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情況下,很大的驚喜就此降臨。
午回了一趟公司,臨近下午的時候,袁曉紅帶著一副可愛的表情走進了蕭大少的辦公室。看到正埋頭翻閱著件的蕭大少,袁曉紅玩笑道:“蕭總,今天下午可否賞臉共進晚餐呢?”抬頭看了袁曉紅一眼,蕭大少笑著放下了手的件,“能得到袁大小姐的相邀,不勝榮幸!”兩人相視而笑。袁曉紅繼續問道:“你還在忙呢?”蕭大少示意了袁曉紅一下,接著走到了茶几旁給袁曉紅倒了一杯水道:“很快就處理完了,你坐下等我一會兒吧。”袁曉紅微微點了點頭,笑道:“沒關係,先把你的事情處理好。”
在最快的速度之下處理完了手頭的件,蕭大少帶著袁曉紅走出了公司。“你想去哪兒吃?”蕭大少壞笑著拍了拍袁曉紅的腦袋道。停住了腳步想了想,袁曉紅回道:“要不去那家海鮮餐廳吧,就是我們第一次吃飯的那個地方。”蕭大少一下子想不起來袁曉紅指的是那個餐廳,但又不能讓袁曉紅看出自己的尷尬,隨即笑道:“好啊,今天讓你開車吧,我感覺有些累了,坐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袁曉紅接過了鑰匙,爽朗道:“好啊,你累的話就睡一會兒,反正路程也不短。”
駕駛著瑪莎拉蒂大概行駛了半個小時,兩人才來到北部新區的一家裝修雅緻的海鮮餐廳。“你愛吃海鮮這一點,一直沒變。”蕭大少下車後,走到袁曉紅身旁,紳士地摟住了袁曉紅的腰,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道。袁曉紅給了蕭大少一拳,笑道:“你怎麼像個老頭一樣啊,去哪兒吃飯都看你無精打采的。”蕭大少吸了一口氣,做了個士兵站崗的姿勢打趣道:“哪兒有啊,你看我精神百倍!”說著,蕭大少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飯桌上,兩人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甜蜜回憶,袁曉紅也不時被蕭大少的玩笑給逗得樂不可支了。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瞟了一眼,是禿鷹打來的電話,蕭大少起身道:“我去上個洗手間。”說完便拿起電話來到了洗手間裡。“什麼事,禿鷹?”與禿鷹之間,不需要任何一句多餘的話語,所以每次電話溝通,蕭大少和禿鷹的對話都極其簡單。電話那頭,禿鷹的語氣罕見的焦急道:“蕭大少,出事了,曾凡兵帶著人殺到了修理廠,鱷魚打來的電話,我現在也在往修理廠趕。”突如其來的訊息讓蕭大少吃了一驚,語氣還是盡力保持著平靜對禿鷹道:“好,我知道,我這就過去。”
小跑著回道了餐桌旁,袁曉紅也怪的看向蕭大少。“我現在有點急事必須去處理,只能留你自己在這兒了,不好意思啊。”說話的時候,袁曉紅可以從蕭大少眼神裡看到萬分火急的意味。袁曉紅是個懂事的女人,知道這種情況絕不是撒嬌的時候,一臉坦然對蕭大少微笑道:“沒事,你去吧,路上小心。”握了握袁曉紅的手,蕭大少奔出了餐廳。
這一邊,修理廠大門緊閉,雙方已經整齊的站在了修理廠寬敞的車輛維修間當。曾凡兵身後足足站了三十多號手下,冷漠的表情點燃了一支菸,曾凡兵看向站在最前面的鱷魚和刺刀道:“上次的帳,是不是該一次算清楚了?”算上修理廠的修理工小夥,鱷魚這邊也才十餘人,明顯佔了下風,再加上大哥禿鷹還沒趕回來,鱷魚心裡也陣陣虛。
冷笑著盯住曾凡兵的眼睛,鱷魚問道:“你想怎麼算?”曾凡兵深吸一口煙,環顧了修理廠四周,隨即道:“我親自上門拜訪,你說我想怎麼算?!”“我們奉陪!”刺刀朝著曾凡兵站立的方向吐了一口痰,惡狠狠道。這樣的挑釁,徹底惹怒了曾凡兵。“兄弟們,給我弄死他!”曾凡兵大聲喝了一句,身後的三十多號手下瞬間撲向了鱷魚和刺刀一邊。
一場黑吃黑的血戰就這樣開始了,鱷魚刺刀和飛猴站成了一個三角陣勢,而張大膽葉子他們則手持扳手、撬棍等工具和曾凡兵的手下拼殺了起來。來到修理廠門口,看到大門緊閉,禿鷹趕忙衝向了後門。從後門進入到了維修車間,禿鷹二話沒說就赤手空拳殺向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群。
縱身躍起,力道十足的左右腳同時進攻,踢到了兩個混混身上,一個混混捂住了胸口後退幾步,而另一個則脆生生的倒在了地上,手裡的鋼管也掉落在了一旁。落到地上之後,禿鷹飛速撿起鋼管,朝著一個背對自己的混混頭部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剎那間伴隨慘叫而出現的,是腦部流出的鮮血和倒地的猙獰表情。鱷魚看到禿鷹,眼裡也立刻有了激動的光芒,大聲喊道:“禿鷹哥!”沒有點頭也沒有說話,禿鷹右手揮舞著鋼管,這麼一會兒,又有兩三個混混倒在了地上。
“殺他個鳥蛋的!”一眾兄弟也看到了禿鷹的身影,有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