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用的是道術,是符紙,我只是用了定身符而已,除此之外我什麼也沒做,他們是殺手,任務無法完成,自殺有什麼好奇怪???”
“符紙?那是什麼東西?道術?千羽嵐,你以為我是個傻子麼,以為我不知道道術是什麼樣的麼???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殺手而不是誰的暗衛死士,你的話中,漏洞百出,還想騙我!�”
千羽硯的話,讓千羽嵐驀然驚醒。
用符紙用習慣了,他竟然忘記了,這個世界中的道術,和原來地球上的是完全不同的。
他們的道術和地球上的古武是一樣的,沒有原來地球上那樣的符紙和固定的招式一類。
也就是說,符紙的用處和存在,只有他和他六弟千羽映知道…千羽映之所以知道,也是他教的。
“我…”
很少有人這麼咄咄逼人的問千羽嵐話,千羽嵐在此時竟然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千羽硯,我找人刺殺你,能有什麼好處呢,你被人刺殺的時候,我也在你身邊,如果誤傷了我自己怎麼辦?況且,我才剛剛回京城一天,哪有時間部署這些???”
隨著千羽嵐的話,千羽硯的面色越來越陰沉。
但是兩人再怎麼說也是皇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街上大吵大鬧還是不好的。
千羽硯鬆開抓著千羽嵐頭髮的手,轉拉著千羽嵐的手,拖著他往大理寺內走去。
千羽嵐嘆息著被他死拉硬拽的走著。
他只覺得他和這個太子八字不合,這才是跟他在一起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他剛剛看了一眼那些殺手,面色烏黑,除了唇角沾染有暗紫色的血液之外,沒有別的傷口,他們應該是中毒而死的。
在前世的時候,他曾聽殷鳳曦說過,很多殺手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會藏一粒毒藥在牙齒中,一旦任務失敗或是失手被擒,都會吞了毒藥了結自己的生命。
估計,剛剛死那四個也是如此。
可是,千羽硯卻不相信他,他自己也無法向千羽硯解釋清楚他那玄妙的精神力,他若是告訴千羽硯,他是透過精神力感受到那幾人凜冽的殺氣和血腥味,並由此判定他們是殺手,千羽硯必定認為他是在騙他。
想著想著,千羽嵐不禁感到一陣頭疼,他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了,他沒想到,原本與他無關的事,竟然還真能讓千羽硯把汙水潑到他的身上呢。
千羽硯去大理寺,明明是審犯人的,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而是將千羽嵐拉到一個屋內,關上門,逼問千羽嵐。
“五弟,你若是將真相告訴我,我這次就饒了你,你若是不說,待我稟告了父皇,連累你的二哥和父侯,你可別怪我。”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千羽硯又恢復了冷靜。
千羽嵐甩開他的手,閉了閉眼:
“作為一國太子,千羽硯,你的智商只有這麼點麼???
你硬將這灘汙水潑到我身上,無非是想逼我答應你昨晚提的事,要我答應你也可以,只是…
我不明白,你明明討厭我,我也不喜歡你,你卻為何偏偏要和我綁在一起,論才智慧力,我都不是這個世上頂尖的好,讓我為你做事,你有什麼好處呢???”
千羽嵐的話讓千羽硯怔了一下,不過他依舊開口道:“五弟,我沒有將汙水潑到你身上的意思,我是真的懷疑你,你回京之前的兩年,我一直平安無事,你昨日回京,我剛威脅過你,今日,便有人刺殺我,你要我如何不懷疑你???
況且,你為何會知道哪些人是殺手,為何那四個人莫名其妙的被你定住,等他們自由之後我什麼都沒來得及問,他們又離奇的毒發身亡,我也想相信你,但是五弟你卻什麼都不告訴我…”
千羽嵐越聽越是覺得奇怪,其實剛剛他一直都以為是千羽硯硬將事情往他身上套的,現在聽了千羽硯的話,卻有幾分奇怪的感覺了。
他,似乎是踏入到了一個陰謀之中。
只是,背後的導演是誰呢???
對方是針對千羽硯,還是針對他呢???
“你要我怎麼做,才肯相信我???”
千羽嵐不由自主的攥緊雙手,冷冷的問道。
他父侯曾告誡過他,千羽硯喜愛猜忌,還叮囑他不要和千羽硯硬碰硬,現在,他只能先低頭了。
“你剛剛不是說要答應我昨晚的要求麼,只要你現在明確的告訴我你答應了,我就相信你
你自己整個人都甘願被我掌控了,我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