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蕭大少點點頭,忽而又抬起頭來,問道:“那剛才的壞事呢?你有沒有說,給我交個底,好讓我做好心裡準備,看回去是跪鍵盤還是搓衣板。”
周盈盈這下子才明白過來,本來還有些得意的笑容霎時僵在了那裡,兩抹羞紅悄然爬上了臉頰。
“少在我面前詆譭研研姐,再說了,你家有鍵盤或者搓衣板嗎?”周盈盈接著戳破他謊話的機會平復下心情,才接著說道:“好了,現在研研姐知道了,說說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吧?”
蕭大少也收斂起玩笑的心態,卻搖搖頭,說道:“不急,時機還不到,你得先給點時間他找個監視的地點,甚至在這裡裝好監視器才行。”
“啊?監視器?”周盈盈聽到對方還有可能在這裡安裝監視器,頓時就緊張起來了。
蕭大少白眼一翻,說道:“沒有監視器,怎麼有短片啊?難道我們錄好讓他來偷嗎?”
周盈盈吐了吐香舌,確實是這樣的,倒是自己有些瞎緊張了,不過心裡還是多了份心眼,萬一那傢伙把監視器裝在浴室怎麼辦。
可是還沒等她將這些擔心說給蕭大少聽,蕭大少便跟她說道:“走,教你學車。”
周盈盈又舊事重提,頓時有些不耐煩了:“不是說了不學了嗎?”
“你個傻女人,不學車也得找個理由出去啊,不然人家怎麼做事啊?”蕭大少看周盈盈那神情,就好像自己好心教她學車,是在故意找機會佔她便宜一般,心裡就有些不爽了。
周盈盈這才反應過來,的確如此,只是站起身又轉過來,狠狠地瞪著蕭大少:“你說誰是傻女人?”
蕭大少摸了摸鼻子,剛才是一時氣急,這女人還跟自己計較上了,回道:“誰問誰是?”
周盈盈頓時揚了揚手裡的手機,說道:“哼,你就不怕我告訴研研姐,你欺負我?”
欺負有很多種意思,蕭大少罵她是傻女人算是一種,可是這三個字要是給蘇雪研聽了去,百分百會想歪了。
想通了周盈盈打的主意,蕭大少樂了,周盈盈這是要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徑直繞過她:“隨便你,最好把剛才跟我搶洗手間的真相也說出來,我至多回家的時候去買一塊搓衣板。”
說完,蕭大少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周盈盈沒想到自己的威脅對這個傢伙一點作用沒有,臉紅地跺了跺腳,她還真不敢把剛才的事情告訴蘇雪研知道,甚至上次練車的意外也不敢。
想到這裡,她就又有些猶豫,不知道跟蕭大少去學車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可是想想蕭大少說的話也覺得沒錯,上次確實不是蕭大少的問題。
嘆了口氣,周盈盈才提起包包離開了家。
蕭大少還以為周盈盈堅決不肯學車,剛想要下車走回去提議做點別的好了,就看到周盈盈從樓道走出來,才探過身子去替周盈盈開啟車門。
可是周盈盈卻不領情,一推車門,直接坐到了車後座。
蕭大少見狀,玩笑道:“哦,原來周副總喜歡坐車後座啊,其實我也蠻喜歡的。”
聽蕭大少說得陰陽怪氣的,周盈盈就知道蕭大少是在暗示上次自己在車後座換衣服的事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讓他再說下去。
蕭大少也沒有繼續調笑周盈盈,而是說道:“想下這附近有沒有適合練車的地方,我先大哥電話。”
說完,蕭大少便是撥通了陸金的電話,吩咐他注意下這個小區的物業轉讓。
原本他是打算讓陸金買下週盈盈對面樓的那些適合做監視的樓房的,可是覺得這樣容易讓對方生疑,從而露出破綻來,就作罷了。
劉宏這次看起來是鐵了心要給自己找些不舒服了,所以這些小錢肯定是會出的。
陸金也沒有問什麼,直接答應了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蕭大少才扭頭問周盈盈:“想起來了嗎?”
周盈盈點點頭:“嗯,不過你開過了。”
蕭大少無語,給了周盈盈一對白眼,意思是你就不會提醒下嗎?
“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你兇什麼?”周盈盈顯然還對蕭大少罵她傻女人耿耿於懷,語氣就有些激動。
蕭大少舉手投降:“好,我下次溫柔點。”
言罷,便掉頭尋了回去。
周盈盈說的練車的地方是一條小路,其實說小也不小,大約有十幾二十米寬,就在一個小區的門口,是整個小區居民出入的通道。
只是這個小區的門口跟主幹線是成九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