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雨的目光悠悠的看著沐天河,“你對人家做了那事,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喔!”
“咳咳……”沐天河差點沒有被雞腿給嗆死,臉漲得通紅,咳個不停。
“怎麼這麼不小心?”李心雨好像是一個賢惠的小媳婦,嬉笑著給沐天河拍著後背,嬌嗔道,“人家心疼的緊呢!”
“……”
“對了,謝謝你三天前救了我……”
“嗯,說吧,該怎麼報答我?”沐天河隨口應道。
“我身無分文,不如以身相許吧?”
沐天河抬起頭,目光幽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夠恩將仇報呢?”
“你去死!”
……
“對了,三天前你怎麼會突然走火入魔了?”李心雨納悶的問道。她很不理解,沐天河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會有心結?
“嘿嘿,想你想的太入迷了,結果想著想著就走火入魔了……”沐天河嘿嘿一笑,笑容有些輕浮。
“登徒子……”李心雨撇了撇嘴,“而且是有賊心沒有賊膽的登徒子……”
“……”沐天河翻了翻白眼,隨手一掌拍在又圓又翹的隆臀上,薄怒道,“你見過有我這麼帥的登徒子麼?”
“我錯了,你不是登徒子……”李心雨驚呼一聲,媚眼翻飛,在沐天河頗為期待的目光中,說道,“你是禽獸!”
沐天河目光悠悠,搖了搖頭,“其實,我是禽獸不如啊!”
“什麼禽獸不如?”李心雨詫異的問道。
“嗯,給你講一個故事。曾經有一個帥哥在趕路,天黑的時候剛好下雨,他在一戶人家裡投訴,那戶人家的只有一個妙齡少女,少女的父母探親去了,少女的家裡只有一床被子,天又冷,睡覺的時候帥哥和少女煩惱了,同床共枕嘛,又怕剋制不住做出禽獸之事,不同床,天氣又冷,恐怕會凍出人命來,後來少女想出了一個辦法,她在床的中間牽了一條細細的絲線,她說,如果絲線斷了,你就是禽獸,第二天醒來,帥哥看到絲線沒斷,洋洋自得,可是少女卻惱怒的給了他一巴掌……”
“難道是那個帥哥悄悄的繞過去對面對少女做出那等禽獸之事?”李心雨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少女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禽獸不如……’”
“咯咯……”李心雨笑的花枝亂顫,胸脯蕩起一陣波浪,讓沐天河看直了眼。
“小禽獸,看什麼?”李心雨內心羞赧,手指頭向沐天河的腦門一點,嬌嗔道。
沐天河敏捷的側過頭,伸開口將那青蔥一般的玉指含在口中,舌頭輕輕的在上面點了點……
“嚶嚀……”李心雨臉色羞紅如霞,身體在打顫,腳步一個不穩,往前一栽,剛好撞在沐天河的懷裡。
沐天河趁勢摟住軟綿綿的身體,幽幽的體香沁人心脾,如二十五隻貓的爪子撓著沐天河的心房,沐天河呼吸急促,大手如一個遊客一般留戀的在那完美的如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曲線上領略著美妙的風光,細細的瀏覽著,細心的好像要將所有的風光一筆一筆的記下來……
“你不是禽獸不如麼?”李心雨吃吃的笑道,只感覺渾身酥軟,全身乏力,媚眼橫飛,嫣紅的臉蛋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媚意。
“我更願意你叫我禽獸!”沐禽獸悶聲說道,大手凌絕頂,一覽眾山,用力一撕,銀白色的衣衫再度被捲成星星點點的碎片,隨風飄蕩……
沐天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純潔無暇的軀體,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不含一絲瑕疵,雙眸一抹邪火掠過,目光不經意間撇過了那一抹觸目驚心的淤青,腦袋微微清醒,掠過一絲猶豫……
一雙茭白的玉臂圈上了他的脖頸,將他的頭給帶了下去……李心雨何等的善解人意?被沐天河挑逗許久,今日終於可以如願,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大好機會?
當沐天河的兇器刺穿她的驕傲將她佔有時,李心雨峨眉輕蹙,拼命的咬住沐天河的肩膀,小手在沐天河千錘百煉的後背上抓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櫻桃小嘴似火紅唇更是發出如貓一般的啼叫,誘人無比的的音節,讓沐天河血脈賁張,早就已經忘記了憐香惜玉,只想著在身下這一具完美無瑕的嬌軀下盡情的發洩著自己的**……
李心雨拼命的反映著,水蛇一般的嬌軀拼命的扭動,似乎在迎合,似乎想要擺脫這種蹂躪,似乎又想讓體內的火熱更深入,唯有星眸半閉,雙臂緊緊的摟著那壯碩的虎腰,似乎要將自己揉入這一發情的蠻獸一般健壯不知疲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