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不準備處罰這件事的當事人了。
值班戰士何曾想到,幾天後就被他撞到這幾人要關禁閉,雖然值班戰士不認識危慕裳他們,但最近的基地除了前幾晚的鬥毆事件就沒其他的了。
看到羅以歌領著他們前來,還說要關禁閉,值班戰士自然想到他們就是參與鬥毆的那群人。
“嗯,怎麼,你有意見?”見值班戰士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睛,羅以歌瞥他一眼,輕聲反問著。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聽著羅以歌這意味不明的反問話語,值班戰士連忙罷手否定道。
他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絕對沒有質疑二號的意思!
羅以歌重新轉向危慕裳他們,指著禁閉房道:“看到了麼,一人一間,自己選。”
危慕裳等人看了眼羅以歌,隨後將視線轉向禁閉房。
從外面看他們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每個房間都空落落的,好像什麼也沒有一樣。
“我們真的要進去麼?”淳于蝴蝶看看禁閉房又看看右側的危慕裳,弱弱的再次確認了一句。
看著這空落落的禁閉房,淳于蝴蝶突然就有些膽怯了,進去了可就得十五天才能出來。這十五天她一個人該怎麼熬過去啊。
“你覺得呢?”淡淡的瞥淳于蝴蝶一眼,危慕裳側頭看著羅以歌道。
這都到這份上了,她不認為羅以歌還會仁慈的放過他們。
“……”淳于蝴蝶看著羅以歌硬朗的側臉沒說話,她也知道結果不可能改變,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問出口,總覺得還有一絲希望一樣。
餘北看著前面的禁閉房扯了扯身旁的西野桐,小聲的說著:“野哥,一個人在裡面該怎麼過啊?是不是會很寂寞?”
餘北是一個朋友挺多的人,他很少情況下會自己獨處,現在一下子要他獨處半個月,他還真想不出那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你可以睡覺,在裡面除了睡覺你也幹不了什麼,寂寞是肯定的。半個月很快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西野桐好像很有經驗般,溫潤一笑後,輕聲給餘北開導著。
餘北仔細想了下西野桐的話,覺得還真對,進去了貌似除了睡覺估計就是發呆了。
“野哥,我怎麼覺得你什麼都懂的感覺?”每次餘北有什麼問題問西野桐,西野桐都能給他一個滿意答覆,在餘北看來,西野桐就活生生一個百科大全。
沒有他不懂的,只有你不知道的。
西野桐好笑的一笑,輕笑著回答餘北:“那是因為我不懂的你都恰巧沒問。”
四周一片沉默,大家都看看禁閉房又看看其他人,沒人說話也沒人挪動腳步移向禁閉房。
“還磨蹭什麼?早進去早出來。”羅以歌見他們都猶猶豫豫、一點也不爽快的樣子,不由得吼了一聲。
都到這份上,難不成他們還想當逃兵?
“隨便哪一間都可以?”淳于蝴蝶看著羅以歌疑問了一句,不知道如果她說在宿舍關禁閉,羅以歌會不會答應她。
“你要哪一間?”一手指著禁閉房,羅以歌看向淳于蝴蝶道。
羅以歌那瀟灑大方的姿勢,就好像在免費給他們分發套房一樣。
“我要中間的。”事於至此,淳于蝴蝶也知已無迴旋的餘地了,美眸便看著中間的那間房道。
在中間的話,最起碼左右還有人,雖然都看不見,但好歹讓她心裡有些微安慰,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裡面。
“一樓二樓?”羅以歌放下手繼續跟淳于蝴蝶道。
“一樓!”一樓人來人往的,總比二樓有人氣吧,好歹讓她聽聽聲音也號,雖然淳于蝴蝶覺得禁閉房的隔音措施應該做得不錯,聲音她估計是聽不到了。
最後,危慕裳四個女兵選擇了在一樓,而祁覆跟西野桐還是餘北在二樓。
一進去禁閉房,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一隻高三米長五米的大鐵箱子。
箱子前端有一個一米半的小門,小門也敞開著。
眺望進去,箱子後端上半部有一個小小的四方形視窗,小的除了流通空氣用,一個成年人要想爬出去根本不可能,除非把人剁碎了扔出去。
危慕裳走上前一看,小鐵門裡依然是空蕩蕩的,裡面一張木製的單人床,應該說是隻有一張床板,和一張薄薄的被單,其他的一無所有。
雖然簡單寒酸的異常,但危慕裳掃視了一圈鐵箱子裡還算乾淨的地板後,輕撥出一口氣,好歹沒有傳說中的老鼠蟑螂等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