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生的仇恨,他們拜謁裘達思為淵水真神,世代居住在那裡,和誕炎遙遙對峙,,,”璟凡說到這裡,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撇撇嘴,輕嘆道“總有些事,,,是那樣的無奈呢,,,”。
“竟然還有著這樣的淵源麼,,,不難想象,對於自己同胞的驅逐,,,那些如今自稱淵水的人會有何種絕望的感受了,,,”洛念凌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倒在了黑炎的厚實的皮毛之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邊,刑壟早已經睡的四仰八叉,嗣硯也是閉目養神,璟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目光投向了那個黑影消失的地方。
次日清晨,天空依然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偶爾有幾片五彩斑斕的雲朵緩緩移動,隨風變幻著形狀。
“你一晚沒睡?”洛念凌睜開了一絲眼睛,用一種有些頹廢的眼神看了璟凡一眼。璟凡隨即回過神來,看見了洛念凌之後才有些反應過來,訥訥道:“哦,,,沒有,,,不過醒來的早一些。”,洛念凌翻了個身,把頭轉向了另外一邊,眼神看著某個地方:“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顯然是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問題,璟凡一時間沉默了,並沒有答話,洛念凌的眼角餘光稍稍移動了一分,又很快的轉了回來,若有若無的輕嘆了一聲,也沒有再言語。
“恩?”嗣硯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只有靠牆而坐的刑壟正在擺弄著手槍之類的玩意,而璟凡和洛念凌以及那隻突然就變得高大壯實的黑炎都是沒了蹤影,環顧四周,嗣硯再次重新躺下,卻發覺身下不知何時莫名地多了一張毛毯一類的東西,不由得愣了一小會“他們人呢?”,“不清楚,,,”刑壟往手槍裡塞入一枚子彈,抬頭看了嗣硯一眼“說是去摘些水果之類的,,,你不餓嘛?”,“啊,,,這麼一說,倒是有一點,,,”嗣硯發現不管自己怎樣變換姿勢就是無法安靜的歇著,索性就爬了起來“話說回來,,,你是為了什麼跟著我們的?”。
“這個啊,,,”刑壟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沉思起來,猶豫了一會,靠著牆嘆了口氣“想見一面罷了,,,”,“是麼,,,這麼說來你之前似乎是提到過的,,,”嗣硯想了一會,說道“你的,,,母親吧,,,”,“是呢,,,雖然我很想去,,,可是,沒有念凌的幫助,,,我是沒有辦法進入天上界層的中間區域的,,,”刑壟的眼神裡透著一絲落寞,繼續往手槍裡塞著子彈,一顆接著一顆,直到手弄疼了,這才訝然回神,將梭子緩緩閉合。
“這樣麼,,,看起來,是個非常困難的事情呢,,,”嗣硯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洛念凌一臉不屑的模樣,不由得苦笑起來搖了搖頭。“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見過母親一面,,,”刑壟的這句話有些突然,倒是有些出乎嗣硯的預料,瞟了嗣硯一眼,刑壟將手裡的梭子緩緩推入,輕聲道“不過只是存在於意識裡面,具體來說已經很模糊了,,,周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是記得母親的手出乎意料的溫暖,,,那個時候,我像個傻子一樣的說著什麼,,,終於卻是什麼也記不起來了,直到之後很久的某一天,父親才同我談起,,,從父親的語氣中,我得知母親是天上界層的人,,,觸犯了律法,被天上界層視為罪人,可是父親自始至終都堅信著天上界層是錯誤的,,,
於是,我憑著依稀的映像,就相信了那個老混蛋的說法,並且將能夠見上母親一面作為自己的目標,,,只是,越來越大的我發現,,,這竟然是如此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直到我在簡方山下遇見了你們,,,從得知了念凌是天上界層的人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要跟著你們,,,或許對於念凌來說,也同樣有著某種苦衷,或者比我更大的苦衷,,,我仍然願意等著,等著她答應的那一刻,,,”。
“是麼,,,”嗣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些許的羨慕和欣慰“活著真好呢,,,”,刑壟有些迷惑地抬起頭,隨即也有些釋然的輕輕笑了起來,然而還不到片刻,一顆泛著淺淺藍光的事物突然就砸上了刑壟的臉,一個正著,發出“咚”的一聲。
“你!!!”刑壟剛剛喊出一個字,就被站在不遠處的洛念凌一聲冷笑把剩下的話給噎了回去,片刻有些訕訕地哼哼了幾聲,也不好反駁,又害怕失了面子,索性端詳起手裡的事物來“這是啥?”,“愛吃不吃,,,”洛念凌隨手將一個泛著淺淺紅光的事物遞給嗣硯,遠處,黑炎載著璟凡慢悠悠地向這邊緩緩走來。
“真酸,,,”嗣硯咬了一口,皺起了眉頭,隨即看向洛念凌“你怎麼不吃?”,“我啊,,,吃過了,,,不勞你操心,,,”洛念凌向外邊撇了撇嘴“趕緊吃啊,,,吃了,咱們該去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