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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小聲啐了一口,“流氓。”

他不以為恥,反而笑,將她又往懷裡摟了摟,使她壓向自己,下身貼得更緊,低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那是因為我愛你。”

她紅了臉,垂了頭,將手臂扶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雙手,已經從圓領杉的下襬伸了進去,撫摸她綢緞一樣絲滑的肌膚,隔了胸衣,揉弄她的柔軟,突然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道:“內衣是不是又小了?”

她的臉色更是燒成了酡紅,一會兒才以極小的聲音道:“好像是。。。。。。緊了點。。。。。。”

他已然解開了胸衣,連著外杉一併推上去,剛剛獲得自由的粉紅花蕾,立即落入他的口中,而另一朵,在他掌下綻放。

衣衫被撩起,肌膚赤裸在空氣中,瞬間被寒意侵襲,她禁不住打了個顫,體內卻是熱的,緊貼著的他的身體也是熱的,他解了她的腰帶,而她也解了他的上衣紐扣,親吻他的耳朵,脖頸,胸膛。。。。。。漸漸忘了冷。

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而紊亂,雨沒有下小的趨勢,仍然噼裡啪啦砸在玻璃窗上,他們親密糾纏在一起,交換最私密的鼻息與親吻。直到他進入她的身體,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滾燙起來,呼吸不夠,室內瀰漫著銷人魂魄的呻吟喘息,連窗外的雨聲,也成了遙遠的伴奏。。。。。。

灼熱盡數灑進她的深處,他卻不急於出來,仍然埋在她體內,她依偎進他的胸膛,全身都是軟的,溼發凌亂的貼在額上,他一手理順她的發,一手在她柔軟的小腹間輕輕撫摸,極度渴望著他們的孩子。

他拿毛巾清理完彼此的身體,她將衣服穿好,在門後一扇鏡子前整理儀容,神色頗為煩惱,原來頸間靠近下巴的地方有一處吻痕,而她今天沒戴絲巾。

“像蚊子咬的麼?”她微仰了頭給他看。

他說,“我再給你咬一個。”作勢就要吻上去,嚇得她趕緊往後跳,站定時見他眼底有戲謔,不滿,“哼”了一聲,“你乾的好事!還嚇唬人。”

她退的不遠,被他撈了回來,“叫人看見又怎麼了?我們是夫妻。”看著她修長頸間那枚殷紅的吻痕,很快又皺眉,這樣曖昧的痕跡,難免讓人浮想聯翩,而浮想的物件是他的妻子,自然讓他無法接受,安慰她,“沒事的,打電話讓法新洋行送條絲巾過來。”

“單送條絲巾,多明顯。”

“不是正好要買內衣麼?”他逗她。

她不說話,抿了唇瞪他,一個眼神就讓他趕緊認錯,放柔了聲音哄,“寶貝我錯了,我是開玩笑的,讓他們把店裡的絲巾都送來,這樣就不懷疑了。”

她仍是抿了唇,過了會兒才道:“那我們今晚去川記吃火鍋。”一說到吃的,她的雙眼就發光。

他笑著啄一下她的唇,“遵命!”

下了大半夜的雨,清早放晴,花園裡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他從睡夢中醒來,看了她一會兒,小心翼翼將她的胳膊從他腰上拿開,拉了薄被將她蓋好,剛下過雨,早上仍有些涼。

正準備出門,聽她含混說了句,“走了啊。”以為她醒了,又回到床邊坐下,輕聲道:“下午早點去官署,我們先吃飯,晚上看完歌劇才是宴會,你肯定挨不到那時候。”

她其實並沒有真的清醒,意識很模糊,翻個身正想睡,聽他在耳邊嗡嗡了半天,心中極為煩躁,小白腿連蹬好幾下,將床單都攪在了一塊,一把拉過被子矇住頭,“煩人煩人!”

他才知道自己犯錯了,見她孩子似的發脾氣,想笑,只是不敢出聲。輕輕扯她的被子,沒扯動,只好又等了一會兒,待她手上鬆了勁,慢慢拉下來,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嘴角兒還是翹的,也不知夢見了什麼,這麼快就恢復了好心情。白嫩的小臉蛋兒陷進潔白柔軟的鵝毛枕頭裡,雙頰上暈出淡淡的粉紅,像是雲中的天使。他想吻她,害怕又將她吵醒,最後只是幫她把薄被拉好,輕手輕腳出了門。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的光景,在床上賴了半天,這才懶洋洋起身去洗漱,刷牙的時候突然覺得噁心,乾嘔了好幾聲。

她起的晚,簡單收拾了房間,上午的時間便過去了。吃完午餐,記起他臨走時說的話,左右也無事,便讓化妝師早些過來。

這晚,蕭佑城以他們夫妻的名義宴請各國大使及夫人,雖說是私人性質的邀請,她婚後第一次公開在社交場合露面,慎重是必需的。化妝師依舊是當年結婚時請的那位法國夫人蝴蝶,因為投緣,應邀做了她的化妝師,代黎平時隨意慣了,也不愛打扮,只在出席重要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