飪班,媽媽去世了,自己燒飯總是不習慣,加之之前沒有烹飪功底,以後和李文語一起生活,自己沒法照顧她。他想好了,等他學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去北京把他接過來,向她求婚。
李文語送走了張祖山以後自己也不像以前那麼頹廢,一個偶然的機會她遇到了一個大學的教授,在老教授的引導下,她報了教授的研究生課程。每天忙忙碌碌的,日子過得很充實。也許他們這樣的日子過著也挺美,可命運中總有那些你不希望發生的卻偏偏要發生的事情。
李文語最近一直都在緊張自己的大姨媽遲遲沒有來,越是擔心,它越是不來,後來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她非常害怕,後來一個跑到藥店買了試紙測試。結果讓她差點暈過去了,真的懷孕了?!命運捉弄什麼時候才算結束呢?那個經歷已經是一輩子抹不去的傷痕,偏偏又讓她懷孕了,而且這個孩子是個孽緣啊。
李文語的心情掉進了深淵,她怎麼就那麼苦呢?為什麼開一個玩笑還不夠,還要繼續呢?
一個人關在屋子整整一下午了,知道周響下班她都沒有出屋。周響回來看到沙發上李文語的包包,知道李文語已經回來了,平日裡她一般都是在廚房裡忙活。今天的她有些奇怪,敲她的門,她只是說自己想安靜一下。無奈周響只好先燒晚飯,然後再和李文語深聊。
周響一切搞好後到衛生間洗手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紙簍中的試紙,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周響的心也不是滋味。原本以為那個結束就結束了,時間能抹平這丫頭的傷口,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為什麼偏偏讓李文語懷孕呢?唉,造化弄人啊。
周響了解李文語的性格,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定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痛楚。周響也不在打攪李文語,靜靜地在黑夜中翻來覆去等待第二天的曙光。
第二天早上待周響醒來的時候卻找不到李文語,桌上有李文語給自己留的字條:師父,謝謝你這麼長時間對我的照顧,我回去了,有些事情只有他能幫我解決。
周響看到便條的內容知道李文語是南下找張祖山了,所以他給張祖山打了電話,那頭的張祖山正在睡意正濃,接到周響的電話立刻緊張起來,周響沒有大事不會這麼早給他打電話的。
“張祖山,你好,我是周響,文語回去了,回去找你了。”張祖山聽到李文語回來了,高興地就差從床上跳起來。
“她…”周響遲疑了,他在考慮李文語懷孕的事,該不該由他說出來,或者李文語親自說不出也許更好些。
“怎麼了,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小子不捨得他回來呀。放心,我會照顧她的。”張祖山樂得有些忘形。
“唉…怎麼說呢…”周響還是在考慮…
“周響,你怎麼跟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呢?有啥話不能說呢?我啥壞結果在此之前都考慮過了,她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其他的真不是那麼重要。”張祖山聽出來一定是李文語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心裡不管什麼樣的不好與不幸都不算什麼,只要大家還活著就好。
“唉,我說了你要挺住,千萬不要激動,也不要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知道嗎?一定要表現得大度些。”周響小心翼翼地提醒張祖山。
“我知道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不是她懷孕了?”張祖山到底是經歷過磨練的人,猜人心思,看透事情總是八九不離十。
“這…被你猜中了,你一定要承受住啊,她回去找你,就證明你在她心中的分量。”周響的嘮叨像個大媽。
“這沒有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嘛,只要活著,其他都不是事。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謝謝你。”張祖山雖然嘴上很大度,但是他嘴裡猜李文語懷孕的時候卻心裡在祈禱自己猜不中,可總是事與願違。
掛下電話,張祖山狠命地拿冷水洗了幾把臉。他要保持清醒,好不容易這丫頭肯回來了,如果處理不好,到時候她傷心欲絕地找個地方躲起來,這輩子他估計也難找到她了。
他覺得去車站接李文語,用周響的話說那丫頭能回來找他說明張祖山在她心中的地位。遂抓起手中的手機就往車站趕。
趕到車站後直奔出站口,可不見李文語的蹤影。打李文語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張祖山的心情開始煩躁,他的煩躁是源於為何遲遲沒有人接聽,李文語到底是在回來的路上,還是已經出了車站,自己該不該在這邊繼續等下去。
周響後來又打來電話:“張祖山,我查過了如果乘坐的是高鐵的話,最快要到10點以後才下車。”周響的電話像一場及時雨,澆熄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