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打斷了彼岸花的思索,
“啊。。哦”彼岸花被彩鳶拽進東國大殿,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爬在樹下的阿吽,看著那樹下孤獨的雙頭龍,彼岸花的眉頭微蹙:多寂寞的身影啊。。
東國迎賓宴上
“歡迎西國的王上大駕光臨,小國真是倍感榮幸啊”虛偽的聲音迴盪在大殿裡,那是東國的王,像乾柴一樣的枯黃頭髮垂在額前,顯得整個人於年齡相仿的犬大將相比老了很多。“今天鄙國有比武大會,不知西國皇子殿下敢不敢來參加啊”挑釁,□□裸的挑釁,“當然,不過你們國人都死了可不怪我”耳畔傳來的是殺生丸那桀驁不馴的聲音“那當然”是東國王的聲音
東國比武場上
才剛剛開始一輪,東國的比賽士兵就已經死光了,只剩下了東國太子,比武場上已一片血泊“哼,我來會會你”是東國太子的聲音,說著,便朝殺生丸衝了過去,幾個回合下來,兩人身上都有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一招決勝負吧”
“哼,正合我意”
“嚓”是爪子穿過面板的聲音,剛剛一瞬間殺生丸暴露了自己的胸口位置,給敵人以可乘之機,一個龍爪貫穿了殺生丸的胸口,鮮血嘩嘩的淌到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殺生丸妖血的味道
“殺生丸!”是彼岸花的大喊聲,她第一次看到戰爭的可怕,剛才一直躲在犬大將的身後不敢看賽場,直到剛才聞到了殺生丸的血的氣味
“哼,你輸了,西國的太子”是東國皇子疲憊的聲音
“哼,你以為你贏了嗎”是殺生丸虛弱的聲音“嚓”是肉塊碎裂的聲音,看到殺生丸手中那紅通通的還在跳動的肉塊,彼岸花不僅用手捂住了嘴巴:那。。那。是東國皇子的心臟!
“咳咳。。可。。可惡”東國皇子收回貫穿殺生丸身體的龍爪,屈膝跪在地上,顫抖的說
“嘭”殺生丸手中的肉塊破碎,預示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即將離去,也預示著他殺生丸才是這場比武的贏家,雖然也已身負重傷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坐騎”是殺生丸虛弱的聲音,雙頭麒龍看著眼前滿身是傷的俊美男人,跪地俯拜,見殺生丸轉身離開,便隨著殺生丸離開了比賽場,獨留在那兒目瞪口呆的東國大王
“殺生丸,你等等我啊”是彼岸花的慌忙的喊聲,地下全都是血跡,像一條火蛇,蔓延在殺生丸走過的路上,忽然,走著的殺生丸突然歪倒在地,彼岸花連忙趕過去,扶起他,讓殺生丸跪坐在地上,看著殺生丸胸口那駭人的傷口,彼岸花輕聲說道“吶,你喝我的血吧,殺生丸”她知道,他現在需要妖血來補充妖力,殺生丸聽了先是一愣,然後用他那沾滿鮮血的雙手輕輕拉下彼岸花的衣領,犬牙慢慢靠近彼岸花那纖細的脖頸,咬下去,頓時濃醇的鮮血流進口中,他緊緊禁錮住她,她靜靜環住他,任憑他吸自己的妖力與妖血。。。
漸漸的,殺生丸感覺懷中的人氣息越來越弱,身上的傷口漸漸癒合了,便停止了,只見懷中人面色蒼白,虛弱之極
“喂,女人,你沒事吧”懷中女子漸漸睜開雙眼,見男子胸口傷口已癒合,面帶笑容“殺。。哥,你沒事了”氣若游絲的說
“嗯”
一邊答應著一邊站起來轉身離開“回西國”邊說邊抱起彼岸花把她扔到阿吽背上說“你坐著它回去”
“可,你。”話還沒說完,阿吽便已經起飛了,看著底下變得越來越小的白色身影,彼岸花滿肚子的疑問
坐著阿吽在天上飛,彼岸花俯視著地下的一切,漸漸看到了西國邊境——武藏國,腦海裡閃過她在哪兒血腥殺戮的場面,不免有些慚愧,便對正在飛的阿吽說“阿吽,能從這兒下去嗎”雙頭麒龍鳴叫一聲,俯身衝了下去。。
可她沒注意到從出東國開始一個白色的身影便一直跟著她
武藏國裡
微風帶來一陣陣綠草的芳香,也帶來了一場血腥的悲劇。。。
作者有話要說:
☆、御神木下的兩人
武藏國御神木下
微風習習,吹起了站在樹下的一個少女的滿頭銀髮,少女走近那棵鬱鬱蔥蔥的樹,用手指輕輕撫上那粗實的樹幹輕聲呢喃“御神木啊,讓這裡的人們沒有災難的活下去吧”說話的正是彼岸花,她在回西國的路上從上面看到了這裡隱隱約約有人家居住,便下來看看,發現幾個月前被她殺得無一人的村莊今日又漸漸有了人居住,大家正在忙碌的修繕房子,由於害怕再發生與上次一樣的事的事情,她就躲在樹叢裡偷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