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可以嗎?”他低低地詢問著,勉強緊守著著最後一道底線。
體內有把火在熊熊燃燒,彷彿要衝破所有的桎梏,尤念下意識地淺吟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身體。
江寄白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溢位一道喘息,兇狠地在她鎖骨咬了一口。
尤念瑟縮了一下,嘟起嘴來:“還要問……我都說了好幾次了……是不是男……”
最後一個“人”字被江寄白吞入腹中,所有的理智都遠去,剩下的只是潛伏在身體中的本能,靈與肉的交融。
激情過後,只剩下一室的旖旎。兩個人膩了一會,江寄白有點受不了了,身上黏膩膩的都是運動過後的汗,可他又不想和尤念分開,只好抱著她去洗了個澡。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小破房子沒有浴缸,兩個人在蓮蓬頭下衝澡,大冷天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洗完後重新哆嗦著鑽進了被窩裡。
江寄白一下子就又燥熱了起來,緊貼著尤念,*又有抬頭的趨勢,只不過一看到尤念眯著眼一臉的乏累,他只好偃旗息鼓。
尤念卻還不肯睡,分別了一年,她有好多問題想要問,更想要好好珍惜他們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你還要走嗎?”她的手指不安地在江寄白的胸膛上畫著圈,深怕聽到一個“要”字。
“不走了,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江寄白輕描淡寫地說。
“可你爸爸呢?他是不是還反對我們在一起?”尤念屏住呼吸問。
“他能想明白最好,想不明白也由不了他了,”江寄白微笑著說,“你忘了嗎?我說過的,等我想起來了,我們就結婚。”
“可是……”尤念還要追問,江寄白擰了一下她的鼻尖:“怎麼這麼多可是,我可還在這裡等著罰你呢。”
“你居然還要罰我?”尤念有點氣憤,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
江寄白拽了拽她脖子上的掛的鍊墜,陰森森地說:“我怎麼和你說的?讓你戴在手上不許拿下來,難道你當耳邊風了?知道嗎?當晚差點就沒忍住要跑去找你,那樣就前功盡棄了。”
尤念心裡甜滋滋的:“那你沒來是看到我的微博了嗎?我出來就發了。”
“算你聰明,知道和我通風報信,”江寄白笑了,意味深長地說,“那就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罰你什麼好呢?”
“罰我親你一下好不好?”尤念建議。
“親哪裡我指定嗎?”江寄白曖昧地笑了笑。
“親不就親下嘴巴嗎?難道你要親額頭嗎?還是要親……”尤唸的聲音越來越輕,耳根漲得緋紅,縮排被子裡拱成了一團。
屋外寒風陣陣,屋內春意融融,再也沒有比此時更美好的時刻了。
第二天一早尤念就醒過來了,江寄白抱著她睡得正香,她翻過身來,淘氣地數著他的睫毛。
江寄白的面板很白,睫毛也很長,手指上都能感受到毛絨絨的觸感。
撓著撓著,江寄白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一口就咬住了她的手指,兩個人在床上鬧成一團。
到了最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兩個人這才氣喘吁吁地住了手。
電話是楊躍冬打來的,尤念剛接通了手機,話筒裡就傳來楊躍冬的大叫:“尤念你昨晚去哪裡了!知道昨天首日票房多少嗎?你知道嗎!”
尤念這才想起來,昨晚是《親愛的光》的首映呢。“多……多少?”
電話被人奪走了,嚴田的聲音響了起來:“首日破千萬,你別理躍冬,好好享受你的二人世界吧。”
電話掛了,尤念有點呆滯,她不知道首日破千萬是什麼概念。
“國產電影中首日票房過五千萬的寥寥無幾,當年創紀錄的《非常旅途》首日也就三千萬,你這部能破千萬,相當不錯,看來收回投資有望。”江寄白笑著恭喜。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尤念長出了一口氣,她的壓力很大,雖然有江寄白在背後撐著,可要是真虧了錢,她覺得沒法和劇組交代,更沒辦法和傅恬、楊躍冬他們交代。
“起來吧,趕緊去開個慶功宴,大家都開心一下。”
…
電話聯絡了劇組的人,大家都很興奮,約定了晚上在香格大酒店的宴會廳裡開個小型的慶功宴。
劇組裡的人不多,因為關係緊密,大家都相處得很好,一呼即應,基本上都到齊了。
秦豐、應許、解磊他們都來了,楊躍冬人鬧騰,可辦起慶功宴來卻一點都不含糊,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