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道。蕭大少這才‘幡然醒悟’,羅思麗這麼一說還真有這種可能性,蕭大少趕緊道:“對啊,那怎麼辦?”
羅思麗起身走到另外一張桌上放著電腦的辦公桌前,點選著電腦滑鼠對蕭大少冷冷問道:“你的車輛資訊告訴我,我查一查有沒有違章。”難道美國也有違章停車就要拖車的行徑?!蕭大少心頭驚訝,趕忙將自己車輛的相關資訊告訴了羅思麗。
經過電腦資訊查詢系統,羅思麗並沒有找到線索,起身道:“帶我去你車輛停放的地點吧。”三人準備往門外走,羅思麗又叫了兩個同事跟隨前往。幾個人重新來到了艾薇麗廣場一側的街道上,那串胎印還留在道路旁。
“就是這兒。”蕭大少指著胎印對身邊若有所思的羅思麗道。羅思麗不理會蕭大少,指揮兩個戴著白手套的同事進行了測量和勘察。好幾分鐘後,羅思麗才走到蕭大少面前道:“你回去等訊息吧,你的資訊已經記錄在案了,查到了線索我們會通知你的。”
蕭大少還想說什麼,又忍住了,帶著馬克離開。走了幾步,蕭大少突然轉過身,對準備上警車的羅思麗淫笑道:“太感謝你了,美女警官,能讓你幫我查案是我的榮幸!”羅思麗像看死敵一般的眼神瞪著蕭大少,回蕭大少道:“我自己是不願意幫你的,請你弄明白!只是因為這是我的職責範圍!”
“不情願你也要幫我。”蕭大少標誌性的邪魅笑容接著羅思麗的話語道。說完,和馬克並肩走遠了。沒了車,對蕭大少的影響倒不算太大,畢竟公司還有很多輛商務車,所以蕭大少隨便挑了一輛別克商務車用於代步。
馬克的家事耽誤不得,和馬克商議一番,蕭大少第二天就做好了準備,與馬克一起登上了飛往西雅圖的飛機。來到西雅圖的時候已是傍晚,蕭大少和馬克甚至來不及吃晚飯,就跟著馬克一起趕到了醫院裡。
病房當,只有馬克的父親躺在病床上。周圍非常的安靜,馬克的長相和他的父親很像,但床上的老人臉色極差,灰暗毫無血色,瘦骨嶙峋。蕭大少沒了那麼多客套,沒買什麼慰問品帶來醫院,靜坐在一邊。
“父親。”馬克進屋,眼裡滿是虧欠感的對床上的老人道。昨天在公園裡聽了馬克關於自己身事的講述,蕭大少很同情馬克的成長曆程,所以才決定親自陪馬克來西雅圖一趟。馬克的父親笑容顯得非常無力,放在床上的手微微抬起一些,點頭對馬克道:“你工作很忙,那麼遠還跑來幹什麼?”
蕭大少不知道的是,就在三年前,馬克的父親重新找了個‘老伴’。馬克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現‘阿姨’的身影,不解的表情問床上的父親道:“爸爸,阿姨怎麼沒在?她去哪兒了?”
“她出去買水果了。”病床上的馬克父親提起‘老伴’,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在風燭殘年的時候還能遇到一個願意照顧自己的異性,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經歷了人生的風風雨雨之後,這件事也是馬克父親唯一能夠聊以自慰的事情。
馬克點頭,拉住父親面板粗糙的手,問道:“爸爸,最近感覺好些了嗎?”馬克知道自己的問題根本沒任何的意義,但還是出於本能的關心問了出口。馬克的父親一直以來都以自己這個兒子為驕傲,努力撐著臉上的笑容,和藹的樣子對馬克道:“好多了,別擔心我,你的工作重要。”
善意的謊言,得知父親病情後,馬克和‘阿姨’都選擇了隱瞞父親真實情況,為的就是讓老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光裡過的能夠快樂一些,輕鬆一些。但對於馬克來說,揹負著這麼大的‘壓力’,心頭的壓抑可想而知。
“這位是你的朋友?”這時候,老人才看向一旁病床上坐著的蕭大少,問馬克道。馬克介紹道:“他是我的老闆,蕭人見董事長。”馬克的介紹很簡短,但語氣裡飽含尊敬。蕭大少站起了身,微微躬下身,對馬克父親道:“您好,我是蕭人見。”
馬克父親臉上多了些不安,對蕭大少道:“蕭先生你好。”不知道為何兒子的老闆會來看望自己,馬克父親不敢多問什麼。蕭大少看出了老人的不安,善意的笑容解釋道:“馬克告訴了我您生病了,所以我和馬克來看看您,希望您的身體能儘快康復。”
在西雅圖待了兩天,蕭大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只好囑咐馬克留在西雅圖好好陪一陪父親,自己留下了一筆錢給馬克,然後匆匆踏上了回洛杉磯的行程。飛機在洛杉磯落地,渾身充斥著疲憊感的蕭大少回到了市郊小屋。
穿了外套和長袖襯衫,遮擋住了手臂的傷勢,蕭大少不想讓****看出任何異樣。蘇雪研體貼的接過蕭大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