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幾乎葬送了整個茶亞家,若不是王爺對您有憐惜,早就被送去和老爺做伴了,哪裡還能在這裡享福,一個外室女子罷了,您算計她做什麼。”
“可是……”元姨娘不甘心地咬著唇,人家可是生了孩子的,而她自打成親以來,一點動靜都沒有過,如何能讓她不恨。
“小姐要沉住氣啊,王爺八成因為這女子失了孩子不待見她呢,現在是機會啊。”金嬤嬤語重心長地說道。
元姨娘掙扎了一會,緩緩點頭。
而沉香閣,好幾個月後,月衡澋在踏進沉香閣,而之前因為月衡澋的態度,沉香閣沒有被刻意地刁難。雀衣一見王爺來了,立刻行禮,張羅著倒茶去了。
“你來了。”鏡樓一身素衣,站在門口靜靜地朝他一笑。
月衡澋感覺自己呼吸一滯,頓時尷尬地咳嗽兩聲,問她:“你在這裡是否還習慣?”
鏡樓點點頭,模樣十分淡然,月衡澋臉色一沉,有些不高興,道:“現在天熱了,可以換下那些衣服,改日讓人送些鮮亮的衣服來。”
“多謝六爺。”鏡樓沒有驚喜,反而有些不快,在她覺得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之後,他偏偏要過來,她總覺得是被打攪了。
“你還要鬧多久?”月衡澋接過雀衣遞上來的茶,瞪一眼雀衣,嚇得她立刻轉身跑了,頗有些不耐煩地對鏡樓說:“孩子也沒了許久,你這麼一直燒香拜佛的是做什麼!”
鏡樓不解,道:“我不過是為孩子祈福罷了。”也希望他能投到一戶好人家。
“那你這麼半死不活的是做給誰看?”月衡澋一把將她扯到懷裡來,整日在唸經,又不是死了丈夫孩子的寡婦,走進來的檀香味就讓他十分不虞,“孩子都沒了,你還不若想法子再生一個!”
鏡樓瞪大了眼睛,甚是氣惱,掙扎著站起來,後退了兩步,“他是我的兒子,我念著他又如何,難不成讓我忘了孩子跟你那群姨娘爭寵?”孩子就算沒了在她心裡也是最重要的,她才懶得去爭寵,而他的話,鏡樓自回了北沁後第一次好好打量著月衡澋,心下一冷,難道這才是他的真性情?
月衡澋一笑,起身將她逼到死角,微微俯下身和她平視,“你看不慣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他是這麼稱呼後院的姨娘的?鏡樓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他就這麼靠過來,身上掩不住的氣息壓上來,感覺到他身上傳來不可抗拒的壓力,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後退兩步,發現背後是換上紗簾的碧紗櫥,想要轉身掙脫開卻被他牢牢扣住,下巴被強迫抬起,讓她看清楚他的表情。
“你若是真的在乎,為什麼不肯自己去爭取?躲在這邊整天自哀自戀有什麼用?”他嘴角彎起,眼神卻直白而熱切,“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如此又如何能得到我的喜歡?”
鏡樓想掙脫,而他卻越抓越緊,疼得她險些掉出眼淚,她是喜歡他,可並不代表,她會為了他做任何事,為了他什麼尊嚴都可以放下,甚至可是忘記言哥兒裝作毫不在意準備生另外一個孩子。
月衡澋的臉色更沉了,他突然抱起她,往床上一丟,欺身上去,牢牢壓住她,讓她喘不上起,奮力地捶打他的胸口,但身上的重量卻絲毫沒有減輕。
炙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原本應是曖昧甜蜜的氛圍,但鏡樓更多的是害怕。
“不要,是白天!”鏡樓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來。
“有什麼不可。”月衡澋笑得肆意,白天和夜晚都無差別,只要他想要。
鏡樓依舊推拒著,眼角遏制不住地留下淚水,這樣的月衡澋,她很陌生,陌生得讓她害怕,“不要,求求你……”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過了良久,她的掙扎一下放鬆了,身上的重量也忽然消失,茫然地抬頭,輕輕地抽泣著,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見月衡澋站在床頭,神色複雜地看著她。
“求求你……”鏡樓往後一縮,沒了武功,她早已失去了保護自己的能力,只能求饒。
茫然了許久,鏡樓才發現站在床頭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門輕輕地被敲了兩下,雀衣在外頭輕聲道:“姨娘,需要梳洗嗎?”
鏡樓咳了一聲,有些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原本想睡過去,一口氣上來卻直接暈了過去。
一百九十九 過夜
這一倒下,鏡樓昏昏沉沉地燒了兩天,一向身體不錯的人一旦倒下,就是病勢洶洶,而出乎意料的,月衡澋在她床邊守了兩天,險些舊傷發作,這些都讓雀衣覺得驚喜,在鏡樓醒來後一一說給她聽了。
守了兩天?鏡樓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