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是個什麼事啊。
達文萬般無奈地發現自己被從多繩套套住之時,已只有一聲嘆息的份了,即便沒有這些繩套,再過個數分鐘,自己也僅有萎倒當地的份,狂化後遺症使其沒有學那位逃跑的狼戰,而是留下報仇,因為他的上一位效忠物件狼人千長卡夫特已灰飛煙滅了,靈魂契約的限制也使他沒有跑掉的可能,如果不能將殺死卡夫特的兇手幹掉的話,他也僅有十天的性命。
兩小時後,大局已定,我留下了兩千狐軍收拾殘局,率餘部掉頭北上,我們將從丁蘭古城後翼發動突襲,當初要不是時間緊迫,我也想過用這招兩面夾攻。
達文被捆在馬背上帶走了,一路的顛簸讓其困苦不堪,但身為戰俘卻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況且他也不屑討饒,但可恨的是某人像蒼蠅一樣,毫不間斷地在他邊上羅了半天,自己雖然沒答半句話,但麵皮超厚的傢伙竟然不理解無趣的含義,像“貴姓芳名”“芳齡幾許”這樣毫無建設性的問題竟然問了不下三十次,忍無可忍下終暴發出心中怒意。
達文的開口意味著我近三個小時的努力並非白廢,在我看來,像這種頭大無腦的傢伙一旦被撬開了嘴巴,那就等同於舉手投降了。
達文也明白眼前這幾近無賴的少年是想從自己口中得到有關狼人部隊調動的訊息,因為殺紅眼的狐人根本沒留下哪怕一個除他以外的活口,自己命不久夕,何必白白便宜了這個罪魁禍首呢。所以他除了咆哮怒罵外,什麼話也不回答,讓某人繼續鬱悶吧。
我的確挺鬱悶的,這傢伙看似神經大條至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