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太陽也看不見月亮?”
“怎麼可能!”巴魯多不可置通道。
安潔拉點頭,目光擔憂地看向樹林的方向,“難道是魔犬大人收回了它的詛咒?”
魔犬一類的無稽之談夏爾是完全不相信的,所謂的詛咒只是有心人在興風作浪罷了,至於看不見太陽和月亮,長年被瘴氣籠罩,怎麼可能看得見呢,想必村莊人口銳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了。
月亮出來了,地面上那些閃著熒光的粉末也被發現了,“是磷粉。”塞巴斯蒂安捻了捻手上的粉末回答眾人的疑問。
沿著磷粉留下的痕跡眾人找到了藏在樹叢裡的放映機,從放映機的地方看去,正對著剛才夏爾他們看見魔犬身影的窗戶。再結合那隻被害的狗扯下的一塊布料和亨利破了的褲腳,真相大白了。
原來一切不過是亨利。巴里摩亞的陰謀,一切不過是人的欲~望在作祟。
憤怒的村名將亨利關押進了鬥狗場,準備第二天再處置他。
忙活了大半夜夏爾他們也累了,小貓的事只能放到明天再找了。
塞巴斯蒂安不習慣睡覺,從前在凡多姆海威宅邸他都是趁著大家睡覺是準備第二天的早餐,或是打掃房間什麼的,現在住進別人家裡反倒一下閒了下來。
站在落地窗前,正對上遠處的小樹林。巧合嗎?看了眼頭頂的圓月,今夜並不是十五,月亮卻這樣圓而亮,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透著蹊蹺。
想著身體一動便不見了人影,只留下被風吹動的窗簾,窗戶卻是緊閉的。
圓月下一道身影迅速竄貨消失在樹林裡。
塞巴斯蒂安直接從樹頂掠過,沒有驚動樹林裡的生物,等到了樹林中心,只見到湖面上那輪圓月,自己那隻體型巨大不容忽視的狗,再就是那隻消失了一個下午加一晚上的小貓。
輕輕落在地上,大狗立刻就警醒了,輕輕把熟睡的小貓放到一邊擋在自己身後,虎視眈眈地看著面前這個不速之客。
“魔犬?這麼快就交了新朋友嗎?”塞巴斯蒂安輕輕笑著看向小貓。
小貓翻了個身,耳朵抖了一下,眯著眼睛站起來從大狗的腹部下鑽出來,看見不遠處站著的人愣愣地看著不動。
“傻貓,還不過來!”塞巴斯蒂安朝她招手。
小貓睡的腦子也迷糊了,愣了半晌才認出眼前的人,“喵嗚”一聲撲過去被塞巴斯蒂安雙手接住抱著。
小貓依戀地在他胸前蹭著,一會兒又舔舔他的手。
塞巴斯蒂安拍拍她的腦袋,“回去再罰你!”
一聽要回去還要懲罰小貓便不捨地回頭看向大狗……身後的湖泊裡,波光粼粼的水面下一條條小魚游來游去,比白日的時候更閃亮,小貓一見了便愈發捨不得走了。
塞巴斯蒂安看向那個湖泊,眼中暗光一閃而過,“喜歡的話下次再來。”他揉了揉小貓的腦袋。
小貓期待地望著他,好像在問:“真的嗎?”
塞巴斯蒂安一笑只點了下她的鼻子,並不說話。
抱著小貓往回走去,那隻被一魔一貓遺忘了的大狗自覺地跟在後面,或許是有大狗跟著,一路走過並沒有遇到動物或植物的攻擊,塞巴斯蒂安不是人,那厚的幾乎成了實質的瘴氣在他看來也不算什麼。
村子裡的瘴氣想必就是這裡出來的了,那瘴氣到了村莊雖然毒性不大,卻經久不散,長年累月地積累下來自然匯聚在村莊上空,毒性再小也不小了,也難怪這裡連藍天都看不到了。
且這瘴氣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當年女王和丈夫每年又要來這裡度假,沒幾年女王的丈夫便病逝了,想必和這瘴氣也不無關係。只是,丈夫去世,女王卻無事,這就值得人懷疑了。
塞巴斯蒂安不在意的笑笑,那些和他有什麼關係?
抱著小貓身後還跟著一隻魔犬回到村子,忽然聞到血腥味,塞巴斯蒂安趕過去時亨利已經死了,死狀極其悽慘,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咬痕,甚至一隻手已經被咬掉了。
塞巴斯蒂安若無其事地回了暫時居住的宅邸,不過是個棄子罷了。
快天亮時魔犬突然不見了身影,塞巴斯蒂安也不在意,徑自準備著早餐,小貓昨晚沒睡好,正窩在塞巴斯蒂安肩膀上睡覺,一會兒便要塞巴斯蒂安伸手扶一下,以免她掉進爐子裡。
天亮了,陸陸續續地開始有人起來了,太陽透過雲層照下來,原本的烏雲也散去了。
他猜的沒錯,那瘴氣果然是人為的,或者說是非人類為的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