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的。我勸你識相一點,別到時候大家都難看。”
陳銘生開了一瓶啤酒,放到劉偉面前,說:“你想多了,我是看你最近太忙,棋牌社沒人管,我來幫你看兩天。”
劉偉:“我忙不忙是我的事,這地方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陳銘生靜了一會,然後低頭笑了笑,說:“你現在真是今非昔比了。”
劉偉不知想到什麼,臉上有些得意,說:“老子牛逼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陳銘生點點頭,“嗯,等你忙完,說一句,這裡就還你。”
見陳銘生這麼配合,劉偉倒是有些奇怪了。他上下打量了陳銘生一遍,說:“怎麼回事,你以前可不這樣啊。”
陳銘生說:“我以前什麼樣。”
劉偉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陳銘生又開了一瓶啤酒,放到自己面前,說:“以前是以前了,現在我成這個樣,很多事由不得自己。”
劉偉瞄了一眼陳銘生的腿,終於是坐到沙發上。
“江名,你也知道你現在這麼不方便對不對?”劉偉胳膊搭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那你就跟白哥明說得了。”
陳銘生說:“我明說什麼。”
“幹不了啊。”劉偉說,“你看,你現在回來,衝你和白哥之前的關係,他不管你肯定是不地道,但是管你,你說說你這……啊……”劉偉指了指陳銘生的腿,說,“就這情況,你能幹得了什麼?”
陳銘生笑了一聲,喝了一口啤酒。
劉偉又說:“你跟白哥說清楚,把活留給別人做,反正有那個傻子在,你又不用愁。”
陳銘生看了劉偉一眼,說:“你要在白哥面前這麼說白薇薇,也不用再幹了。”
劉偉臉色一變,說:“你要告訴白哥?”隨即,他有些不屑地一笑,說,“你裝什麼裝啊,我就不信你把她當正常女人看。”
陳銘生說:“我把她當什麼看不重要。”
劉偉湊過去,笑得有些猥瑣,說:“怎麼樣,試沒試過,啥滋味的。”
陳銘生看著劉偉,說:“你知道為什麼白哥很少讓你見白薇薇麼。”
劉偉看著陳銘生的表情,他也不是真傻,自然懂了他的意思。他白了陳銘生一眼,往後一靠,不在意地說:“嘁,我告訴你,女人這玩意,就是用來操的,想那麼多沒意思,知道不?”
陳銘生笑了笑,把一瓶酒放到他面前,說:“確實沒意思,來。”
劉偉手指頭捏著啤酒瓶子頭,一邊抖著腳,一邊敲了敲,說:“你這是啥意思?”
陳銘生淡淡地說:“來也來了,不如喝一頓。”
劉偉哼了一聲,拿起酒瓶子,對瓶喝了起來。
要說劉偉這種人,自私自利,貪得無厭,而且十分好衝動,衝勁上來,不管是誰他都敢上去捅一刀。但是反過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