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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年輕人說:“就玩最乾脆的,一揭一瞪眼,兩張牌,比大小,我做莊。”

幾個青年說:“使的!使的!大哥做主,我們幾個押注。”

年輕人把撲克牌在手上**著,說:“要玩就玩大點,起價最低一千元現金,上不封頂。怎麼樣?”

幾個青年臉露喜色,說:“好!好!只不過是兄弟們沒帶太多的錢,身上只不過有個三千五千的,怕撐不了幾把。”

年輕人說:“概不賒欠!誰的衣袋裡沒有錢了,誰就出局。”

“行!大哥快牌。”

幾個青年才不怕衣袋裡的錢會輸光,現在想的是:怎樣把這個看起來很闊綽的年輕人的身上的錢榨光。

………【第三十八章 關若飛】………

第三十八章關若飛

幾個青年,一個押了一千元。

年輕人佔住“天”門,開始派牌。

一個小青年拿住牌後,並不急於開牌,兩個眼睛閃過狡詐的光芒,一隻手伸進衣服裡面,像是在抓癢。

另兩個青年故意和年輕人說話,把年輕人的目光移開。

年輕人心中暗笑,故做不覺,隨從的和兩個青年說話。

開牌後,那個抓癢的青年,是副“天槓”,另兩個小青年的,一個是天八,一個是地九,都是好牌。

幾個小青年心裡暗喜。他們都已經作弊,有必勝的把握。

年輕人輕輕揭開自己的牌,竟是一副“雜五對”。

“雜五對”在對牌當中,是最小的,但是吃下“天槓”卻是剛剛好。

幾個小青年瞪眼了。

一個小青年罵道:“他孃的,邪門了。再來。”

這次他們都下了二千元。

當然了,這一局,幾個小青年又偷偷換牌了。

開牌後,小青年們的牌,一個天九,一個天八,還有一副“長六對”。

“長六對”是蛾牌,在對牌中,不小了。

年輕人的,卻偏偏是副“紅八對”。

“紅八”是仁牌,正好吃蛾牌,小青年又輸了。

青年們急眼了,他們也不裝腔作勢了,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把年輕人圍在中間。

“***,這小子出千!”

“在哥們地盤上,贏老子的錢,你***活膩歪了。”

“入你個先人!把贏的都拿出來,就放了你,不然,給你***放血!”

年輕人笑了,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說:“撲克牌是你們的,我怎麼出千?是不是想搶錢呀!想搶錢也不用這麼麻煩,直接搶就行了,還搞這些東東做什麼?”

一把冰冷的刀鋒抵在年輕人的脖子上,沉聲說:“知道哥幾個是靠什麼吃飯的吧!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不然老子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話的人,就是在旁邊的擺棋人,此時露出了猙獰的嘴臉。

他們幾個人現在是在一條小衚衕裡,就在五米以外,就是人潮洶湧的大街。

大街上人來人往,對這兒生的事,誰都裝做沒看到。

年輕人又露出狼一樣的潔白的牙齒,笑了。

擺棋人的刀鋒向前抵進了一點,年輕人的脖子上出現了紅點。

“少他媽裝酷,白痴一樣的笑,你不動手,老子們動手。小強,搜他身上。”

強一把把年輕人搭在肩膀上的衣衫取了過來,向衣袋裡掏摸。

“媽的,被這小子耍了,才他媽二千塊錢。”小強氣急敗壞的說。

拿刀的擺棋人兇悍的一瞪眼:“老六,你搜他的褲子,如果再沒有錢,今天就把這小子的褲子脫下來,讓他光著**回去。”

褲子裡面,除了身份證,連信用卡都沒有。

擺棋人看了看身份證,殘毒的眼睛瞪著年輕人:“你叫關若飛,青島人?”

年輕人點了點頭,他一點頭,脖子上的肌肉,就被刀鋒抵住了。

“名子不錯,看你小子這身行頭不錯,就是***窮光蛋,你來深圳做什麼的,身上也不帶點錢?”

關若飛眨了眨眼睛,笑容可掬的說:“我來深圳是賺錢來的,我是要帶錢走的,帶錢來做什麼?”

擺棋人也笑了,拍了拍關若飛的肩膀,笑容可掬的說:“你小子挺牛皮的,每個來深圳的,都以為自己能賺到錢,當初老子從四川來到深圳,也是懷著雄心壯志來的,現在還不是在這個骯髒的小衚衕裡幹這見不得人的鳥事,你有什麼本領可以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