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有問題,下次你不要跟他一起玩。”
現在楊昭說什麼是什麼,楊錦天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司機。他點頭,說:“知道了。”
“好。”楊昭說:“那回家吧。”
陳銘生在一邊聽得好笑。
不過,有了之前種種事情的鋪墊,楊昭能用出這種教育方法,他也沒有太奇怪。
陳銘生開車送楊昭和楊錦天回家。
楊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路上楊錦天幾次偷偷看陳銘生,見他沒有要說破的意思,漸漸放下心來。
稍稍平靜了一些後,他又看向自己的姐姐。
十七八歲正是最敏感的年紀,他隱約感覺到楊昭和陳銘生之間有些奇怪。他說不出那種感覺,也無從談起證據,因為從上車到回家,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一個對視,一個眼神都沒有。
回到家,楊昭問楊錦天餓不餓,楊錦天折騰這麼一下,哪還有胃口吃飯,垂著頭洗了澡就睡下了。
楊昭坐在書房裡繼續給楊錦天整理試題。
只不過這一次,她做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回想起那個叫“馮哥”的男人,回想起楊錦天獨自一人悶頭坐在沙發上的場景,她打從心底可憐楊錦天。
他本不該是那樣的人。
楊昭覺得,每個人生來都是一樣的,但是隨著慢慢成長,都會有自己的生活圈。她不會妄評他人的圈子,她只是覺得,楊錦天不該在那裡。
他很痛苦。
每次看到楊錦天跟劉元這樣的孩子在一起玩,楊昭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楊錦天把自己囚禁住了,他的身世就像一個枷鎖,銬在他的脖子上,拉著他不斷向下、不斷向下……
楊昭幾次站起身,來到楊錦天的臥室門口,可是她沒有推開門。
她覺得焦慮、迷惑,可她依舊不知道要如何同楊錦天說。
反覆數次後,楊昭聽見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是陳銘生。
“喂?”
“喂,你還沒睡?”
楊昭說:“沒有。”
“在想你弟弟的事?”
楊昭輕輕地嗯了一聲。她走到窗前,點了一根菸,看著窗外。
“你怎麼跟你弟弟說的。”
楊昭輕聲問:“說什麼?”
陳銘生說:“回家你就讓他睡覺了?”
“嗯。”
兩人都靜了一會,楊昭說:“陳銘生。”
“嗯?”
“你有弟弟麼。”
“沒。”
“兄弟姐妹都沒有?”
“沒有。”
楊昭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陳銘生說:“你拿他沒辦法?”
楊昭坦然承認,“沒辦法。”她吸了一口煙,又問:“你有辦法?”
陳銘生簡簡單單甩出一個字——
“打。”
楊昭沒出聲。
陳銘生說:“你在考慮?”
“……”楊昭嗯了一聲,然後說:“我現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