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心裡好受一些。一邊看著的顧斂頗為同情地嘆了口氣,以免自己被當成沙袋被打一頓,立刻悶頭溜了。
雖然說自己對督軍是有打算,但也沒為了她能上刀山下油鍋之類的,畢竟一開始是為家族打算,後來感覺到她心裡有了人,又是這樣的狂暴性子,顧斂在她身邊呆得越久,越覺得要是娶了她,不見得是好事,漸漸地,心思也就淡了。最近顧家的家主換了人,他的嫡親兄長顧敞被立為新任家主,而兩人的父親被送去了莊子上養傷,其中的意味顧斂自然知道,顧家馬上要面對大事了,而他們的父親是個保守懦弱的,不堪成為一家之主,祖父才會力排眾議把顧家交到顧五少手上,其中顧斂能猜出部分,顧家的大事肯定和王府有關,而顧家四房,和王府關係最為密切的就是他們,五嫂和顧顏朵關係好,而自己也跟著督軍,所以顧家另外三房才沒吭聲,而這件不得了的事,除了祖父和顧敞,幾乎無人知道,顧斂一直牽掛著,想要回去探一探。
可惜天不從人願啊,這時候因為那個江湖出身的主事,督軍鬧起脾氣來了。
鏡樓把步槍一扔,揉揉發痛的肩膀,在一邊記錄地認真的男子走過來,問道:“督軍可覺得槍柄這塊震動過大?”
“確實,可能我是女子,骨架小些,所以這裡的空隙大,一開槍撞上去尤其疼!”鏡樓比劃了槍托的位置,仔細地解釋道。這個男子一直跟在凡之身後,相對凡之迷戀火炮,這個叫做杜炎州的男子似乎更喜歡槍械,很多時候試完槍,都是他跟在身後做記錄,說起來鏡樓對凡之這個鋸嘴葫蘆不甚熟悉,倒是和這個性格豪邁的杜炎州很談得來。
杜炎州一聽就出身北域杜家,不過杜家兩代男子都是單名,炎州估計不是他的真名,不過凡之對他很信任,連書易和月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