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朝著金‘色’寸頭男道:“我們這兒賣的酒都是正規酒行進來的,怎麼會是假酒呢,先生‘弄’錯了吧?”
“不好了,我,我頭暈。”金‘色’寸頭男右手邊的一個‘混’‘混’伸手捂著頭,裝腔作勢道。“一定是你們的酒有問題!兄弟們,給我砸!”金‘色’寸頭男指著吧檯下令道。一群‘混’‘混’一下子散開了,幾個人抄起身邊的椅子就朝著吧檯上的酒架狠狠砸去,嚇的吧檯內的服務員蹲下身不敢看,另一些‘混’‘混’則是見什麼砸什麼,把周圍的桌子酒瓶都砸的差不多了,這才收手,金‘色’寸頭男砸的最兇,酒吧裡瞬間‘亂’作一團。
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男經理打了個電話給丁俊求援,救火的人還沒來呢,一夥‘混’‘混’就收了手,跟著金‘色’寸頭男離去。而勢單力薄的經理和兩個保安,也沒敢攔住這夥不明來歷就砸酒吧的‘混’‘混’。似曾熟悉的場面在丁曉峰的KTV裡出現過,如今卻又在丁俊的場子裡重複生了,只不過這一次,蕭大少沒有‘露’面,得知訊息的丁俊也只能是懷疑蕭大少,卻無可奈何。
三天過去,蕭大少的手段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興平市的市委副**張立民給蕭大少打來了電話。“小見啊,那家公司的確有洗錢的嫌疑,相關部‘門’已經介入了,現在已經查封了公司,法人代表也已經被控制。”張立民在電話裡對蕭大少道。這個訊息足以讓蕭大少欣喜若狂,但蕭大少還是忍住狂喜,對張立民道:“那太好了,真是太謝謝張叔叔了!”
蕭大少還以為丁俊被相關部‘門’控制了,心想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易如反掌了,哪知張立民接下來的話卻讓蕭大少一切歡喜化為了泡影。語氣突然變得沉重,張立民嘆了口氣道:“只不過這個公司的法人代表,並不是小見你說的那個人。”‘什麼?!’蕭大少心頭大驚,穩定了情緒後對張立民道:“這樣啊,那我再看看,謝謝張叔叔幫忙了。”
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蕭大少狠狠拍了一掌腦袋,心頭著急道:我怎麼忘了極其重要的一環呢?!既然是空殼公司用來幫人洗錢,那麼丁俊肯定不會傻到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做公司的法人代表啊,這下一來可好,雖然貿易公司被查封了,但是丁俊卻有替死鬼,過一段時間風平‘浪’靜了丁俊大可以重‘操’舊業,捲土重來。
雖然表面上蕭大少達到了給丁俊沉重一擊的目的,但實際上,丁俊只是失去了一個空殼公司,洗錢關係還在,而且失去一個空殼公司對丁俊而言不疼不癢,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損,根本沒有達到蕭大少想要的傷筋動骨的地步。蕭大少急的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但卻一時半會兒想不出更好的應對之策。
“看來只有跟這小子玩硬的了。”蕭大少心道。想到這兒,蕭大少打了個電話給蕭老爹,讓蕭老爹幫自己給興平市主管警務和治安的政法委**打個招呼,接下來的行動,就該聯合黑鷹動手了,而義組的仇,也差不多到了該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禿鷹啊,兄弟們的傷勢怎麼樣了?”蕭大少來到了修理廠,悄悄走進了辦公室,問座椅上的禿鷹道。禿鷹起身回道:“張大膽傷的較重,還在醫院裡,飛猴和刺刀葉子他們已經回來了。”蕭大少聽著,拋了一支菸給禿鷹後,繼續道:“那破碎空間那邊,最近沒什麼事吧?”“一切正常。”禿鷹果斷的語氣回道。
雖然知道是丁俊指使的,但是蕭大少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讓李御幫自己追查來修理廠攻擊義組的那夥‘混’‘混’的身份,而現在蕭大少所掌握的資訊已經足夠。除了帶頭的那個名叫阿豪的丁俊的心腹帶著幾個兄弟逃離了興平市之外,其餘的‘混’‘混’都還在興平市內,這夥人平常不僅跟著阿豪‘混’,而且也幫丁俊必要的時候做一些骯髒的勾當。
再三猶豫之下,蕭大少看向禿鷹充斥著仇恨的眼神道:“禿鷹,想報仇嗎?”“那是自然。”禿鷹語氣很冷,但眼神裡的兇狠蕭大少卻看得清楚。“但是大膽還沒恢復,我想帶齊義組的所有兄弟再去興平。”蕭大少說出了自己唯一的顧忌之處。禿鷹吐著菸圈,皺緊了眉頭道:“沒事,大膽那份,算在我們幾個兄弟身上,蕭大少,找到人了?”蕭大少‘陰’險的笑容‘露’了出來。
“那好,今晚就動身,跟我去興平血洗仇家的老窩。”蕭大少下達了最後的命令,讓禿鷹開始準備傢伙,不忘補充一句道:“對了,兄弟就不用帶太多了,興平那邊的人會幫我們。”
晚上,打了個電話通知黑鷹之後,蕭大少開著一輛漢蘭達,另外一輛還是禿鷹開著的破舊雅閣,兩輛車氣勢洶洶的趕往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