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這個嗎?這是什麼東西。”
“是不是覺得酸酸的。有時候覺得人活著就是這樣的感覺呢。”
“不只酸,感覺還有些苦。”在喝了一口。馬維夫說:“您看起來很憂愁的樣子呢。現在可馬上就要向薩巴開戰了呢。元帥。”
“哈哈。我差點把這個元帥給忘了呢。”羅依才想起自己在這還有個第三元帥的虛銜。“我可是個光桿元帥呢?在元帥府可只有幾個大頭兵而已。”
“向您報道元帥。從今天起我將成為您的副官。專門負責協助您進行第四兵團的組建。”說這種話的時候馬維夫還是一臉不太嚴肅的表情。
“第四兵團?”羅依還第一次聽說呢。
“為了應對戰爭的突發性,除了預先解決的三個軍團外,臨時組建第四軍團作為總預備隊。我們的工作就是這樣。”馬維夫到是一臉的輕鬆。“不過您最近一直都不在。我想就是前三個軍團的事情,您也不大清楚吧。元帥。”
是啊。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羅依最近還真忽略了威尼斯這邊的事情呢。他只是沒想到,戰爭準備竟然這麼快就完成了。
“託高林人的福。我們一開始準備的人馬現在派上用場了呢。”馬維夫接著說。“也拖某位高人的福。又馬上要打仗了呢。”看來對幼帝的迴歸,他並不是個熱心的人。
“這種軍事機密還是不要在這個地方講的好。”
“哦。對不起。我想這裡應該沒人聽的見才對。”馬維夫一臉無所謂。
“也對呢?”羅依喝了一口酒。
“這東西那來的。味道實在不怎麼好。”馬維夫對這種奇怪口味的酒真的很不感興趣。“我家裡有最好的紅酒,要來點嗎?保證香醇。”
“不用。對了。你要聽故事嗎?”
“啊??”
羅依開始給馬維夫講起了自己過去的故事。當然其中的自己變成了一個叫羅潔的孩子,那是羅依弟弟的名字。這個孩子為了仇恨隱忍了十年。終於找到機會報仇血恨,可他確發現對方是自己愛人的爺爺。
“染滿鮮血的手,是無法得到原諒的。對吧。”羅依問道。他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對馬維夫講這些。
“哦。”馬維夫皺起眉頭尋思了很久。然後喝了口手中的酒,那種酸酸的又苦澀的味道湧在喉間。“不知道。我也搞不明白。”在喝一口。馬維夫突然覺得心裡也跟著憂鬱了起來。
今天憂鬱也許是傳染的。馬維夫也坐在鎖塔上喝著酒。不知道在尋思著什麼。老管家格拉克又爬了上來,看來真如其說,輕易是個摔不死的老頭。
“這酒叫什麼。”
“這是碼頭縴夫們常喝的酸兒紅。要比閣下家裡的美酒差上千倍,萬倍呢。”站起身。把那些煩心的事情一股腦的丟在一邊。“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不過你這些尾巴。該甩掉一些呢。”
“好。”
說完。羅依把身邊以空的籃子一腳給踢了下去。然後飛身向河岸邊的一片棚戶區越了過去。並沒有動用任何的魔法元素,光靠著自己還算雄厚的鬥氣來驅動。落地時很野蠻的把四周的岸灘碰出了個大坑。
而馬維夫也跟了上來。優雅的像一隻雨燕一樣身姿迅速。可落地時確巧無生息。遠出傳來老管家格拉克的呼喊聲:“少爺。少爺快回來啊。我沒法向大公和老夫人交代啊。少爺。”
兩人這個時候已經一起竄進了雜亂的棚戶區。然後他們的氣息也跟著完全的隱蔽了起來。
“快找。快。要是少爺出了什麼事情可不得了。”老管家格拉克的聲音隔好遠都聽的清楚。
“聽說。他們是你哥哥派來監視你的吧。”羅依指著橋頭慌亂的人們。
“監視?的確算得上是監視吧。”馬維夫很無奈的說道。
羅依聽他的語氣。他和他哥哥的關係,好像與傳聞有那麼點出入哦。
“我們要去那。”馬維夫問道。看樣子是想快點離開這裡。
兩人現在著路點很遠的一個小巷口探出頭看了眼。這裡周圍到處堆滿了垃圾散發出奇怪的味道。而且還有個人依在牆腳裡,懷裡抱著一個酒瓶子。不知是死是活。隔著幾步的地方就有一群人在互相毆打著,鄰間的屋子裡還傳出妓女淫蕩的叫聲。
這裡已經是威尼城。最陰暗、最下層的碼頭區了。可以說是個集合的骯髒與混亂的魔性之地。
馬維夫很不適應的用一條手絹捂著自己的鼻子。這裡散發出的氣味可不是這個小貴族能夠適應的。有風流劍狂之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