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拿磚拍我……讓我休兩天,下週一繼續更新,實在對不住,腦洞開得太大不也補不過來了,嚶嚶……
二百零五 廣平
翌日,一行人繼續上路,昨夜的一番雲雨讓鏡樓四肢發沉,秋曉在一邊酸著鼻子眼睛,卻也不敢說什麼,早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她發現他們停在了一座院子裡,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秋曉一個人。
“他們人呢?”鏡樓奇怪地問道。
秋曉輕嗤一聲,“關你什麼事。”
鏡樓一下子沉了臉,說:“王爺既然帶我出來自然有用我之處,你敢質疑六爺的命令?”
秋曉立刻一縮,沒再說話。
鏡樓感覺身體好多了,看著秋曉準備的吃食隨意吃了兩口,坐在堂上等著月衡澋回來。一直到傍晚,門口處傳來馬匹的嘶鳴,鏡樓精神一振,是回來了?
月衡澋滿身是血地大步走進來,身後跟著一排護衛守在門口,他從懷裡取出一支沾滿鮮血的劍,對她說:“這是他身上的劍,你能知道他是不是五道神之一嗎?”
“先不管這個,你受傷了,身上都是血!”鏡樓抓著月衡澋,上下摸著。
“我沒事,這些都是別人的血,”月衡澋語氣柔和了幾分,又轉頭對秋曉說:“外面有人受傷,你去幫忙!”
秋曉抬頭飛快地睃了鏡樓一眼,一福身就跑了出去。
鏡樓知道他沒事鬆了口氣,伸手接過那支滿是鮮血的箭,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她欲嘔,可一接過箭,電光火石之間幾道畫面飛快地閃過,一瞬間卻又消失不見,這讓鏡樓十分鄭重地重新摸了一遍上頭的鮮血,這樣的感受卻沒有了。
“有神的氣息,但我無法知道是哪一位。”鏡樓沉吟了半晌,說:“不是五道神,是某位屬神或者散神。”
月衡澋坐了下來,把沾滿鮮血的外衣脫了丟到一邊,說:“我原本隨著那些人的蹤跡過去的,但是這把箭傷到的人正是那道士,一見我就跑,中了箭只是拔出來,人還能繼續逃,可見傷得並不重。”
箭蔟上刻著月家的家徽,應該是王府的人射出去的,鏡樓一掂,果然王府用的箭要沉許多。
“有人給他下了禁令。”鏡樓沉吟道。
“那是什麼?”月衡澋已經洗淨換好了衣服,乾爽了許多。
鏡樓慢理斯條地擦著手,說:“像是你對你的屬下說,不許你做什麼事,就是這樣,五道神有控制屬神的力量。”
“一個命令他來追殺我的人,會下什麼禁令,讓他連弒神劍都不能用?”他十分不解。
“這就是我們要追查的事情了,總覺得這樣很不尋常……”
外頭的傷員安置的差不多了,秋曉過來回了話,嫉恨地瞥了鏡樓一眼,狠狠地跺著腳出去了。鏡樓不理會她,只見月衡澋眼睛突然一亮,一隻喜鵲飛進來,神氣活現地站在他的肩頭叫了兩聲,頓時他的眼睛一亮。
“跟我走,發現他們了。”
什麼?鏡樓感覺自己被人一卷,飛也似地掠出房屋,等到她回過神,兩人已經騎在飛奔的馬上,瘋狂地跟著那隻喜鵲朝外跑去。
“六爺!我們去哪兒!”鏡樓大喊,險些吃下風。
月衡澋肅著臉沒有回答,兩人沒有帶任何的護衛,朝著山中跑去。
在馬上顛了良久,跑進了一處深山,馬匹再也上不去了,這才停下。月衡澋鬆開韁繩,安撫了躁動不安的馬,把鏡樓放下,小聲一喝,馬兒聽話地沿著原先的路跑了回去。
鏡樓感覺到一陣陣的陰森,緊緊地抓著月衡澋的衣角,“我們到底要做什麼?”
“找個熟人。”月衡澋把一件斗篷丟給她,“穿上,遮好臉,不要開口。”
最後的夕陽隱入山後,原本就陰森森的山林裡更覺得刺骨的寒冷,鏡樓用斗篷包緊自己,扶著樹木一點一點地跟著月衡澋往前走著。可是攀過沒有小道的樹林,在一層層的矮樹後,沒走幾步,赫然出現了一座簡陋的房屋,歪歪斜斜地搭在懸崖上。
月衡澋握緊了手中的劍,大步走上去,手一推,腐朽的木門吱呀一聲,慢吞吞地開了。
出人意料地,屋裡突然燈光大亮,而木屋內部延伸到了山洞裡面,巖壁上繪著一幅幅巨大的壁畫,和異族神廟中的一樣,中間巨大的椅子上鋪著虎皮,一個樣貌妖嬈的女子端坐在上面,看到月衡澋,微微朝他一笑。
“你終於來了,六皇兄。”女子一笑,雖然明媚動人,卻給人感覺陰沉無比,“還帶了個跟班?”接著,上下打量了鏡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