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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地回答。

“厭倦了醫院的藥水味?那你現在為什麼又回來了?”墨菡不相信地看著範斯岑。他一定有事瞞著她,因為他的目光在閃爍。

範斯岑無比認真地看著墨菡,回道:“想見你。”

墨菡差點因為他的回答而嗆到。她絳紅一張臉:“斯岑,我們不可能。我愛唐鐫,即使與他有緣無分,我也不會變心。”

“有緣無分……”範斯岑倚回床頭,表情有些落寞。

有緣無分——這四個字不該用來形容墨菡與唐鐫,該拿來形容他跟墨菡才對。

“斯岑,我們做朋友就好。”墨菡為難地看著範斯岑。她不想因為拒絕範斯岑的愛而失去這個好友。

“不要立刻否決我。墨菡,唐鐫跟顧宸宇都不會給你幸福。你融入不了他們那樣的豪門。我不希望有一天看到你被唐鐫的母親或者顧宸宇的父親輕蔑羞辱。”範斯岑認真地看著墨菡。

“我跟顧宸宇沒什麼。”墨菡別開臉,沒敢看範斯岑。她必須承認他所說的每句話都對,都刺中要害。自尊心極強的她,最不喜歡被那些豪門中人輕蔑。

可是,要她放棄對唐鐫的愛戀,她捨不得。

唐鐫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如神一般奇蹟地存在著。

而那個顧宸宇,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把他當成什麼。她一直搞不清楚,現在也不想搞清楚了。

病房內陷入沉默,範斯岑跟墨菡都像約好似地,閉上嘴不再說話,各自懷著心事。直到幾分鐘後,墨菡才打破沉默:“時間到,把表給我。”

範斯岑沉默地取出體溫表,遞過去。

“三十九度八?”墨菡以為自己看錯,又仔細地看了一下,“我去找醫生幫你開支阿莫西林。”

說完,她就拿著記錄本與一盒體溫表,急切地跑出病房。

加藤俊雄看到墨菡離開,皺起眉。他不喜歡自己伺候好久的主子因為一個女人就變得失去理智。

中島智久就該是中島智久!

他該記得自己肩負的使命,為了帝國的利益將個人感情拋到一邊。

加藤俊雄進入病房,想警告範斯岑幾句:“少主,不要忘記我們的使命。等我軍佔領整個亞洲,不愁沒有女人。”

“我讓你說話了?”範斯岑冷如刀的寒眸,無情地瞪向加藤俊雄。

加藤俊雄看到範斯岑冰冷的鳳目,咬牙,用力抽自己一巴掌:“對不起,我不該多嘴。”

範斯岑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示意加藤俊雄停止抽自己耳光的動作。加藤俊雄只能繼續抽下去,每抽一下,就說一句:“屬下多嘴,該罰!”

範斯岑滿意地望著加藤俊雄:“做奴才的就該有奴才的自覺,不要以為有人給了你點權力,你就能爬到主子頭上撒潑!”

“屬下無心。”加藤俊雄因為臉頰被抽腫而囫圇吞棗地說道。

若範斯岑再不發話,他的臉將會被自己抽得像只豬頭。

“出去!”範斯岑閉上眼,倚著床頭,冷漠地命令。

加藤俊雄如獲特赦,趕緊退出去。對現在的他來說,沒有命令就是最好的命令。

墨菡再回來時,托盤裡放著一隻西藥,還有注射液與針頭。她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趴床上,我給你打退燒藥。”

範斯岑依令,轉身趴好,將自動將褲子褪下一點,露出打針的部位。

也許墨菡打針的技術很好,他只感覺被紮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痛的時候,她就已經結束一切,收拾著藥品垃圾,要出去。

“你就不能多待幾分鐘?”範斯岑提起褲子,轉身坐好後,寒著臉問道。

不管是無情的黑道老大也好,是冷血的間諜殺手也罷,他在墨菡面前,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為情所困的男人。他渴望得到她哪怕多一秒的注視,那至少說明她在乎他。

“範斯岑,我在上班,還有幾十個病人需要我照顧。”墨菡突然發覺這樣的範斯岑有點像討不到糖吃的小孩子,有些幼稚。

“下班後過來陪我!”範斯岑固執地命令道。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不信自己打不敗唐鐫與顧宸宇。

“下班後是我的私人時間,29床,你不能提那種無理要求。”墨菡俏皮地笑道。他的語氣越來越像飛兒要不到糖吃時的樣子。

29床,這個稱呼讓範斯岑不悅地板起臉,表情更新冷硬。

“你的私人時間不是更應該陪我?”範斯岑反問。

“我給你加了安眠藥。所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