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見梅柏沒有明白,格外的焦急。
梅柏假裝看不出來,說道:“難不成玉佩是王老闆從賊匪那裡買的?”
王老闆簡直想要掐死梅柏了:“你別胡說,什麼賊匪……”
“如果不是賊匪,王老闆怎麼不敢說?是不是被威脅了?”梅柏嘆了口氣說道:“王老闆你別怕啊,我當初被賊匪威脅,如今都靠著公主的保護,那些賊匪再也不敢欺負我們這些老實的商人了。”
王老闆愣住了,看向了梅柏。
梅柏使了個眼『色』說道:“公主能體諒我們的,我們做個生意也不容易,為了人身安全被迫給賊匪好處,公主並不準備追究的,公主現在氣的是有人敢偷她的東西。”
王老闆明白過來了,剛才有多恨梅柏,此時就有多感激,趕緊哭訴道:“公主,是我糊塗了,這塊玉佩就是從劉家寨買來的,公主饒命啊。”
“劉家寨嗎?”嚴舒錦看向梅柏,問道:“那是什麼?”
梅柏眼神閃了閃,他沒想到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劉家寨:“就是我曾與公主提過的,是女子當家的那個山寨。”
嚴舒錦有了不好的想法,那個女寨主為什麼會有她家韓寧安的貼身玉佩!她家韓寧安那麼好看,落到這樣的山寨中,會不會被『逼』著做不喜歡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她的韓寧安!
王老闆看著永福公主臉『色』越來越難看,好似風雨欲來,不禁瑟瑟發抖,不是說公主不會計較嗎?這簡直比剛才還要可怕,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拉出去問斬了。
於姑姑有些擔心的看著永福公主,她也覺得事情不太好,貼身玉佩都落在了別人手裡,那韓公子還安全嗎?
孫橋眼神有些飄忽,女寨主啊,而且梅柏提過那寨主不過二十多歲沒有成親的,他的眼神情不自禁飄到了永福公主的頭頂……
永福公主看向孫橋,正要和他商量攻打劉家寨的事情,就注意到他的視線,愣了下反應過來氣得跳腳:“孫侍衛!”
這三個字簡直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孫橋趕緊站直,因為心虛越發板起了臉:“公主,我這就去抄了王老闆家。”
王老闆:“……”
“不,公主你聽我說,我可以帶路,我可以把劉家寨的人給引下來!”王老闆趕緊來證實自己的用處:“我可以戴罪立功,公主饒我一命啊。”
嚴舒錦眼神挪到了王老闆的身上:“恩?”
王老闆趕緊說道:“公主,他們用賣了玉佩的錢,管我買了一些糧食,約好了明日來取,我、我可以給孫侍衛帶路。”
嚴舒錦眼睛眯了下說道:“你還賣糧食給他們?”
王老闆說道:“劉家寨收留了不少無家可歸的老人,我、我也是一時心軟,這才賣一些陳年的糧食給他們的。”
嚴舒錦哦了一聲,看向了孫橋。
孫橋正『色』道:“公主放心,我一定把他們一網打盡。”
嚴舒錦問道:“一般劉家寨來買糧食的,都是什麼人?不會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吧?”
雖然嚴舒錦覺得買糧食這樣的事情,起碼也要有個能做主的下來,可是以防萬一,嚴舒錦還是要問一問的,做兩手準備的。
王老闆也不確定:“有時候劉寨主會親自來的,有時候就是寨子裡的小管事。”
嚴舒錦沉聲說道:“不管,先抓了再說。”
王老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我……”
“你祈禱,我能把劉家寨的人都給抓了。”嚴舒錦冷聲說道:“找到我想要的,要不然……”
剩下的威脅沒有說,可是意思很明白。
王老闆只覺得滿心苦澀:“公主,說不定劉家寨湊巧得了您的首飾,並不是……”
其實王老闆都想說,只要公主不找我算賬,我願意出錢幫公主再湊一套羊脂白玉的首飾,卻不敢說,也多虧了王老闆沒有說。
嚴舒錦要的從來不是羊脂白玉,要的是那個喜歡羊脂白玉,比羊脂白玉還要好看的人:“好好安排一下。”
孫橋應了下來,趕緊帶著王老闆下去了。
梅柏剛想跟著下去,就聽見永福公主的聲音。
嚴舒錦說道:“梅先生,我想請教一下,劉家寨的位置和具體情況。”
梅柏嚥了咽口水,他總覺得今天的永福公主比前幾日看起來還要危險:“劉家寨很少帶外人去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嚴舒錦盯著梅柏,說道:“那梅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