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到大堂經理,跟大堂經理進行交涉一番,他們才同意把今晚的監控調給他們看。
懷著忐忑心情的他們一點一點地透過滑鼠的移動看到了李文語的身影,李文語當時是穿過大堂直接上的電梯。毛冬青注視著平面,按照他們的邏輯判斷,李文語來酒店的目的是送房卡,從上去到出來頂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可是他們整整翻遍了前後一個小時的視屏都沒有看到李文語的身影,這就讓他們覺得很詭異。會不會是從酒店的後門離開了呢?不過大家反過來想想她只不過是來送房卡,不需要偷偷摸摸地從後門走,毛冬青繼續往下翻,大約距離李文語上電梯時間的兩個小時後,他們再次看到李文語的身影,但是令他們驚訝的是,從電梯出來的李文語居然是披頭散髮,衣衫也不像剛才那麼整齊了,整個人就如同孤魂野鬼一般,走路的樣子十分的艱難,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不會是??不會的!不會的!”蕭思涵突然感覺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發生在李文語身上,但是她不想承認她的猜測是真的;失聲痛哭的她無力地依偎在張鵬身上,毛冬青和張鵬也為李文語的遭遇而傷心。
“可是,她會去哪裡呢?要不然我們先報警吧,我們幾個找總歸力量薄弱,藉助警察的力量會比較強大。”張鵬的提議不無道理,第一時間就掏出手機打了110。
“喂,張祖山嗎?”毛冬青撥通了張祖山的號碼,電話那頭一直等候訊息的張祖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李文語的下落。
起初毛冬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迫於張祖山的再三追問,毛冬青才吞吞吐吐地說:“文語她出事了,我們調了酒店的監控,從監控畫面中看到她從酒店走出來時候衣衫很不整…”
毛冬青的話像刀子一樣字字在戳在張祖山的心上,不敢想象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多麼希望此時此刻能夠陪在李文語的身邊,哪怕不講一句話,只要靜靜的抱緊她也行。張祖山的淚水已經無法自控地流出來了。
“聽我說,你們先報警,然後繼續找找看,我這就坐返程的飛機回去。”遇事冷靜,泰然處事是張祖山一直以來處理公司大小突發事件的態度,相同地,現在自己心愛女人出事他也得穩住陣腳,主要他穩住陣腳了,文語就會有希望了,若此時他也亂了陣腳,那麼,李文語估計更絕望了。
李文語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第一個進入她視線的人居然是周響,周響比較憔悴,一看就是因為缺乏睡眠引起的。
“文語,你終於醒了,昏迷了2天了,餓不餓,我給你盛點粥好不好?”周響的笑容依舊是那麼溫暖。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在醫院裡呢?”李文語滿腦子的疑惑,也許她跳江之後發生了很多,這些答案要慢慢解開。
“哦,我父親在江邊散步,遇到有人跳江就趕忙去施救,沒想到救上岸後發現你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你是誰,正好這時候我給父親打電話,父親跟我說了你的體貌特徵,我知道這個人就是你,所以連夜乘車回來了啊。”周響盛粥,不時放在嘴邊吹一吹,確保粥的溫度正好才喂到李文語的嘴裡。
吃下師父喂到嘴邊的粥李文語覺得非常溫暖,轉念她不禁傷心落淚了。周響很慌張,連忙給她擦眼淚並迫切的問道:“這好好的吃著粥怎麼就哭起來了呢?”師父的溫柔讓李文語埋在心裡的傷痛像洩洪一樣爆發了,趴在師父的肩上痛哭起來。
周響知道李文語不管是心靈上的還是身體上都受到了傷害,要不然這麼性格開朗的小姑娘怎麼會選擇跳江這種自殺的方式呢。就讓她盡情的哭吧,哭夠了也許她會舒服些。周響的內心也很矛盾,他不知道該不該通知張祖山,李文語的傷多半是來自張祖山,不通知的話一方面張祖山會發瘋一樣的找她,另一方面愛之深恨之切的道理他懂,他知道李文語愛的是張祖山,要不然當初李文語也不會當著兩個人的面牽起張祖山的手。周響矛盾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撫李文語,防止她再做傻事。
周響陪李文語在醫院裡散步,鳥語花香的醫院讓李文語暫時忘記傷痛,盡情享受陽光帶來的溫暖。
“師父,你看蜜蜂哎,看那麼勤勞的在勞作,一定沒有什麼煩惱吧?”李文語孩子一般的問周響,讓周響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她的問題。
“恩,是的,他們在勞作中忘卻了生活中的煩惱。”周響伸手想抓住蜜蜂,卻被李文語給打翻了,生氣的對他說:“師父,你怎麼可以抓它,它是一個勤奮積極的蜜蜂,它只知道奉獻卻不知道索取,這種精神是你我都沒有的。我們該尊重和保護它!“李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