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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個不起眼的疙瘩,將其按下去。只聽得嘎嘎聲響,易成就見到書架旁邊原本空無一物的牆面翻開,露出一道暗門。劉掌櫃對著易成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少主就在裡面等候,在下就不進去了。〃

易成倒也不擔心他們使詐,依言走了進去。穿過一條不長的通道,易成來到一間密室,密室裡擺設jīng美,給人一種濃烈的貴氣。密室正前方背對易成站立著一人,看背影年紀不大,他身著一襲紫sè長袍,正看著前方牆壁上一幅地圖。聽到聲音他轉過身來,對著易成道:〃你來了,坐下吧,我讓人泡了一壺上好的清心茶,你來嘗一嘗。〃

彷彿多年不見的朋友,自遠方歸來,易成聞言也不禁有了股親切之感,暗暗覺得此人非凡。易成也不客氣,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直覺一股清香自喉間流下,讓人周身舒泰,神清氣爽。易成讚了句:〃好茶!〃放下茶杯這才仔細打量眼前之人。

此人二十六七歲,身形高大,面sè紅潤,一頭長髮挽做一個髮髻,被一頂金冠扣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從容淡定。此時也正看向易成,兩人相視一笑,倒是有幾分故人之感。

只聽那紫衣青年道:〃蕭少俠大名我是聞名已久,今rì一見果然不凡,葛師既然能讓你來此,定是也告訴了你我的身份。在外人面前我叫公冶昭列,在此我叫項昭列。〃

易成聞言道:〃公冶昭列、項昭列,公冶(工頁),哎,難為太子了。我叫易成,家父易安國。其他人都叫我蕭逸(小易)。〃說完也有些苦澀。

項昭列又多看了易成一眼,兩人都有些同病相憐之感,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光明正大使用,這時何其的不幸。

項昭列此時問易成道:〃葛師讓你所帶何話,葛師他…〃

易成面sè也有些暗淡,開口道:〃葛前輩並未讓我帶什麼話,只是讓我送來一物。〃說完易成從身後解下太阿劍,去除上面的包裹,露出劍身來,雙手遞給項昭列。

項昭列面sè一凝,站起身來雙手接過,仔細摸索起來,半晌之後項昭列雙手將其撐過頭頂,面對著南方,雙膝跪地,口中道:〃父皇,孩兒不孝,未能洗血國仇家恨,愧對項家列祖列宗。〃說完叩首在地,面上滿是悲慼之sè。

易成此刻也跪於項昭列身後,心中暗道:父親,我到底該不該殺了小白,父仇不共戴天,但孩兒實在無法下手,小白意思天下必定又是大亂,我不忍心看著一個個無辜百姓再向我們當年那樣四處逃難。我該怎麼做,父親?〃

良久,項昭列站起身來,將太阿劍正前方桌面,轉身對著易成抱拳道:〃多謝了,葛師難道真的已經…?〃

易成聞言點點頭道:〃葛前輩與齊國武王古南心力拼,重傷不治,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於是易成將那rì之事詳細說了出來。

項昭列聽完易成所說,臉上盡是悲傷,道:〃我自出宮之後,葛師就一直在我左右,他教我武藝,保護我的安全,有數次被齊國之人發現,都是葛師救護,他雖尊我為太子,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師傅。如今為了我復國之事身死,我怎能不悲傷,哎,你我一見如故,你也別稱我太子,我也不叫你少俠,我們兄弟相稱如何?易兄弟今rì可否陪我喝幾杯?葛師在時,總是說酒能亂xìng,我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很少讓我我飲酒,但今rì我卻想要一醉。〃

易成聽了,心中此刻也是有些悽苦,竟也有一醉方休的想法,於是點頭道:〃恭敬不如從命,項兄既有此意,小弟自當奉陪。〃

項昭列見易成答應,就在身後牆壁上敲了幾下,不多時從通道中走進一個人,三十幾歲,身手也是不弱,有武宗修為,項昭列吩咐他幾句,那人轉身離去,再回來時手中多了個托盤,其上放著兩壺酒,幾碟jīng致的小菜。那人將酒菜在桌上擺好,給二人斟上一杯酒,對著項昭列一躬身,退了出去。

項昭列端起酒杯,對著易成道:〃來,幹了。〃說完同易成碰杯後仰頭一飲而盡。

易成也飲盡杯中之酒。兩人各自倒滿,又是一飲而盡。如此數杯下肚,都有了三分醉意,項昭列藉著酒意,對易成道:〃你知道嗎,自從出宮之後,葛師帶著我們東躲xī zàng,每一處地方都不敢久待,數年間惶惶不可終rì,猶如喪家之犬。輾轉來到此處,才算是安定下來。每一rì身邊的人都會告訴我要積蓄實力,以待rì後捲土重來,奪回楚國故地,揮師北上,以報滅國之恨!〃說完他又飲了一杯。接著道:〃於是我也就認為這天下本就是我父王的,本就是大楚的,我要將這些都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