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傷我的人,這叫好好說?!”蕭大少語氣有種任何人都感覺的到的殺氣。
提著曾凡兵的後衣領來到了場子央,曾凡兵的一眾手下也都放下了手的傢伙,扶著地上受傷的打手,全都聚攏在了一塊兒。看向義組所有人都圍在了飛猴身旁,蕭大少問禿鷹道:“飛猴受傷了?”這一刻的禿鷹恨不得將曾凡兵撕碎,朝著蕭大少點了點頭。“說吧,要你一隻手還是一隻腳?”蕭大少手的刀從曾凡兵脖頸上移開,揮動了一下。這話把曾凡兵嚇的滿頭大汗,表情十分扭曲的側眼看了一眼蕭大少道:“別這樣,我們好商量。”蕭大少朝著曾凡兵的臉狠狠一拳,曾凡兵被巨大的衝擊力給打退了幾步,捂著臉不敢再開口。“說吧,怎麼商量?”蕭大少問道。
“拳場我,我讓出。”曾凡兵知道這一戰既然輸了,那麼自己的拳場一定是保不住的。沒料到的是,剛剛還勢均力敵的場面,轉眼之間出現了一個蕭人見,自己就兵敗如山倒了。蕭大少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拳場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這麼說的話,留你一根手指頭吧。”說著,蕭大少便走到了曾凡兵身旁。
看了一眼散著寒芒的砍刀,曾凡兵怕得就差給蕭大少跪下了,低著頭道:“你要什麼條件,我都滿足,我都滿足!”有些語無倫次的曾凡兵每句話都開始重複兩遍。蕭大少看了看身上沾滿了血跡的刺刀和鱷魚,對曾凡兵道:“這麼著吧,除了拳場以外,我所有兄弟的醫藥費,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