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幾乎都在工地上,連麻將都沒時間去打,更別說是去綁架女人了!”張斯力連忙答道。禿鷹看了看張斯力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和茫然。“真的?”問這話的時候,禿鷹已經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瑞士軍刀。
“我撒謊的話天打雷劈!”張斯力眼睛都沒眨一下說道。看來真不像是張斯力做的,禿鷹也只好罷休了。“好了,今天暫且相信你。不過,不要讓我知道你對我撒謊。”說完,禿鷹殺人犯一般的眼光狠狠瞪了張斯力一眼,離開了工地。雅閣車上,禿鷹撥通了蕭大少的號碼,“蕭大少,已經確認了,事情不是張斯力做的,他沒這個膽子。”蕭大少聽了,也不驚訝,平靜道:“知道了,你帶著他們去汽修廠,準備好傢伙,今晚可能有一場硬仗了。”雖然不知道蕭大少指的硬仗是什麼,但禿鷹還是斬釘截鐵答道:“好,我等你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蕭大少自然馬不停蹄的準備著所需的東西。對方還不知身份,張口就要五百萬,蕭大少也不是吃素的主,哪能輕易就這麼服軟。但考慮到張婕的安危,蕭大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跑了一趟銀行,取了五十萬現金,回到家又找來三隻大箱子,下面全墊上了天地銀行的“大錢”,而最上面一層,都放上了真鈔。這樣一來,三隻箱子開啟乍一看,確實就是整整齊齊的幾百萬人民幣了。
正緊張籌劃應對之策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時間改了,明天晚上八點,地點再等我通知。”打電話來的男人真是黑暗的最大對手,也是那個明目張膽綁架張婕的人。“你說改就改?”這樣的出爾反爾,蕭大少怒火燒的更旺了。這麼一個簡單的行為就看得出很多玄機,第一,對方是經驗老道的人,怕蕭大少知道交易地點後提前安排好人手,第二,這樣的行為也能從心理上徹底打亂被恐嚇人的心理狀態。只可惜,這男人找錯了對手。“你沒得選擇。”男人語氣不容任何的商量,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下午,蕭大少就來到了修理廠。“蕭大少。”“蕭大少。”才剛一進門,義組的刺刀和飛猴就站起身給蕭大少打招呼道。也免了這麼多不必要的禮節,蕭大少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走到正在老闆椅上的禿鷹面前,“傢伙和人都到位了吧?”蕭大少問禿鷹道。“蕭大少,你來了啊,都按你吩咐的準備好了。”禿鷹辦事的效率,這麼短時間下來就已經讓蕭大少有些肯定了。
“好,現在交易地點還不知道在哪兒,等對方電話通知我。你帶著其他幾個兄弟,今晚六點出,在二環繞城高速上等我電話,到了地方,不要靠的太近,找個一個較隱蔽的藏身地點,晚上八點見面,如果三十分鐘後我還沒帶著張婕出來,你帶著兄弟們殺進來。”詳細說了一遍計劃,禿鷹認真的聽著蕭大少的一字一句。“你們聽清楚了嗎?”禿鷹對身後的義組成員道。
回到家,拿了一把鋒利的短刀別在了腰間的皮帶上。整個下午都在惶惶不安度過,幾乎已經不抽菸的蕭大少已經扔了一地的菸頭。電話終於在焦急等待響了。“晚上八點,城西山愚窪村的水泥廠。”電話那頭的男人終於把地點給說了出來。蕭大少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繼續道:“再提醒你一遍,如果想見到你的女人的話,最好不要耍花樣,我耐心很有限。”
“別他媽廢話。”蕭大少懶得再溝通,對方無非就是求財,這時候肯定不敢對張婕做什麼不利的事情,所以蕭大少罵了一句就掛了電話。把三支裝著人民幣和冥幣的箱子扔到了車子的後備箱上,蕭大少駕駛著普拉多朝著目的地飛馳而去。這種真刀真槍的危險場合,開瑪莎拉蒂那樣的跑車自然是不方便的。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過兩分了,蕭大少加快了行駛速度。“城西山愚窪村的水泥廠,你們先過去。”打通了禿鷹的電話,蕭大少下達了命令。
這時候,天氣也變得有些不由人願,淅淅瀝瀝的小雨飄落下來,蕭大少啟動了車輛的雨刮。究竟是誰這麼神秘?居然敢跟自己來這一手,除了最近有過過節的張斯力和金峰磊,蕭大少還真是猜不到了。是人是鬼又或是何方神仙,到了便一見分曉了。想到這裡,蕭大少又踩了一腳油門。來到對方指定的地點,雨下的剛才大了一些,打在身上已經有明顯的感覺了。
跳下車從後備箱裡拿出了兩支箱子,朝著水泥廠走了過去,這時候,蕭大少還不知道禿鷹他們到什麼位置上了,但蕭大少自信的覺得,義組就在附近。走進了水泥廠,蕭大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到哪兒了?”“我已經走進水泥廠了。”蕭大少回道。黑洞洞的水泥廠裡,光線格外的暗,只能藉助著透進的月光摸索著前進。“你一直往前走,大約2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