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將軍不要嫌棄。”馬維夫說的到誠懇。眼睛不時的掃下四周。
“賢侄客氣了。客氣了。”珍寶在手。諾曼底馬上把馬維夫當自己人了。“賢侄這份心意我就愧領了。賢侄今天怎麼有空閒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啊。”要說馬維夫送這麼重的禮出來完全沒有目的。誰都不會想信。
“我是想向伯父您借點東西。”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賢侄客氣了。怎麼說借呢。叔父有的只管拿去用好了。”他還真把自己當長輩了。
“我想……”馬維夫這時看到了放在諾曼底桌子上的令牌。“我想借叔父您的人頭一用。”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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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依已經集合了所有人馬向港口方向出發了。目標是港口裡停泊的戰船。而馬維夫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把令牌帶來了。一開始他們就打算殺了諾曼底伯爵,他死的也不算意外。
在諾曼底的港口裡停泊了10艘主力戰艦、20艘小形艦和少量大型運輸船。雖然都是些淘汰的舊型號,而且上面的裝備也不全。可現在他們最缺的就是戰船,自然不會在乎是不是舊東西了。能用就行了。
港口現在是個守備森嚴的地方。整個萊茵斯河的防禦主力軍就是水軍。他們所受到高度的重視也是應該的。
“什麼人。口令。”守備警衛大聲的問道。
一見如此多計程車兵接近港口。守備的警衛全部都出動堵在了路口。一各個緊張的不得了。
因為這3000人目標實在太大,也不好摸的進去,羅依就只好走正門了。
守備隊長緊張的站在前面:“你……你們是什麼人。”他也有點膽虛。要是有意外現在最先死的就是他們。面前也有幾千人吧。那是他們幾個人攔的住的。
“狗屁口令。看看這是什麼。”羅依把令牌舉起來。“我們受將軍的命令執行特別任務。馬上讓開。”說的還真是理直氣壯。
守備隊長當然認識諾曼底將軍的令牌了。馬維夫拿的是最高階別的那個。這可不是普通任務會使用的。
守備隊長心裡還有些疑惑:“緊急任務。我怎麼沒聽說。”
羅依上去給了他一巴掌。“混蛋。軍令機密是你隨便打聽的那。馬上方行。耽誤了大事。小心你的人頭。”羅依這邊計程車兵已經過去搬柵欄了。守備隊的見了令牌那還敢阻攔。
“滾一邊去。”說完一腳把守備隊長給踢到了一邊。
“基連。不要無禮。做你自己的事去。”馬維夫連忙上前客氣的說:“對不起了。我弟弟就這脾氣。您見諒。我們這也是為了任務不出差錯。等辦完事情回來。我請兄弟你喝酒。”他們到是一個黑臉一個白臉。把守備隊長給糊弄壞了。
“那裡。也是我不對。不該多問。”守備隊長也只有自認倒黴。心道:人家拿著令牌出任務,我還打聽什麼啊。沒事找的,白捱打了,真倒黴。
一肚子的悶氣。只有罵了兩句自己的手下了事。他也只有認了。
諾曼底的港口特別的大。3000人一進來反顯得人員不足了。
還好深夜裡港口計程車兵並不多。諾曼底本來就不是戰爭的中心地帶。所以守備自然不高,軍人們也沒什麼緊張感。對岸到是有不少敵人的部隊,可敵人沒有足夠的船隻,想渡河是不可能的。
那麼急的水流想遊過河。最少會被衝到下游5、6裡的地方去。更別說大部隊過河了。
羅依到有點意外:“比想像中的要簡單呢。”
“那就多帶點走吧。”馬維夫馬上命令道:“佔領所有的戰船。把所有能帶走帶走。剩下的全部燒掉。”
“用炸彈吧。速度能快點。也比較徹底。把船底都炸漏。也就不怕他們會追了。”說完羅依到了一地的炸藥出來。這都是上次從侏儒那弄來的。一直都放在空間戒子。
“你連空間戒子都有。”馬維夫到是驚歎與羅依手裡的寶貝。
“空間小了點。裝不了多少東西。”
“已經不錯了。我還沒有呢。”
隨後他們分頭進行突襲。有兩大聖階出手佔領戰船的速度特別迅速。
船上的守軍還沒反映過來就全被解決了。大部分的水兵可不住在船上。他們在港口的倉庫區有自己的營房。等有人發現港口起火出來搶劫時才發覺所有的戰船都被開走了。剩下的船隻也在一聲聲爆炸聲中。沉沒到了河底。
想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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