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好了,不用擔心”說著,亂揉揉彼岸花的銀髮,溫柔的說
忽然一個紅白的身影慌忙跑過來,邊跑邊大喊“不好了。。犬夜叉,不好了。。”
彼岸花轉身,看著一臉慌張跑過的桔梗,擔心的問“桔梗,發生什麼事了?”
“是鬼蜘蛛,鬼蜘蛛他。。。”桔梗話還未說完,彼岸花早已不見原處,直朝村後的山洞跑去
鬼蜘蛛,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楓之村後山洞
彼岸花慌忙的跑進山洞,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喊“鬼蜘蛛,鬼蜘蛛?”剛進入山洞,發現鬼蜘蛛靜靜的躺在裡面的草蓆上,裡面傳來平靜的呼吸聲“還好,你沒事”說著走到草蓆旁,看著渾身綁滿繃帶的男人,輕聲說“你快嚇死我了。。”山洞中仍是沒有回答,只是有平靜的呼吸聲“鬼蜘蛛?”彼岸花忍住心中的慌張,輕輕搖晃草蓆上的身體“喂,喂。。”仍是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躺在那兒,好想睡著了。。
“他昏迷了”洞口傳來桔梗冷清的聲音,看到彼岸花驚慌的面孔,微微蹙眉,又接著說“自從你消失不見,他就昏迷不醒了”
“什麼?”幾近顫抖的聲音,呆呆的看著眼前在草蓆上沉睡的鬼蜘蛛,彼岸花輕聲呢喃“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不該讓你看到殺生丸和我的。。。”
桔梗緩緩走上前,輕輕撫摸彼岸花那滿頭的銀髮,輕輕地說“別擔心,我相信他會醒過來的,你先去休息吧,走著麼多路,一定很累吧。。”
是啊,是很累,不過累的是心而不是這幅軀體。。。
“不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裡好好陪著他。。”彼岸花朝桔梗遞了一個微笑,而後轉眸看向草蓆上的鬼蜘蛛,緩緩地說
桔梗還想說些什麼,可看到一臉憂愁的彼岸花,便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出了山洞
夜黑了,漆黑的山洞裡空無一人,除了一個銀髮金眸的女子和靜靜躺在草蓆上的男子,四周只有彼此平穩的呼吸聲。。。
鬼蜘蛛,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一定。。。。。
楓之村後山洞
一個女子眼眸微眯,靜靜的盯著草蓆上身著紫衣寬袍的男子,他靜靜的躺在那兒,左眼被紗布包著,只露出一隻右眼和大面積燒傷的臉頰
女子蹙著眉,用手輕輕撫上男子臉頰上的繃帶,輕聲呢喃“快醒過來吧,鬼蜘蛛,你已經睡了將近三個月了”明天就是三個月的最後一天了,可席上的人仍沒有任何要甦醒的意思
“三個月了,我坐在這兒已經三個月了啊”女子左手緊緊抓住男子紫色的長袖,把頭埋在男子寬大的胸懷裡,顫抖的說“為什麼你還不醒?”起身看向草蓆上的男子,仍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在懲罰我嗎?因為我和殺生丸抱在一起?”
深吸一口氣,又接著說“可三個月了,懲罰也應該夠了吧,你不要讓我在等了,好不好?”“快醒過來吧,沒有你,我快撐不下去了。。”
三個月了,她坐在這兒,一動未動,滴水未進,她只想等他醒過來,和他相處的一個月裡,她漸漸的習慣了,也適應了他的存在,習慣了和他開玩笑,給他說自己有趣的故事,儘管他總是裝作很厭煩,儘管他從未叫過她的名字,而只是叫她‘女人’可她早已經習慣了。。
也適應了。。。
適應了每天因他的事而與犬夜叉吵架,也適應了每天一日三次的送飯,也適應了他不看自己,撇過頭去的樣子,都適應了。。。
想著,忽然覺得臉頰上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涼涼的,溼溼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哭了?
想著,忽然覺得臉頰上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涼涼的,溼溼的。。。
啪。。
一滴瑩白色的液體滴落在男子深紫色的衣料上,很快消失不見“咦?”彼岸花瞳孔猛地縮小,用手撫上臉頰,卻被眼角處溼涼的觸覺驚得手指一顫。。
啪。。
啪。。。
一滴一滴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掉落在地上,彼岸花沒有去擦拭,而是任憑它肆虐的從臉頰上流落,嘴角微微上揚“呵呵呵。。。。。。”發出陣陣冷笑
終於,她終於可以大哭一場了,終於可以把內心的所有痛苦都隨著眼淚哭出來;終於不用再把所有的事都往心裡埋了;終於可以為死去的父親大哭一場了;為了他,也為了她自己。。。
把頭埋在鬼蜘蛛的衣料裡,大聲哭泣,雙手緊緊扯住鬼蜘蛛的衣服,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