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一拍桌面,怒氣騰騰,“放屁,戰魂必須要達到戰師,凝聚戰心之後才能擁有,在整個玄江古鎮,連個戰宗都不會有,你為了推卸責任,居然敢胡編亂造來欺瞞老子?”
“我……”趙天明想要解釋,卻被趙雄用眼神給阻擋了。
“大哥,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武大武二既然已經死了,生氣也於事無補。”趙雄說道,“當務之急,應該是把鑄造寶典和寶劍給拿到手!”
“好,老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趙括狠狠的瞪了趙天明一眼,旋即說道,“在殺死沐天河之前,你就呆在家裡,哪裡也不許去!”
“……”趙天明正要哀求,但是看到趙括那犀利的眼神,只要極不情願的應聲說道,“是!孩兒知道!”
玄江兩岸,群嶺起伏,巍(4)巍青山,綿延千里,如兩條巨龍盤踞。月牙兒依然高掛,淒涼的月光墜落下來,天地朦朧,宛如夢境。
圓臺山,山頂平坦,是一片平地,綠草氤氳,野花綻放,在寒冬時節,依然瑰麗無比,芳香四溢,而在山頂上,有兩個凸起來的土堆,泥土頗新,是新起不久的墳墓!
初冬時節,陰風呼嘯,極為寒冷。
沐天河一身薄薄的青衣,跪在墳堆前,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塑。青衣沾露,已然結霜。
殺死了武大和武二之後,沐天河把高老頭的屍體偷了出來,與蕭玉一起葬在了這裡。而蕭玉跳下玄江,尋不著屍體,墳墓裡面放了兩件她穿過的衣服以替代。
月上中天,已然是半夜時分。
“老頭,玉姐,明天便是第七天了,我們的家已經被毀,如果你們真的有靈的話,便來這裡看我吧。我會替你你們準備好祭品,讓你們好安心的離去!”沐天河緩緩的說道。
在沐天河的家鄉,有一種習俗,稱為頭七。死者會在死去的第七天返家,吃飽喝足之後好投胎轉世。雖然沐天河是無神論者,但是經歷了重生之後,對鬼神之事倒也敬謝不敏。
沐天河緩緩的站起來,看了一眼中天,月牙如彎刀,清寒如霜,沐天河的心中掠過一絲殺機,轉身離去,方向正是玄江古鎮!
在高老頭和蕭玉的頭七之前,沐天河必須要去準備祭品!他不能夠讓高老頭和蕭玉帶著仇恨和哀傷離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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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9夜闖趙府
月色清冷,陰風如刀,透出一股冰冷。玄江古鎮的人早已經沉睡,寂靜無聲,只有寥寥傳來的幾聲狗吠。
沐天河宛如一隻敏捷的獵豹,在道路上穿梭著。他的速度飛快,半個小時之後已經接近了玄江古鎮。
悄悄的走進玄江古鎮,沐天河隱身在黑暗中,躊躇片刻之後,朝高記鐵匠鋪走過去。
高階鐵匠鋪,已經被拆的支離破碎。一塊塊磚瓦都被拆開來,磚塊還被徹底的粉碎,破敗,狼藉。想來是趙家為了搜尋《歐冶百鍊》與利劍所為。
沐天河小心翼翼的接近到高記鐵匠鋪,看著已經倒下的鐵匠鋪,心中喟然一嘆,他在這裡生活了十六年,對這裡的一磚一瓦,都是如此的熟悉。那已經被搬走的鑄造臺、風箱,塌下來一角的淬火池,每一樣物什,模樣全非,可是依然與沐天河的記憶相吻合……
“該死的趙天明!”沐天河漆黑的眸子中掠過一絲瘋狂的殺機,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都變得無比的猙獰!這一間鐵匠鋪,是高老頭唯一留下來的物品,可是現在卻被拆的支離破碎,沐天河心中騰起一股冷意,一股嗜血的衝動,瞬間升上腦海,不知不覺之間,沐天河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
突然,沐天河耳尖一動,聽到了兩個聲音,心中警覺之下,悄無聲息的匍匐在淬火池旁,蜷縮著身體,不敢動彈,目光透過縫隙處,向外瞧去。
在高階鐵匠鋪臨邊的角落,兩個人坐在那裡搓著手,一人懷裡抱著一柄長劍,抱怨著。
“六級戰士,七級戰士!”沐天河眸子中精光一動,正要考慮要不要把兩個人給做掉。很顯然,這兩個都是趙府的人,如果動手的話,絕對不會是沐天河的對手!
“都已經過了六天了,那小子還會回來麼?”左邊那個略微高大一點的人打著哈欠說道,“趙楓,咱們找個地方歇歇去,反正你在這裡守著也立不了功。”
“就是就是,那小子早就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王三總管倒也謹慎過頭了。”另外一個叫做趙楓的人說道。
“唉,王三總管也算是造孽了,老是給大少爺出這種餿主意,高老頭哪裡有鑄造寶典?明明是