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應該叫蝴蝶才對,多合適多匹配丫。
“什麼挺合適的?”餘北走進危慕裳三人的時候,只來得及聽見顧林的合適幾個字,見顧林一臉的高興樣便不解的詢問了一句。
“蝴蝶,蝴蝶挺合適你的。”眼睛一瞥定在餘北臉上,顧林瞬間就一臉正經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副我家蝴蝶就交給你,你要好好照顧她,滿臉的慎重像是要嫁女兒的模樣。
“嘿嘿,林子,有眼光,我也覺得挺適合的。”餘北臉上一喜,當即也拍拍顧林的肩膀讚道。
淳于蝴蝶的眼珠子在顧林和餘北身上轉來轉去,她真想一掌劈開餘北的腦子看看,他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直腦子。
難道他就沒看出來,顧林是在諷刺他麼!
淳于蝴蝶剛想警告餘北,別好壞不分就一個勁兒的得瑟,但有一個人的速度比她更快。
“你再樂一個試試?”
羅以歌上前後第一件事就是踹了餘北一腳,雙眼犀利嚴重警告的凌著餘北低喝道:
“談戀愛很光榮是吧?非要弄得全基地都知道是吧?要是再不收斂點,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羅以歌也是鬱悶不已,自從k1和a4比試的當天,餘北和淳于蝴蝶光明正大的在操場上吵起來後,基地就流傳著一些緋色八卦。
說他管理不當的有,說把女兵放在男兵營裡不妥的有,說男女混編簡直就是胡鬧的有,反正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讓羅以歌聽了很不爽。
羅以歌更不爽的是,一號還把他叫去訓了一頓。
k1這幾個兵是羅以歌從新兵一路帶到現在的,再加上他有敗壞作風在先,一號更是把所有的錯全往他身上推。
羅以歌本就不爽,現在看到餘北毫不掩飾,眼神曖昧的看著淳于蝴蝶,他就更氣了。
沒看到他都沒敢光明正大的坦誠公佈麼,餘北這小子哪兒來的膽量,敢這麼橫著走。
“是!”
餘北看到了羅以歌踹向他的腿,但他沒敢躲,硬生生的接下羅以歌一記狠腳後,餘北立馬軍姿一挺畢恭畢敬的回道。
戰局落下帷幕後,兩岸的藍軍都走了出來,紅軍則垂頭喪氣的看著兩對岸的藍軍。
羅以歌看見對岸的其中一名藍軍,朝他們敬了一個禮,以示他們的出手相助,他便也手一抬回了個禮過去。
“我們走。”回完禮後羅以歌沒多做停留,身體一轉就快速離去。
雖說k1等人的主要目標是紅軍的特種兵,但同為藍軍,他們想要取得最大的勝利,他們同樣有斬首紅軍首領,摧毀紅軍總部的義務。
在連續趕路,漸漸向內圍走進的時候,路上能遇到其他戰士的機率越來越大,危慕裳等人的旅途也不在那麼孤單無趣了。
是夜,夜空高掛,月朗星稀。
淡淡月光的揮灑下,一大片一大片的山林都沉寂在睡夢中,除了夜間行動的小動物發出的細碎聲響,叢林間寂靜無聲,與以往的叢林沒什麼不同。
凌晨一點鐘,在水流潺潺的河岸邊,在一處不宜行走的懸崖峭壁下,k1幾人在七躺八歪的躺在了樹下。
一人一個鐘的巡邏時間,在其他人熟睡時,危慕裳正手執衝鋒槍在k1休息地點的附近巡邏著。
危慕裳從祁覆手裡接過班,將直徑四百米的地方都巡邏了一圈,也沒發現異常情況後,便回到休息點坐在了樹下。
看著水流平緩的河面,危慕裳眼也不眨一瞬不瞬的盯著看,腦袋像在想著很多的事情,又像什麼都沒想的一片空白。
人在想事情或是發呆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外界一直都沒什麼動靜,危慕裳也就跟石像般盯著河面發呆。
在精準生物鐘的催醒下,西野桐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看了眼時間,剛剛好是凌晨兩點整。
腦袋從當枕頭的揹包上抬起,接著稀疏的星光,西野桐的視線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河流旁的大樹下,危慕裳正一動不動的呆坐在哪裡。
“裳。”西野桐起身走向危慕裳,輕聲喚了她一句後,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你怎麼沒叫我?”
要不是他及時醒來,危慕裳豈不是要替他守夜下去了。
西野桐起身時,危慕裳便發現了動靜,看見西野桐直直的朝她走來,她才去看時間,兩點零一分,她的值班時間也結束了。
“不叫你,你不也起來了。”回給西野桐一個溫和的微笑,未免吵醒幾十米外熟睡的其他人,危慕裳也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