笑,他緊握的手心裡都是汗,夢想要實現的前一刻人總會有種不真實感,他心跳很快,似乎只等一下刻到來時在平靜下來。然而禮樂響了三分鍾,李凱天不禁有些著急,華尚衿拿出手機準備給哥哥打電話,紀純純指甲快要掐破手心。本該是新娘挽著舅舅出場,卻換成了華月慌慌張張的跑來,她看了看李凱天,又看了看程曄和華尚衿,最終附在他耳邊說了情況。李凱天臉色比剛才還難看,扯了領帶大步離開。程曄眼前一黑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