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顧林看來,她們是一個賽一個的純情,而她很冤,明明她才進場不久,為什麼她自己看起來就像是久經情場的老手。
“咳……這個嘛……以後有男人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了。”猶豫一瞬,顧林還是選擇委婉點跟她們解釋。
“……”淳于蝴蝶美眸一瞪,特別想揍顧林一頓,“你丫就是諷刺姐現在沒男人是吧!”
她孃的,一說到感情這事,淳于蝴蝶別提有多鬱悶了。
以前她對自己的潔身自好一直引以為豪,最起碼跟司空姿千混亂的私生活相比,她可以算是一個好女孩吧。
可為什麼這麼美好的事情到了顧林這裡,她就被各種明嘲暗諷,弄得她有時都想找個男人試試啥的。
“不是現在,蝴蝶小姐,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大小姐性格,要不改改估計以後還得沒男人。”
顧林假似一本正經的看著淳于蝴蝶道,完全是一副我是過來人,我瞭解男人,我是為你好的勸告模樣。
“我呸!你以後才沒男人。”聽到顧林咒自己以後沒男人要,淳于蝴蝶雙手一叉腰,怒目圓睜的俯視著地上的顧林。
隨後,淳于蝴蝶像是想到了什麼,傲嬌的一甩頭,姿態高雅的看著顧林:
“不過話說回來,死林子,像你這樣的人都有男人要,我覺得我淳于蝴蝶就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了。”
若顧林這樣的極品女人都有人要的話,淳于蝴蝶覺得,她身後跟著的怎麼著也得有一卡車的男人吧。
此時見她們的注意力沒放在自己身上,危慕裳身子前傾,跟顧林面對面低聲道:“自己知道就好,要是敢給我透露出去,看我不扒你皮!”
危慕裳說完特意將手中的皮帶橫在顧林眼前,黑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你還不放心麼?”見危慕裳有放過自己的趨勢,顧林立馬狗腿的賠笑保證著。
“哼!”瞥顧林一眼危慕裳不再說話,將皮帶扔顧林身上就起身。
危慕裳剛想重新趴顧林床上,手腕就別淳于蝴蝶一把拉住,並驚撥出聲:“危慕裳,你脖子怎麼了?”
那麼紅,隱隱還有些青紫,跟誰打架了麼?這也太激烈了點吧,這麼會兒就紅成這樣了。
回了宿舍後,危慕裳覺得悶就將衣領釦子解了開來,裡面只有一件圓領作訓服,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剛才跟顧林拉扯間,估計領口扯開了一些。
淳于蝴蝶這一叫令危慕裳一驚,以往,羅以歌就算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也會顧及到這是紀律軍營,從不會在她的脖子上下功夫,這次……
危慕裳黑瞳更暗了暗,她敢肯定,羅以歌是故意的!
“狗咬的!”握緊拳頭,危慕裳嘴角硬憋出三個字。
說完危慕裳再次躺倒在顧林床上,她得理理清楚自己的思緒先,現在她滿腦子的都是羅以歌那張滿是汗漬的硬朗臉龐。
“啊?”狗咬的?軍犬?不像狗的牙齒印啊?
淳于蝴蝶迷茫了一瞬,才明白過來這是危慕裳在耍她玩兒呢!
“那狗就是那個既粗又長還硬的東西。”
眨著眼,顧林曖昧至極的看著淳于蝴蝶跟時朵朵。
‘噔’一聲淳于蝴蝶美眸裡的亮,瞬間增加了幾千瓦,一把拉起坐在地上顧林,姐倆好的勾肩搭背:“林子,說說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顧林先是偷偷瞥了一眼繼續挺屍的危慕裳,見她沒什麼反應後,伸手將一臉探知慾的時朵朵招了過來。
三個女人一臺戲,於是,601宿舍裡除了危慕裳躺在床上裝死外,其他三人圍成一圈。
三顆黑腦袋湊在一起,細細低語,偶有驚呼聲,質疑聲,不敢置信,恍然大悟等等一系列聲音低低傳出。
她們在一旁談的有滋有味,危慕裳在床上惱恨的心鬱難舒。
經過顧林的一系列講解,及親眼所見危慕裳脖子上明顯的吻痕,淳于蝴蝶這才相信危慕裳與顧林之間是清白的,並沒有她之前所以為的另類感情。
虧淳于蝴蝶之前還在小心翼翼的,唯恐顧林一個不小心就愛上了她。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感情,她雖然不會排斥第三種感情,但是,她絕對是喜歡男人的料啊,且完全沒有喜歡女人的趨向。
本還想著她可不能一不小心就耽誤了顧林啥的,現在知道她們都是正常的,淳于蝴蝶也就放心了。
然後,雖然顧林沒有明說,在危慕裳身上留下痕跡的男人是誰,但淳于蝴蝶跟時朵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