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了啞語,只好拼命地搖頭,表達出不需要的意思。
雪吻便也不勉強,目光飄逸到他提著行李箱的兩隻胳膊,愣了一下,說【行李箱可以用輪子拖著走,不用提的啊,笨蛋!】
木乃伊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不太明白雪吻在說什麼。
雪吻便從他手裡硬搶過一個行李箱,放在地上做樣子拖了幾米遠,又回過頭來望向木乃伊,說【看懂了嗎?……像我這樣做可以省力很多!】
木乃伊點了點頭,走上前來從雪吻手裡接過行李箱,繼續邁步前進,這次沒有再費力地提著走了。
雪吻跟在後頭盯著他,總覺得哪裡有些對不勁,卻又不知道錯誤出在哪裡。
過了好久雪吻才猛然發現,木乃伊並不像她教的那樣拖著箱子走,而是選擇推著走,有點像在遛狗,又有點像在推鋤草機……
算了算了,隨他去吧~
。
抵達雪父雪母住的別墅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寵物犬淫淫早都拼命搖晃著尾巴在家門前巴望等候著了,一看到雪吻的影子就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惡狼般撲上了雪吻的身子,用自己的舌頭幫雪吻洗了把臉。
雪吻也有半年沒見它,喜愛想念得很,摟著它親熱了好一會兒,這才不舍地把它放回地面上。
淫淫似乎對木乃伊也很感興趣,繞著他一個勁地轉圈圈,木乃伊身上頂著兩個大包袱,差點沒被轉圈圈的淫淫絆倒。
雪父聽到門口的騷動,趕緊跑了出來幫未來女婿把行李給搬進家裡,雪母也在一邊冷淡地站著,目光將木乃伊從頭至尾掃視了一遍。雪吻在身後偷偷撞了撞木乃伊的胳膊,木乃伊即刻會意,連忙掛上春光燦爛的笑容,張嘴道:“哈羅!踢飯!八八!”
……雪吻單手扶額,默哀中。
雪母微微皺了皺眉毛,顯然沒聽懂未來女婿在說什麼。
雪吻上前解釋道:“那個……包子是海歸,海歸……不太會說中文。”
“沒事沒事,能聽懂,能聽懂。”雪父熱情地擺了擺手,轉頭又望了望雪母,笑著說:“她媽啊,你看,這孩子長得挺俊啊,不比許戈差嘛……”
雪母抱臂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說話。她自從前些日子接到雪吻的電話說她跟許戈分手了後就開始生氣了。
雪吻和木乃伊脫了鞋走進屋子裡,在沙發上坐下,淫淫即刻擺著尾巴跳上了木乃伊的大腿,撒嬌著蹭蹭,套近乎中。
木乃伊顯得有些緊張,因為對面的兩個中老年大叔婦女一直盯著他瞧,母的那隻一直襬著張冰山臉,公的那隻更恐怖,不停地朝他嘿嘿奸笑。
木乃伊下意識地往雪吻身邊挪了挪。
雪吻趕緊開口說話,救木乃伊於火海之中:“爸媽,有什麼想問的你們就直說吧,別一個勁地盯著他看,包子怕生。”
雪母低聲哼哼道:“一個男人還怕生,像什麼樣子。”
雪父暗暗瞪了雪母一眼,即刻又恢復了熱情笑容,說:“包子今年幾歲了啊?”
“這個……”雪吻猶豫了一下,隨便編了一個,“好像是22。”
“喔,不錯,正是年青人意氣風發的時候啊。”雪父笑著點了點頭。
相比起這個,雪母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他聽你管教不?……不懼內的女婿咱不要。”
“這個你放心,包子絕對聽我話。”
“……哼哼,這還差不多。”
雪父又問:“那女婿是從事什麼行業的啊?……還是跟雪吻一樣在讀書呢?”
其實雪父對雪吻的戀愛向來持著自由放縱的態度,之所以問這些問題只是做做樣子罷了。雪吻便不依著他的喜好,儘量順著雪母的意說:“包子暫時還是無業遊民,我打算以後接手公司之後讓他來幫我的忙,夫妻合心,比較好辦事嘛。”
聞言,雪母的心微微觸動,卻仍舊有些將信將疑地望向木乃伊,緩緩問道:“……他願意?……難道他不用忙自己的事業?”
雪吻見雪母有動容的跡象,連忙加了把勁,笑著說:“不用……包子說他以後一切都隨我,他沒有什麼特別熱衷的事業。”
雪母終於無話可說,點了點頭,也算是接受了這個女婿了。
但是雪吻覺得這還不夠,她還要給雪母更多甜頭,好讓她更加喜歡包子。
“我跟包子決定暑假過後就結婚,大四的實習我就不去了,直接回C市幫家裡做生意,包子也跟著我一起來。”
雪母雙眼一亮,沒想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