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堅強?”
範斯岑冷冷地推開陳護士,不悅地低吼:“滾!”
“我看你是墨菡的朋友,我才關心你。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陳護士坐到範斯岑對面,噘起圓圓的嘴瞪著對方。
自從墨菡嫁入督軍府後,她就沒再見過範斯岑。剛才乍一見到他的時候,她的心裡狂喜得像撿到無價之寶。她知道自己很在意他,可以前他是墨菡的朋友,所以她再喜歡範斯岑也不能跟墨菡爭。可是現在墨菡嫁人了,範斯岑自由了。她真想把心裡的暗戀告訴他。
“不要跟我提墨菡!”範斯岑抓起酒瓶,對著瓶口就是一陣狂灌。
陳護士看不下去,一把將酒瓶搶過來。她看得出範斯岑是在為了墨菡而難受。失戀的痛苦她都懂,因為她愛著他卻不能說出口的痛不比他少。她都能忍著痛強顏歡笑,為什麼他一個大男人就不行?
“範斯岑,你像個大老爺們點兒?別讓我瞧不起你。”陳護士將酒瓶藏在身後,不肯還給範斯岑。
範斯岑冷冷地瞪陳護士一眼,就趴到桌上,不再說話。
墨菡先有唐鐫,後有顧宸宇,卻從未把他放在心裡。即使把她逼進自己懷裡,他又能如何?她的心已經不可能放在他身上。他為自己而悲哀。
為什麼,他什麼都沒有?愛情、友情、親情……他發現自己可憐的一無所有。財富、權勢、天皇的理想……這些對他毫無意義,因為他沒有墨菡。
當顧宸宇輕易得到的時候,他卻如何努力都不能得到,他心中那一朵聖潔的白蓮花。
“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陳護士實在看不下範斯岑的自暴自棄,就扶起他,問他住址。
“我沒有家。”範斯岑痛苦地搖頭。他住的地方根本不能稱為家。家該是一個充滿溫暖的地方,有心愛的女人,有可愛的孩子……
陳護士無奈,她不能把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