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和張祖山在一起,那麼就應該相信他,張祖山如果覺得合適自然也會告訴她的,她沒有必要這麼瞎擔心。反倒是隨口問了一句讓周響覺得尷尬的話“那你呢,還沒有遇到合適的女孩嗎?”
周響尬尷的表情轉瞬間轉變得很自然,帶著李文語第一天見到他時傻呵呵的笑容,“有啊,只不過我晚了一步,她已經做了別人的女朋友了,怪我啊,沒有好好把握。”輕鬆含蓄的一句話概括了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辛苦暗戀之情。
聽了周響的話李文語無言以對,頓時將尷尬的氣氛重新升溫,師父對自己一向很好,關懷之心不亞於張祖山,可如今自己選擇和張祖山在一起,導致師父今晚又被張祖山如此嘲笑,自己真是罪大惡極之人。
周響拉住李文語,嚴肅認真地告訴她:“記住,今後他如果讓你傷心,如果辜負了你,我一定不過放他,在我心中的某個角落,永遠給你留著位置。”周響的態度很堅決,李文語很感動師父能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
時近午夜,周響怕李文語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所以親自送李文語回家。哪裡知道此時的張祖山已經清醒,打不通李文語的電話,又不知道李文語的去向,急得團團轉,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他只好在巷口等著李文語回家。
見到周響送李文語回來,張祖山沒有了醉酒時候的蠻橫,也不是上班時候一副的領導架勢,更多的是對周響的朋友之情,他主動感謝周響送李文語回家,並請求周響不要將他們兩人的事情公之於眾,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保護李文語在同事心中的形象。周響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最後還是忍不住把張祖山叫到一邊警告兩句:“別讓她傷心,如果你辜負了她,我會把她藏起來,讓你永遠找不到她。”張祖山自然保證會好好愛護李文語,一番交談過後周響才放心回去,見周響已經遠去,李文語徑自回自己的住處,不搭理張祖山,任憑其在後面追趕著。
時間已是凌晨了,困到極點的李文語準備睡下了,不過張祖山似乎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李文語別無他法,準備下逐客令。
“文語,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張祖山一副懺悔的樣子,醒酒後的他恢復了理智,對自己醉酒時候的舉動很懊悔。
“你以勝利者的姿態嘲笑我家師父,你覺得我不該生氣嗎?原來我只是你們的一個賭注,是你的戰利品。我以為你對我是真心的,是真心愛我才和我在一起的,你是個騙子,欺騙了我的感情。”李文語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她覺得自己就是悲劇,被兩個男人做了賭注。
“不是的,文語,你聽我解釋,絕不是像你想象那樣的。是,我和周響是打賭看誰能追到你,但是,我們都是因為喜歡你才下的賭注,我們可以想盡辦法追到你,如果你選擇了我們其中的某一個人,那麼,另外一個人就必須停止追求的行動,而成全他們,周響剛才不也祝福了我們不是嗎,我求你不要多想好嗎,我不想失去你,如果你願意,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決不讓你受一點的委屈。”張祖山太害怕失去李文語,他對李文語的愛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為了她上刀山下油鍋他都願意。
“我現在思緒很亂,而且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去了。”李文語想重新考慮下和張祖山的關係,即使張祖山對她在怎麼好,即使他和周響的賭注也是為了更好的愛她,她心裡還是形成了一個心結,那就是她無法忽視對周響的感情,無法抹去周響和自己的點點滴滴。
“你不原諒我,我是不會走的,等你原諒我了,我再走。”張祖山的態度很堅決但是卻有點無賴,他現在迫切的想承認自己的過錯與冒失並想從李文語那裡得到原諒。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固執,我需要的是冷靜。”李文語說張祖山固執,其實自己比張祖山更固執,見張祖山不肯離開,抱起外衣就往外走:“你不走,我走!”張祖山看到李文語準備往外走,迅速將李文語拉了回來,由於過於著急用力過大,將李文語推倒在床上,李文語趴在床上默默地流淚了,張祖山更是恨自己的衝動,本來是想求李文語的原諒的,現在倒把李文語給搞哭了,他真的束手無策了,拿起李文語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打:“對不起,文語,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想把你拉回來,可一著急用力過大了,弄疼你了吧,你打我吧,狠狠的打這個讓你傷心流淚的人。”
李文語抽回手,自顧抹眼淚,不理會張祖山。著急的張祖山別無他法,捧起李文語的臉,給她擦眼淚,可越是擦,李文語的眼淚流的就越多,眼中流露出一種悲觀、失望的神情。張祖山試圖放棄了,放開了李文語流著淚的臉,下了床準備離去,剛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