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點不遠處的院子出來,路過了那個院子,看了看周圍沒見到人,這才輕輕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啟了,裡面有個人看了眼中年女人,就拿了個籃子,兩人交換後,中年女人就朝著外面走去,像是要去買菜似得。
盯梢的兩個侍衛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個跟在中年女人身後離開了,另一個繼續盯著這兩個院子,沒多久就見一個年紀大已經彎了腰的男人從偷『藥』材那些人藏身的院子出來,然後又去了對面的院子,和中年女人出來的院子也是相鄰的,這次進去後,年紀大的男人就沒有出來。
這三個地方都離得不遠,怕是其中一個地方出問題,剩下兩個院子都能聽到的,盯梢的人皺眉思索著。
沒多久中年女人買了些菜回來了,她也回了家中,半天再也沒有人出來,跟著過去的侍衛也回來了,兩個人互相比劃了幾個手勢交流後,其中一個就點了點頭,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在那三個院子周圍看了一圈,這才回客棧找隊長回話了。
王侍衛皺了眉頭,點了下頭,就去找嚴舒錦回話了,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嚴舒錦冷笑了一聲:“故作玄虛。”
王侍衛沒有吭聲。
嚴舒錦說道:“讓人回來休息吧,不用再監視了。”
王侍衛看向嚴舒錦。
嚴舒錦昨晚想了一夜:“怕是現在蔡城知府已經收到我的信了,最晚今天下午,他就該帶著人上路了,連夜趕路的話,明日早晨人就該到了。”
王侍衛點了點頭,除非蔡城知府不想活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有意拖延,只可能比嚴舒錦預估的快,不可能慢了。
而蔡城知府想不想活?
只是看著從西北那邊傳來的訊息,他都沒膽子敷衍嚴舒錦,宣王在西北大開殺戒,聽說連劊子手的砍刀都捲了換了好幾把。
王侍衛問道:“公主不怕他跑了?”
“你們讓人收拾下,我現在去見知縣,說要見一見這位老神仙。”嚴舒錦冷聲說道:“今日見不到,我明天就帶人把道觀給圍了。”
如此一來也有藉口,免得他們狗急跳牆傷了孩子。
王侍衛其實也有辦法抓到那位老騙子的,只是不如永福公主想的方便,當即應了下來。
嚴舒錦讓王侍衛下去準備,她也回去更衣,忍不住嘟囔道:“我覺得昨天真的傻了,我幹什麼要和他們繞圈子。”
於姑姑伺候著嚴舒錦換了一套衣裙,說道:“公主不過是一時沒想到而已。”
嚴舒錦轉動了下腕上的金鐲,說道:“叫上劉大夫,如果敢讓我見一個假的,我也要砸了他們道觀。”
於姑姑應了下來。
等都收拾好了,嚴舒錦就坐在馬車裡,侍衛騎著馬護在馬車的周圍,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縣衙,知縣已經得了訊息,趕緊帶著人在門口跪迎。
嚴舒錦甚至沒有下車的意思,只是於姑姑出面,說道:“公主聽說鎮子上有位老神仙,心中好奇準備去瞧瞧,麻煩知縣帶路。”
知縣愣了下說道:“公主稍等,我這就讓人去道觀通知一聲,先讓閒雜人等離開。”
於姑姑神『色』緩和了一些:“可。”
知縣的夫人也出來了,說道:“公主第一次去道觀,不如我給公主帶個路?”
於姑姑看著知縣夫人:“可。”
知縣夫人笑了起來。
於姑姑也沒有請知縣夫人上馬車的意思,見事情都說完了,就直接上馬車,不再搭理人。
知縣家也是有馬車的,知縣夫人趕緊讓人把馬車備好,又叫上女兒和連夜備好的各種禮,也坐在馬車裡。
知縣也想巴結,也不管衙門的事情了,本想騎馬在永福公主馬車附近,卻發現根本沒有他的位置,只能灰溜溜的到自家馬車附近,帶著衙役往道觀的方向走去。
只是知縣也沒想到,老神仙竟然絲毫不給面子,到了道觀的時候,老神仙竟然只肯讓永福公主自己進去或者隔著門來對話,知縣臉『色』都變了。
知縣夫人更是尷尬,覺得這老神仙真是看不清楚現實。
嚴舒錦從馬車上下來,看著攔在門口的所謂的老神仙的徒弟們,其中竟然還有一些道姑,想來就是那些特意送到老神仙身邊伺候的富家姑娘了:“老神仙的意思是,只允許我自己入門?”
一個年紀略大的道姑上前行禮道:“公主可帶侍女,只是這麼許多人,怕是要打擾了老神仙的清修。”
嚴舒錦冷笑了下,說道:“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