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然後對老李說:“李叔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
說完便從老李肩頭拿下抹布,裝模作樣地開始擦桌子,且拿眼往書生那個方向瞟去。
那書生走向一張桌子,那張桌子邊兒還坐著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郎,聽他對那少年郎拱手行了個禮,然後輕聲說了句:“公子。”
那少年郎生得好樣貌,精神卻有些不濟,懶洋洋的看了書生一眼,打了個哈欠,道:“怎麼樣了,……要的東西呢?”
書生有些為難地說道:“公子,沒買到。”
“這都沒買到?”
書生正想說些什麼,那少年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陳卿你連包子都買不到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國之棟樑嗎?”
書生又急又惱,卻壓抑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都告訴您要低調點,隔牆都有耳,何況這隔桌呢?您怎麼就是聽不進某的勸?”
“哎呀,這有什麼,窮鄉僻壤的,聽了也聽不懂。”
少年郎手扶著脖子,動了動快要僵掉的脖子,抱怨道:“這地方的枕頭都是硬的,睡得真不踏實。”
書生額頭浮現幾條黑線,他無奈地說道:“公子,您昨日住的是雲州最好的客棧。”
“那也比不上……”少年郎後面的話被書生犀利的眼神也打斷,他強嚥了下去,扼腕道,“本公子就是想吃個包子,怎麼也這麼難呢?”
書生嘴角抽了抽:“但您喜歡吃的口味……實在是有些獨特……”
少年郎還嘴道:“不就是苦瓜餡的嗎?清火去燥,陳卿並不覺得很好吃嗎?”
“抱歉,某並不覺得。”
少年郎癟起了嘴:“陳卿為什麼你自從離開了那個……地方之後就變得極其犯上了?”
書生面無表情地說道:“若是您能讓某省點心,那某也不必這樣犯上了。”
“犯上就是犯上!陳卿說的都是藉口!”
“可某記得,這次並沒有讓您出來,您混進某的馬車裡,某一時心軟沒有讓鄭大人將您帶回去就已經是大大地不妥了。”
“這有什麼!”少年郎十分得意地說道,“我出來時候告訴福貴了,這段時日稱病,要看的……都有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