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大梁,那麼,即便哪天他走了,宸宇也可以做一個合格的統帥。
邢軍,遲早要交到宸宇手裡。
“宇少是個帥才。督軍,他有一顆仁心。我當初竟然還聽信小人的話,差點……”沈伯均慚愧地低下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多虧宇少寬宏大量。督軍,我沈伯均跟隨您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日後決不會再做背信棄義的事!”
“伯均,知錯能改就是好人。如果你還覺得愧疚,就多立幾次戰功。”顧霸天呵呵笑道。他深知用人之道,這個時候,沈伯均需要的是信任,它就像一個催化劑,一點點信任就能讓他一輩子為顧家當牛做馬。
“我會!”沈伯均果然感激萬千地望著顧霸天,流露出對他的忠誠。
“宸宇,該是能擔大任的時候了。”顧霸天感慨地笑道,“伯均,你們要幫我好好輔佐他。”
“宇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虎父無犬子,我看好他。”沈伯均感慨地笑道。
兩個男人,相視而笑。
……
楚一飛跪在母親的新墳前,磕了幾個響頭,倔強地不讓自己掉眼睛:“娘,飛兒聽你的話去找姑姑。”
從母親被爹掐死到下葬,爹都沒露過面。他對爹真是失望透頂。就讓爹抱著他的錢去快活,他餓死也不會再理爹。
最後又磕了個頭,楚一飛便堅強地站起來,用力抹了一把小臉,將眼裡的淚抹到衣袖上,便轉身,大步跑遠。
“娘,飛兒一定會回來看您!”
楚一飛邊跑邊喊。
凜冽的寒風吹打在他蒼白的小臉上,痛徹心扉。
那隻翡翠玉鐲只當了一百多塊錢,勉強夠把娘埋葬。在當手鐲的時候他看到了大人的奸詐,看他是小孩,對方就拼命壓價,還汙衊說他是偷來的,要報官。害怕被報官,最後他只能以極低的價格把鐲子當了。他現在口袋裡的錢只夠買一隻火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