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負責阻擊的薩克旅遭受重創。
時間推回全面戰事初起前一個小時,我進行著最後的戰前動員令,我所指揮的這支部隊總數達到了一萬五千人,這將是拯救所有叢林自由戰士的希望所在,是破開重圍的關鍵,但這支隊伍所經歷的硬仗不多,與暗夜的百戰鋼鐵雄師比起來,有不小的差距,但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我正是要激起這些戰士不要命的戰鬥信念。
聽著我血淋淋的描述,幾乎在場的每一位都有噁心的感覺,雖然他們每一個人都幾乎殺過人,但如此瘋狂的殺人手法還是很少聽說的,對手倒下後必須將頭砍不來,實在砍不下來,踩扁也行,這是戰場規則嗎?典型的虐待病患者。
他們的想法很快被我推翻,我捋起褲管,指著小腿上的斑斑牙印道:“仁慈的下場,這還算好的,慘的是失去雙腿,被人攔腰砍斷。”我當初就是因為一念之仁只砍下了對手的雙手,結果被人咬上了,要不是魔法盾防護作用,腿上應該少幾塊肉了。
“現在我一般不給對手全屍的機會,要是從位沒有領會我的意思,一會給大家作點示範。”我淡然說道,這並未引起這些首領們足夠的重視,直到開戰之時,才深深領會到其中的含義。君子不坐危堂這樣的警世名言當然不適用於此時的戰場,以當前的典型作戰思路,最高指揮官不得戰於一線,這是出於戰局全盤考慮,即便人的精力無限,但總不能在生死打鬥中分心注意全域性,可是這點並不適用於我。
面具只是個含義,我的身份早已揭穿,但一路之上我從容的指揮還是贏得了他們的認同,加上識穿對方的攻心合圍戰術,更令人信服,也就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