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確定冰火雙頭蟒蛇死亡之前還能夠骨折勇氣過來幫自己,這份勇氣倒也算可嘉。
想到這裡,蹲下來,捏了捏路瑤嬰兒般白嫩的臉蛋,把她摟在懷裡,笑道,“小路瑤,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什麼蛇能夠傷害你……”
“臭流氓。”路瑤咕噥了一句,並沒有避開,反而好像八爪魚一般把他給纏住,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沐天河看著這個神經大條的女孩子,有些哭笑不得。
老半天七手八腳的才把路瑤從身上扒下來,把人家路遙大美女的衣服給弄亂了,差點就扒光了,沐禽獸也弄得邪火焚身,差點要挺槍上馬,最後在莫滔天的賊笑下狂奔出來,直接扒開衣衫跳入了湖裡!
冰涼的湖水盪漾,一絲絲冰涼從肌膚滲入,讓沐天河略微清醒了片刻,心中的那一股邪火才緩慢的平靜下來。
“這日子,還怎麼過啊?”沐禽獸嘀咕著,然後向水中潛下去。
“直接推到不就行了?看得出來那個女孩子對你並不討厭。”信奉‘推倒的女人才是自己的’老莫童鞋提出一個很有建設性的建議。
沐天河沉默了。
湖泊很大,宛如一塊晶瑩的翡翠般,沐天河在水底下潛著,好像一條游魚般,極為悠閒。
玄江古鎮臨著玄江,玄江古鎮裡面的孩子水性都極好,沐天河自然也不例外。
“老莫,你說的那個異寶究竟在什麼地方?”沐天河在水底潛了半個時辰,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湖中央哪裡,我感覺到有一股極為遊離的能量在那裡凝聚著。”莫滔天傳音道。
沐天河換了一口氣,再度潛下湖心,大約再過了半個時辰,這廝才從湖面下潛出來,手中還捧著一個黑不溜秋的籃球大小的圓滾滾的石頭。石頭大約有籃球般大小,表面圓溜溜的,黑漆漆的,好像塗了一層墨水一般,而且在它的表面,還有一些鬼畫符一般的紋理,凌亂無比,極為難看……
沐天河的臉色有些難看。
“老莫,這就是你說的異寶?”沐天河沉聲問道,他的語氣有些陰沉,透出一股不爽。任誰在冰涼的湖水裡潛伏了整整一個時辰,撈上來的卻是一個醜不拉幾的石頭,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對,就是它。”老莫童鞋興奮的有些過頭了,似乎並沒有聽出沐天河話中的殺氣。
“……”沐天河再也忍不住爆發了,“老莫,你妹的,歷盡千辛萬苦,你丫的就是為了讓我撈出一塊醜不拉幾的石頭?”
“石頭?”老莫童鞋抹了抹鼻子,鼻子發出不屑的哼聲,“你說這是石頭?”
“廢話,這不是石頭是什麼?”沐天河一腳踹在黑不溜秋的石頭上,咕嚕嚕的不知道滾向了何方。
“臭小子……”
“從現在開始禁言。”沐天河同學很殘忍很霸道的一巴掌拍在須彌戒子上,“失蹄的驢,沒有人權。”
“你才是驢,你全家都是驢。”老莫童鞋那個氣憤啊。跟在這麼一個偏聽偏信的暴君旁邊,何時何日才是出頭之日啊?
走進帳篷,沐天河才發現捂著路瑤滿臉悲憤的盯著他,那犀利的目光,憂鬱的眼神,似乎要把沐天河給千刀萬剮,然後燉了煮湯吃……
“你這是怎麼了?”沐天河感覺到氣憤有些不對勁,小心翼翼的靠近,問道。
“流氓,禽獸,你究竟對我幹什麼?”路瑤聲嘶力竭的吼道。一覺醒來,發現渾身的衣服都凌亂,把路瑤嚇得不輕。
“呃……”輪到沐禽獸愣住了,指著自己的鼻尖,很不可思議的說道,“我對你幹了什麼?”
“為什麼我的衣服會這麼亂?為什麼你會不穿衣服?而我們都在這裡……嗚嗚……”路瑤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讓沐禽獸有點發昏。
沐天河有點明白了,心裡面那個苦啊。天大的誤會啊……
“你這個禽獸,居然對我幹了那種事……”路瑤大小姐越想越委屈,“為什麼我的第一次竟然沒有血?”
沐天河抹了一把冷汗,“你就是因為這個而氣憤?”
“那當然,本小姐可是黃花大閨女……”路瑤越想越氣憤,“而且王蓉說第一次會很痛,會流血,為什麼我沒有?”
“呃……”沐禽獸額頭上滿是青筋暴起,咬著指頭,轉著咕嚕嚕的眼睛思考了半晌,最後還是很真誠很虔誠很熱忱的說道,“我有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要不,我們再嘗試一次?”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