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做出結論。
此時,他在緒方真紀眼底看到難掩的失望之情……。
“緒方前輩,請放心,待以農腳傷好轉之後,一定立即離開,而且絕不會把這兒的秘密說出去!”他信誓旦旦的保證。
緒方千樹愈來愈喜歡這年輕人了。“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如果你願意,歡迎你多留一些時日,尤其希望你能多開導開導我這個兒子!”
他並不擔心向以農會說出這兒的秘密,因為他本能的相信這個年輕人。
“兒子?!”向以農微挑了挑眉毛。
他稱她為“兒子”?!難不成他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女兒身”?!
就在此時,他瞥見了一旁始終未曾開口的城主夫人和奶孃主僕兩人,神色都變得頗為緊張而怪異。
“怎麼,莫非向先生對我這個寶貝兒子有什麼疑問?”緒方千樹笑得十分和善,眼底並流竄過一抹神秘的光芒。
向以農見狀,不禁深深一笑。“不!城主您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少城主長得十分俊俏罷了!”
聽到他這番話之後,城主夫人和奶孃的表情才變得較為輕鬆。
反而是緒方真紀開口了。“長得俊俏有什麼不對,如果你膽敢說我像女孩子,我鐵定立刻一刀劈了你!”
才說著,她的雙手便緊握住佩帶在腰際的武士刀刀柄,逼近他身邊。
只見向以農不慌不忙的拉了她一把,她未料到他會有這番舉動,一個重心不穩,便整個人跌進他懷中。
“別生氣嘛!我是在讚美你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少年啊!”
呵!好柔軟輕盈的身子,好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正符合了他最鍾愛的“典型”。
向以農偷偷笑在心裡。
而緒方真紀則感到心跳頓時加速,全身不自覺的發熱起來。
奇怪!為什麼會這樣?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啊!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哩!
向以農趁她呈呆愣狀態的時候,鞠起她細白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一記。
“你幹什麼?!”緒方真紀雙頰頓時“全面”漲紅,迅速抽回自己發燙的小手,自向以農懷中跳離。
向以農則迅速的將在場的其他四個人掃了一遍,於是,他如願的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沒什麼,這是西方國家常用的見面禮方式,少城主既然對外面世界的資訊有所涉獵,應該知道才是!”
“可是——”緒方真紀一時語塞,一顆心尚未完全恢復正常。
“相信城主也知道這回事兒!”他一直都知道該如何去說服別人最有效。
被拖下水的緒方千樹輕咳了一聲,才說:“西方是有這麼一種禮儀沒錯!”
之後他便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向以農身上,舊話重提。“不知向先生是否願意多待一些時日,多教導小兒一些外面世界的事物,因為我們有城規規定,城主繼承人在年滿十八歲後,便須找個適當時問到外界去見識見識,學習新事物以充實自己,讓自己成為更稱職的領導人,若尚無妻室,則順便找一位新娘回來,我便是在二十四歲那年到外界去的,並帶回智子,如今真紀已將滿二十二歲,我想是該到外界去見識見識的時候了,正巧向先生來了,所以我想——”
“爹!你當真願意讓我出去了?”緒方真紀雀躍萬分的插嘴,她早想到外面去晃晃,只可惜因爹孃的反對,而一直未能如願。
現在可好,也不知老爹是哪根筋不對了,或者是突然開竅了,面對這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好好的把握怎麼行!
“不行!我反對!真紀還不,不急著現在就讓他到外面去啊!”夫人智子神色慌張的大加反對。
這怎麼成!真紀是個女孩子,而非大男人啊!一旦決定讓她出去,那“真相”豈不——奶孃惠子也和夫人同一個鼻孔出氣。“是啊!城主,別的不說,光是少城主那調皮的個性就讓人擔心,萬一在外面闖了禍,那可就非同小可了,請城主三思!”
從她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知道她在這個家中挺有分量和地位的。
“娘,奶孃,你們別胡說了。爹,你可別聽她們的話,我絕不會闖禍,何況你是城主,可不能言而無信,剛才是你親口說要讓我到外面去的,對不對?”緒方真紀連忙為自己這難得的機會“護航”。
“不行!真紀不可以出去,你出去就會遇到更漂亮時髦的女人,然後就會忘了我這個未婚妻了!”河野靜子也持反對的態度。
“好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