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用處的。”
那樣的情況,杜先生沒有官職爵位,不說那邊的官員就是山人怕是都不買賬,哪怕杜先生都滿腹的才華,也是無法施展的。
嚴舒錦說道:“先生請人回來,我們商量一下什麼時候去南中這件事。”
杜先生也冷靜了下來說道:“好。”
韓景唇緊緊抿著,他第一次渴望權勢,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他們這個家。
嚴舒錦伸手從於姑姑那裡把女兒抱過來,說道:“寧安,女兒該換『尿』布了。”
韓景看了眼嚴舒錦,這才上前抱過女兒說道:“好。”
嚴舒錦走在韓景的身邊,兩個人往屋裡走去,在這樣的時候也沒有人會去打擾他們一家。
等進了屋,韓景把孩子放到床上,去找了新的『尿』布來給孩子換,再回來的這段時間,他已經從連碰都不敢碰女兒到如今能熟練的給女兒拍後背和換『尿』布了。
嚴舒錦坐在床上,看著韓景先給她倒了杯溫水,才認真換『尿』布的模樣,柔聲說道:“別難受。”
韓景仔細給孩子包好,說道:“女兒小名叫歡姐吧。”
嚴舒錦倒是沒有意見,說道:“好。”
韓景看著女兒的模樣:“欣悅,嚴欣悅。”
嚴舒錦眉眼柔和,看著丈夫和孩子的模樣,說道:“好,一輩子都能歡欣喜悅。”
韓景重新抱起孩子說道:“我和公主去南中。”
“孩子呢?”嚴舒錦說道:“其實我……”
韓景是捨不得孩子,可是相比起來留在福州的女兒更加安全,而才生了孩子就要去南中的公主更危險一些,哪怕覺得對不起女兒,他也要是陪著公主的:“母親會照顧好歡姐的。”
嚴舒錦看著韓景的神『色』也沒有再說什麼:“好。”
韓景『摸』了『摸』女兒的臉,說道:“陛下到底怎麼了?”
其實韓景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嚴帝時候的情景。
嚴舒錦也沒有辦法回答:“可能因為不安。”
南中的事情,他們都猜測過嚴帝要如何處理,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會落到了嚴舒錦的身上。
龐先生神『色』難看說道:“送給西南那些糧草還不如餵狗了!”
此時程芝和程季桐也在,不過都站在父親的身後沒有說話。
杜先生也想罵上幾句,可是看著嚴舒錦和韓景的神『色』又罵不出來。
嚴舒錦說道:“白硯這次跟我走。”
白硯整個人變得沉穩了許多:“是。”
嚴舒錦說道:“福州的事情交給杜先生,南越的事情交到白墨手裡,剩下的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龐彬正『色』道:“公主,我去南中。”
嚴舒錦看向龐彬。
龐彬笑了下說道:“我打仗不行,可是做生意可以,南中那邊一直不富裕,山人更是貧窮,我想著強攻不行,利誘一下試試,起碼有另一條路走。”
龐先生聞言臉上的肉顫了顫,這一聽就知道前期是要賠錢的,不過想了一下南中的情況,後期也是能賺上不少錢,這才覺得好受了一些:“倒是能拿出一筆錢來收買那些山人。”
杜先生挑眉看著龐先生說道:“是誰前幾日哭天喊地的說庫房已經一文錢都沒有了?是誰發誓說沒有騙人,騙人是狗的?”
龐先生:“汪。”
杜先生有一瞬間都想打爆龐先生的狗頭,他看向了龐彬,問道:“你都不管管?”
龐彬很是無語了一會說道:“他是我父親,我管不了。”
說的好有道理,杜先生都不想搭理這些人了。
程芝此時說道:“我也是要去的。”
嚴舒錦看向程芝說道:“程姐姐,女子書院還離不開你。”
程芝聞言說道:“那些都是有章程的,哪怕我不在,也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還沒去過南中,也想見識一下那邊的風景。”
話都說到了這裡,嚴舒錦看了眼程芝的父親和杜先生,見兩個人都沒有反對,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反對的話,而且有程芝在,她也能輕鬆一些,其實不用旁人說,嚴舒錦也感覺到生完孩子後,她的身體還沒有養好,起碼精神都沒有原先充裕了,有時候處理著事情還容易跑神去想別的事情。
幾個人又仔細商量了一番後,就定下了去南中的人選。
嚴舒錦把於姑姑和玉珠都留下來照顧女兒了,身邊只帶了年紀最小的玉杏,太醫給嚴舒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