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後,緒方真紀立即換上另一張面孔,那是有些邪門的神情。
向以農依舊按兵不動的微笑。“真紀,你要餵我吃飯嗎?”
“誰要餵你——”她話才罵一半便條地收口,很快的改口說:“嗯!好吧!就讓我為你服務囉!”
說著,她便動作迅速確實的湊過去,搶走他的早餐——像在划船一般,馬不停蹄的將大口大口的稀飯塞入他的大嘴中,塞得向以農都快透不過氣了。
幸好向以農福大命大,“嘴容量”也夠大,才能夠逃過一劫。
好不容易吞下那“滿口——”滿出口——的稀飯,拭淨嘴角之後,才有些苦笑的看向她。“沒想到你喂人吃飯的功夫是如此“積極”呢!”
見他那副狼狽樣,她早在心裡笑翻了天。“好好感謝我吧!除了我娘生病時,我曾喂她吃過飯外,你可是第一個得到這項殊榮的哩!”
接著,不等他回口,她便又搶著接續後來的話。
“好了,既然你吃飽了,我們就來做做運動,幫助消化吧!”伴隨著此話出現的是畔底那邪裡邪氣的光芒。
“運動?不妥吧!”向以農指指自己那因受傷而行動不便的腳,心中則泛起一抹“危機逼近”的預感。
只見緒方真紀笑得像個善心天使般。“你放心,就是考慮到你行動不便,所以我才特別為你設計了這一套坐在床上就能做的運動!”
“床上運動?!”他故意笑得很“那個”。
意會了他的“意思”之後,她頓時雙頰一紅,顯得有些惱怒。“你不要想歪了,我才沒有那個意思!”
這回反過來是向以農笑得很無辜了。“我有說什麼,又想歪什麼嗎?”
“你——”緒方真紀這才意識到他並非省油的燈,所以決定“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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