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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啊,,,我記得明明在這裡的。”圖蘭介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舉目四顧,嘀咕起來“不會是,,,黑玄城改造的時候給拆了吧,,,這可麻煩了,,,準備這樣一個法陣可是需要不少時間呢。”。“你在找什麼?”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帶一絲感情,那樣的寒冷直入骨髓深處。圖蘭介卻是一愣,心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隨即回過身來,不由得笑了起來:“我說是誰,,,這不是我們的寧柯·菲爾娜小姐麼?”。
“我還是沒有找到,,,”寧柯的瞳仁鮮紅的顏色中流動著“你知道,,,我還能去哪裡?去哪裡才能找到?”。圖蘭介看著寧柯,心中一陣惆悵,隨即嘴角輕輕的揚起:“距離上一次我們見面,,,已經有幾百年了吧,,,你還是沒有找到你想要的東西麼?”。寧柯搖了搖頭,機械而呆板:“沒有,,,什麼地方都沒有,,,我,,,我突然覺得,,,覺得很難過,,,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圖蘭介神色黯然,眼前這個尋找了千年的女孩,究竟是什麼支撐著她呢:“抱歉,,,我不知道,,,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的話,,,我可以,,,”。“是麼,,,你也不知道,,,卡提修斯也說他不知道呢,,,”寧柯的神情似乎有些黯然,淡淡的說了一句,依舊面無表情,既而,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圖蘭介,身形瞬間化作一團熾烈的紅芒,轟然巨響,直貫長空,化作一條犀利的紅色緞帶一般,消失在了天空的盡頭。圖蘭介看著天空中尚有的一絲慘烈的紅色,輕輕的嘆了口氣。
推辭不掉,嗣硯一行人還是在祈仲山的宅院裡了住了下來,其實還有一個更深的原因。“蘭大哥如果有了發現,他會找到我們的,,,”惜陽如是說。於是嗣硯等人也算是一邊在等待圖蘭介,一邊在祈仲山的家裡安身下來,畢竟只要準備完畢,圖蘭介肯定是會找來的,到時候也就可以用合適的理由離開了,眼下黑玄城中人心惶惶,此處也算一個安身之所。
洛念凌最近老感覺身體裡有一種怪怪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只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似乎身體的狀態時比以前更加好了,不過為什麼會這樣,洛念凌自己是百思不得其解。璟凡很喜歡祈仲山家中的那個碩大的花園,那裡他可以和黑炎肆無忌憚的上躥下跳,當然幅度仍然不能過大。
刑壟老是凝視著他唯一剩下的那把手槍,眼神恍惚,刑壟總覺得要出事,可是他畢竟不是先知。紫絡老是穿梭於水晶通道和小橋流水之間,她說那裡很安詳。流真一直在陪著祈仲山,偶爾會來找嗣硯一起去後花園找黑炎玩。
琳琅終日憂心忡忡,也不知道在擔心什麼,洛念凌問了好幾次,都被琳琅半開玩笑的轉移了話題,為這,洛念凌沒少和嗣硯說過,琳琅也找過幾次嗣硯,都是說些有一搭沒一搭的話,弄得嗣硯莫名其妙。而嗣硯則是覺得身體裡一直有一種莫名的腫脹感,奈何身軀並沒有因此發福,活動仍然自如,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正午,剛剛吃過飯,嗣硯一行人舒服的散落在後花園的各處,洛念凌對於花園角落裡的一株紫紅紫紅的植物顯得格外感興趣,刑壟跟乾脆的坐在地上來回擦拭著他僅剩的那把槍,璟凡則靠著黑炎,黑炎懶洋洋的張了張嘴,將碩大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前爪之上,流真很愜意的靠著黑炎柔軟的皮毛,一個勁的直樂。琳琅則是和紫絡在花園一處的石桌上比劃著什麼。時而一人沉思,一人面帶笑容,時而二人皆是眉頭緊鎖,看得嗣硯莫名其妙。
“你們幹什麼呢?”洛念凌踱著步子走到了紫絡和琳琅的面前,瞟了一眼二人中間的東西,是一張奇怪的棋盤“這是什麼?”。“這個啊,,,”琳琅輕輕一笑既而拉過洛念凌在自己身邊坐下“這個就是布棋了。”。“布棋?”洛念凌看了看棋盤,一張不大的棋盤被分割成兩邊對稱的形狀,然後各自再被分割成不規則的路線一類,棋子上似乎有一些諸如“步”,“空”的棋子,看得洛念凌莫名其妙“哦,,,這是幹嘛的?”。
“嘿嘿,,,接招!”紫絡輕笑一聲,推動了一枚棋子,琳琅低聲驚呼,隨即輕輕的笑起來:“你又贏了,,,好啦,,,不來了,,,念凌姐姐,你陪我走走吧。”。“恩,好,,,”洛念凌始終沒能理解這個所謂的布棋,不過沒關係,反正也沒什麼,“哎?輸了就不來了?”紫絡一臉的無趣,看得洛念凌和琳琅二人皆是抿嘴偷笑起來。
流真一邊摸著黑炎的皮毛一邊問璟凡:“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