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對於石將軍來說,因為福州還有個永福公主,宣王和永福公主聯手的話,怕是石將軍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所以石將軍只能靠著朝廷的支援,如此一來自然要討好嚴帝了。
嚴帝可以說是一石二鳥,限制了宣王又能逼著石將軍做出選擇。
宣王也不是傻子,可是他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而且就地方來說,西南離福州比較近,妻子想要見女兒也更容易一些。
宣王行禮道:“臣領命。”
嚴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弟弟,說道:“以後無召不得入京,你……多保重。”
宣王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說道:“陛下,你也多保重。”
嚴帝聽著宣王的稱呼,覺得挺不是滋味的,說道:“好。”
宣王見沒有別的事情,就先離開了,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身看著坐在龍椅上的嚴帝,說道:“哥,你多注意身體。”
嚴帝心中一暖,說道:“好。”
宣王這才離開,趙忠是親自去送的。
趙忠把人送到宮門口,說道:“王爺,提前祝您一路順風。”
宣王聞言笑了下說道:“我也祝趙公公前程似錦。”
趙忠行禮,說道:“多謝王爺。”
福州公主府內,嚴舒錦看著手中的地圖,神色變了變,說道:“這件事都誰知道?”
孫橋恭聲說道:“只有屬下的一位下屬。”
這東西是從嚴舒錦的老家找到的,正是因為皇后的那封信,嚴舒錦派人過去,還畫了幾幅圖,如今已經送去京城了,而這地圖就是在嚴家望和嚴舒錦小時候經常爬的那棵樹下找到的。
這樣的東西,也不知道陳皇后什麼時候藏的,而且還一直儲存到嚴舒錦去找回來。
是京城的地圖,還有皇宮的,皇宮有很多暗道,每一條都被標的清清楚楚的。
嚴舒錦嚥了咽口水說道:“一定要保密。”
孫橋也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是。”
嚴舒錦盯著地圖,她有一種感覺,這樣的東西怕是連嚴帝都沒有,那麼陳皇后是什麼時候發現又是什麼時候藏到了家鄉的樹下:“恐怕伯母知道的比我們猜到的時間還早。”
孫橋沒有聽懂嚴舒錦在說什麼,其實嚴舒錦也不是在告訴他。
嚴舒錦嚥了咽口水,應該說伯母想要報仇的這個心思甚至佈局,比他們以為的都要早許多。
這樣的東西,如果嚴帝發現了,怕是連皇后都不會知道,除非是陳皇后先一步找到並且隱瞞了起來。
嚴舒錦伸手使勁揉了揉臉,說道:“你仔細把這地圖都背下來,然後……除了皇宮的,京城的地圖也找幾個可信的背下來。”
孫橋沒有問為什麼,只是說道:“是。”
嚴舒錦看著孫橋,說道:“這些可能一輩子都用不到,但是……以防萬一。”
孫橋反而笑了起來,說道:“公主,我當初還以為你一輩子都是在京城當土匪呢,誰能想到今日?”
嚴舒錦被逗笑了,手指輕輕摸著地圖說道:“是啊,誰能想到今日。”
怕是嚴帝永遠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失去了什麼。
孫橋正色道:“公主,那冊子上的東西,已經試過了。”
嚴舒錦看向孫橋,他口中的冊子正是楚先生畢生的心血。
“按照冊子上的方法來鍛刀,比工部那邊送來的刀鋒利很多,用全力在同一個地方三刀就能砍斷工部的兵器,而冊子上的鍛刀只會留下個豁口。”孫橋格外興奮:“最重要的是,還可以改變鍛刀的顏色,如果變成黑色的話,在夜裡……”
嚴舒錦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給私兵慢慢替換了,只是要保密。”
孫橋嘆了口氣說道:“就是太不容易,而且工匠太少,一個月也就能弄幾百把,實在不夠。”
嚴舒錦想了一下說道:“看看還沒不能找到可靠的工匠,除此之外那就先慢慢提換著用吧。”
孫橋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說道:“是。”
嚴舒錦問道:“我記得還有護甲方面的。”
“有,士兵穿著會更加靈活。”孫橋說道:“而且在顏色上也不那麼引人注意。”
還沒等嚴舒錦說話,孫橋就接著說道:“可惜這東西比兵器還要複雜,根本弄不出來多少。”
嚴舒錦嘆了口氣,說道:“慢慢來。”
孫橋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要再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