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才住手,提著紫刀,退到擂臺的一角。
此刻,聶家子弟早已熱鬧議論起來。
有人幸災樂禍道:“聶吒也有今天,嘖嘖,當這麼多人面被打屁股,哈哈!”
他一說話,立刻有人附和道:“聶吒平rì裡作威作福,遇到聶風這個古怪小子,也算他倒黴。你看大伯的臉sè,哈哈,像吃了大便一樣!”
當然,這句話他可不敢大聲說,但在場一代長輩,哪個不是煉體期仈jiǔ重的高手,聽了這話,紛紛看向聶泰豐,面露古怪神sè。
這時,聶驚天才對聶泰豐道:“泰豐,把聶吒帶回去療傷吧!”
聶泰豐領命,身體一閃,上了擂臺,憐惜地替聶吒穿上褲子。褲子摩擦著聶吒腫得老高的屁股,立刻痛得聶吒大喊大叫,相當滑稽,惹得眾人大笑。
聶泰豐怒喝道:“忍著點,沒出息!”聶吒被聶泰豐一吼,只好咬牙忍著。
片刻後,聶吒父子狠狠地盯著聶風,**裸的恨意,從眼睛裡噴出來,聶泰豐攤手喊道:“拿來!”
聶風握著紫刀,頗為不捨,抓了抓屁股道:“不行!這是我的戰利品!”暗道:“到嘴的鴨子,怎麼能飛了呢!”
聶泰豐逼近一步,氣勢如海嘯巨浪,朝聶風襲來,怒目圓睜,吼道:“這是擂臺,不是戰場!拿來!”
聶風心裡不爽,卻聽到聶驚天說道:“風兒,把‘紫雷刀’還給吒兒。”
聶風聽了雖然不捨,也只好如此,氣沖沖地把‘紫雷刀’猛地扔到地上,發出‘哐當’的打響,喊道:“拿去!”
聶泰豐氣得咬牙,但當著長輩面不好發作,右手成爪,產生一股吸力,‘紫雷刀’如被牽引,徑直飛向聶泰豐。聶泰豐抓著‘紫雷刀’咬牙低聲道:“聶風,別太得意!”
說罷,整個人一飛沖天,消失不見。
聶風撇撇嘴,隨即,對擂臺下喊道:“還有那些兄弟上臺來一戰?”
那送刀的青年呵呵一笑,腳一蹬,輕飄飄地飛上擂臺,衝著聶風友善一笑,道:“聶風堂弟,聶天鷹陪你玩玩!”
聶家太祖廟外。
鑲嵌著古樸花邊的擂臺上,聶風跟聶天鷹躺著不動,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吸氣,渾身是汗!
聶風抓了抓屁股,喘氣道:“天鷹堂兄,咱們打了這麼久,也沒分出個勝負,我看打一天也分不出來。我快累死了,不玩了!”聶風說罷,身體一扭動,整個跌向擂臺下。
眼看聶風要砸到地上,離得最近的幾個聶家小輩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聶風,有人豎起大拇指道:“聶風,我真心佩服你。你以煉氣五重的境界,跟天鷹堂兄打得不分勝負,真是厲害!”
聶風站穩身子,擺了擺手,笑道:“也不是很厲害啦!”可任誰看他那眼神,都直翻白眼,沾沾自喜地表情,只差把‘我很厲害’四個字寫在臉上。
但也沒有人介意,畢竟,聶風雖然臭屁,但不倨傲,不會令人生厭。
他這般一說,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聶天鷹服了顆回氣丸,神sè好了一大半,也站在擂臺上道:“聶風堂弟,你很厲害,等我被另外的兄弟打下臺了,咱們去喝一杯,我做東!”
聶風笑盈盈地答應道:“你可別反悔,我可是很能喝,小心喝窮你!”
聶天鷹開心一笑,道:“喝窮了我,只能把你這絕世天才給賣了還酒錢!”說罷,幾個要好的兄弟哈哈大笑。
接下來,聶風也目睹了聶家年輕一代的實力。聶天鷹的修為,在年輕一代中,也算是佼佼者。但,在這之中,更有天賦異稟的人,十五六歲,就修煉到煉氣十重巔峰,甚至掌握了幾門不錯的上品武學,實力不凡。
沒過多久,聶天鷹就被人打了下來,他也不生氣,下臺之後帶著聶風以及幾個好兄弟跟長輩們行禮告辭後,跑到東陵府的名酒館裡喝了個酩酊大醉。
直到天都黑了,聶風才回到家裡。
冰魚豔跟聶遠廢了好大力氣,才把長高不少的聶風,弄到床上。
這一夜,聶風卻是非常開心,就像星空彼岸,跟一群窮哥們兒喝酒胡鬧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聶風頭昏腦脹地醒來,第一件事便是運轉元氣驅除酒氣,片刻後才徹底清醒。隨即,他又跑到農場空間,把丹藥收了、種植完畢,修煉了一段時間,這才回到臥室。
不多時,聶天鷹敲了敲門,穿過門簾,步進臥室,笑道:“聶風堂弟,昨天你可是大出洋相,才和幾杯就開始醉了。這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